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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斯還沒有給自己的學徒挑好禮物,那邊來自泰南高院的宣貫書就到了高塔,狀紙上告高塔學徒於鬧市行凶連殺七人。
南方諸省各大新聞報刊與網站在同一時間也有發力,趙氏在南方一向有勢力,就連間先生也拗不過錢,不過他在跟進之前選擇先告之馬爾斯,表示馬爾斯真要宰點什麽的話請找給他下命令的上司。
馬爾斯笑了笑,我什麽人,用得著這樣小心眼嗎。
當然,坐以待斃也不是馬爾斯的信條,椿手上的四島派報紙與網站已經在同一時刻開始給七位受害者排資論輩,討論他們為什麽會被高塔的學徒堵著門殺。
拉斯穆斯家族的年輕人雖然在傳統媒體上無法發言,但他們在新興自媒體方面有著足以令人瞠目結舌的人脈,在他們的努力下,之前很多黑高塔的網絡媒體與自媒體也開始轉向,取用四島派報紙和網站的內容,突出一個我被奸人蒙蔽的嘴臉。
識時務者為俊傑。
除此之外,像高師兄那樣的高塔前輩或者是節目裡抨擊,或是挺身而出組建律師團,都是在幫助高塔。
拿著馬爾斯給他買的禮物,杜林有些惶恐,這個孩子從新大陸來,出身自孤兒院的他除了那個願意叫他哥哥的傑克之外就沒有親人了。
所以馬爾斯不惜一切代價的想要保住他。
這個孩子除了那個弟弟和名為高塔的家,已經沒什麽可以再失去的了。大家都說,在新大陸,沒有家的孤兒在冬天只有三十天的平均壽命,但馬爾斯在那一年找到了這個孩子,就不能半途而廢,一定要給這個孩子完整的一生。
“別擔心,為師保你,不要想太多。”安慰了這個孩子,讓他回宿舍休息之後,這才回到了他在高塔的小樓。
一進門,就看到了殷正,當年的小鹿如今已經是美人了,她看著馬爾斯,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我們和父親說過,北方報業集團以前是高塔的盟友,現在與未來也將會是高塔的盟友。”
“那太好了。”說到這裡,馬爾斯張開雙臂擁抱了殷正。
四姐妹跟著馬爾斯過的很辛苦,因為她們與馬爾斯有生殖隔離,不止一次有人說過馬爾斯是在浪費傳奇的資源。
直到一年前,嘉平與馬爾斯有了一個小小的女孩,這一切才如煙散般雲消。
“妹妹們還在北方的家中帶孩子,小家夥雖然是鹿種相,但力量還挺大的,像你和小妹。”殷正說到這裡歎了一口氣:“我能理解那個女人的痛苦,但高塔的孩子在這件事情上沒有做錯什麽,杜林帶著的錄像眼球也拍下了全過程,是趙氏的孩子們自有取死之道,這件事情,陸氏絕對不會眼看著正義受辱。”
“你們和趙家關系不好也是原因對吧。”馬爾斯笑著抱住了殷正的腰,後者翻了一個白眼,在馬爾斯的腰上瞬發了一個浪漫主義第九級神術:腰間贅肉正反螺旋殺。
晚飯是殷正做,椿和涅也來了,雖然殷正做的大多是素食,針對涅與馬爾斯這兩隻吃肉豹子的肉食自然也是應有盡有,先不提烤肉,殷正會用生粉勾芡肉沫,鋪於小鍋底部,上面鋪蓋蛋液,以火慢蒸,這樣的蛋肉小鍋非常合馬爾斯與涅的胃口。
“還是泰南人會做飯,殷正你說這是家常小菜,我從來沒見過涅和馬爾斯能搶成這樣的。”椿對此滿是欽佩。
“哪兒的話,這就是小菜,比不得來來軒,更比不過什麽國王大道。”殷正微笑著和椿說道。
一個是鹿相,一個是精靈,她們兩個就著素食吃的酣暢淋漓。
而馬爾斯和涅吃完了蛋肉小鍋,開始分食烤肉,涅這個時候終於有了功夫:“對了,我好奇怪,為什麽殷正的烤肉比我烤的好吃。”
“因為我烤的辦法和你不一樣啊,你們豹子烤肉突出一個力大飛磚,硬往上抹油,而我烤肉那可是用上了我們家族的秘方。”提到廚房裡的東西,殷正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大廚師而不是一個人人敬仰的傳奇治療師。
“以後有你在肉就給你烤了,我幫你切蔬菜好不好。”涅的眼中滿是希望的光。
“好啊。”這一聲好,讓涅開心的不得了。
………………
一直以來,馬爾斯都覺得家和平安是好事,自己的姑娘們能夠互相諒解那是最好的,就是最近的官司有些讓自己上火——趙家應該是受了什麽人的指點,多的事情是一點都不作,就是硬打官司,這讓馬爾斯非常受傷。
做首席這麽多年,做高塔劍使也這麽多年,馬爾斯不知道砍飛了多少人的腦袋,也不知道剁開了多少人腦瓜子,就是沒有和誰打過一場官司。
但趙家來了,他的律師團和高塔的律師團一出場,整個東土的法律界全都沸騰了——什麽叫王對王啊。
這兩個團隊裡面,每一個在以往的案件裡都有單刷對面整個律師團的戰績,就這還是最基礎的,有幾個頭髮花白的,那可真是頂天的訟棍,用涅的說法就是這些老東西隨便哪一個出來都是可以單刷公訴團,是可以將泰南法律倒著背的恐怖存在。
馬爾斯聽到這個消息唯一的感想就是記性好真的了不起,尤其是這些老人似乎也沒有什麽靈能力。
那就更可怕了。
而最可怕的是馬爾斯做為杜林的監護人,不得不代替未成年的人出庭。
每一次碰到詢問環節,馬爾斯就不得不板著臉一遍又一遍的回答是或者不是。
什麽杜林殺人的時候你是不是親眼見過了這種弱智問題都能一次接一次的問。
一看到馬爾斯受不了,對面的訟棍還格外來勁,當然師兄們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你有獨木橋,我有過牆梯,好不容易有一次趙家那位夫人來做證人,做為團隊裡最面善的中年師兄用一句‘孩子們死的時候你在場嗎’就把人家母老虎氣的衝出來揍了他一拳。
在觀眾席上看過的椿表示出於一個母親的身份,那位夫人打的還可以再用力一點。
不過話說回來,問的挺好的,一句話就把證人給換了,同時還表揚了馬爾斯的定力。
我像是那種在全國直播的情況下打律師的暴徒嗎?
馬爾斯捫心自問。
怎麽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