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看起來我們需要一點幫助。”馬爾斯合計了一下,感覺只靠自己與孟陬是沒有辦法扳倒一個娛樂集團的——至少在不動用致命武力的前提下,隻依靠兩個小鬼想要扳倒一個能夠給成千上萬人創造就業機會的集團,還是有些太過天方夜譚了一些。
所以,馬爾斯拿起了手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家導師。
“想法不錯。”聽完了馬爾斯的解釋,電話那頭的導師聽起來很開心:“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電話,是你的師兄,告訴他是我讓你來找他的,他就會幫忙的。”
“是的,導師,我會盡量在不給大家造成麻煩的情況下解決一切的。”馬爾斯給自己導師喂定心丸:“仁和萬三郎那事別怪我,是他先大變活人的。”
“萬三郎的事情我還要說你殺得好,人類與吸血鬼之間沒有任何溫情可言,滲銀的刀劍與祝福的彈失是人類能夠饋贈於他們的唯二禮物。”導師表示不要用在意萬三郎的事情,這讓馬爾斯更加快樂——你看,導師通情達理,多好啊。
帶著這樣的快樂,馬爾斯道別,然後掛斷了電話。
………………
看著余老賢者掛斷電話,朝乘山注意到了他臉上的快樂。
“你的哪個學徒又給你講笑話了。”她笑著問道——基本上,能夠讓這位賢者當著與會者的面接電話,必定就是他的那些寶貝學徒。
“我的小學徒,他終於知道什麽叫借力打力,看起來除了拳頭與槍之外,他又掌握了一種力量的灌輸方式。”說完,余賢者環視四周:“現在我們可以來談一談南蘇省的事情了,根據拷問,混沌信徒的滲透是通過潛艇。”
“潛艇,他們從哪兒搞得的潛艇,賢者大人,那個該死的混沌信徒有說嗎。”環形的高位上,有人發出疑惑。
“自建的,他們說他們來自新大陸,看起來我們的殖民地疏於管理已經很久了,這件事情我已經告訴軍情局,相信他們會和卡特堡在內的西陸諸國安全情報機構溝通,我們的海岸線太漫長了,想要完全監控,需要很大的工程,花費無數的金錢,這一點我已經與海事局溝通過,這會是一個天文學意義上的數字,我想所有人都不會同意的。”
“那麽,新杭州的擬態怪,還有那些行屍又是怎麽一回事。”有人問道。
“我們懷疑新杭州的擬態怪只不過混沌信徒放出的煙霧,那些行屍之所以會從屍體畸變為異種是另有他因,但現在沒有具體的情報,軍方的的智械小隊正在清理整個新杭州的地下區域。”
“舊杭州的地鐵總站呢。”坐在中間的朝乘山突然開口問道。
舉座皆驚,所有高位都看向了她。
“舊杭州的地鐵總站已經封閉了很多很多年,根據我們當年的合約,地上人不應該在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打開封鎖,除非新麗水的覺醒者們傳來消息,說他們在地下的基地受到了攻擊。”余賢者的回答完成了,他看向朝乘山:“小朝,還有什麽問題嗎。”
“有人問我,為什麽我們要和覺醒者簽下合約,那些活屍的同類那怕有了腦子也不配在這片大地行走,所以我問你一嘴。”說到這裡,朝剩山扭頭看向她的左側,在那裡,一個年輕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於是笑了笑。
“是的,是我,余賢者,我不知道你們新杭州和新麗水的那些所謂覺醒者……”“你的父親呢,他怎麽不在。”
余賢者突然打斷了他的發言,老賢者的氣場在刹那間籠罩了整個會議場。
“余賢者,你說過的,在這裡你不殺人。
”朝乘山微笑著。“對,我在這裡不殺人,我就是想問一下,這位年輕的議員是怎麽進來的,上個月我來做年度質詢的時候他還不在。”
“家父半個月前因為突發腦梗去世了,不好意思,賢者閣下。”年輕人似乎並不在意言語之上的衝突。
“原來如此,那我不怪你,年輕人,你討厭覺醒者,但是在我的記憶裡,在最後的大毀滅的時期,覺醒者士兵和我們的士兵一起蹲在戰壕中,他們和我們一起在與混沌戰鬥,而在和平的時代,依托他們挖掘與收復的地下區域,我們在冰河封凍期的損失遠少於他國,新麗水是他們唯一在地表上與我們聯絡的據點。”
“但他們直到現在還在信仰一個無名的神,他們的據點裡竟然還有一個幽魂講師,一個老婦人!”年輕人說完從他的包裡掏出了一堆照片:“看看這些!我的線人進去拍了這麽多,你們看看這神像!竟然連臉都沒有!諸公難道就真的全都不知情嗎!”
然後他注意到了在座的各位都沒有表露出那怕一絲一毫的疑惑與不解。
他們只是在微笑。
“你的能力不錯,孩子,也知道了你這個時間段不應該知道的東西, 只可惜你的父親沒能將他的知識傳遞給你,才會讓你有這樣錯誤的認知。”說到這裡,余賢者看向了朝乘山:“小朝,來,下大屏幕,關燈,我要給這個年輕人介紹一下凡人本不應該知道的東西,希望他在他死之前,能夠將這些知識繼續傳承下去。”
年輕人坐了下來,能夠坐到高位上的人,沒有人會是傻瓜,既然他發現他的猛料似乎根本就不是猛料,所以,他洗耳恭聽。
會議廳的燈暗了,但很快的,之前從穹頂上降下來的大屏幕亮了起來。
同時照亮的,還有余賢者與……年輕人的童孔在這一刻直接擴散開來!
余賢者身邊怎麽還有一個家養妖精!
不!不是家養妖精,不是!因為只是刹那間,這個人型又有了更多的變幻。
但他最終還是變成了家養妖精。
·余賢者,你找我有事嗎,喔,有事,有一個不懂事的年輕人知道了新麗水裡的那點事情嗎。
它……不,他,不對,是她……不,年輕人戰栗著,因為他能夠感覺到,高位上的老人們都在垂首,他們在向那個無名的存在致以敬意。
然後他注意到那個存在看向了他。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而且我說了,你也要成長為傳奇才能能夠重新記起來,所以,如果你這一生無法到那一步,我親手布下的思維鋼印就會跟隨你一生。
低語到了這裡,年輕人別無選擇的點了點頭。
·那好,我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