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好奇怪,無畏的武裝是這樣的嗎。”
在解除了武裝之後,這些民兵被允許進入防線,馬爾斯帶著那個老頭過來認人,他認了十幾個倒霉蛋的臉之後,認出了沉黃毛:“這不是沉家被趕出來的廢物嗎,他怎麽死在這兒了。”
老頭的這一句話,讓馬爾斯與椿相視一眼,桑成澤更是滿臉疑惑:“他被趕出家門了?”
“對,兩年前,不知道怎麽一回來,沉家老太太把這個小子趕出了家門,還登報將他的繼承權與身份一並剝脫了。南蘇報上都有的,不過你們是高塔來的,不知道也不奇怪。”
聽到這個消息,馬爾斯讓桑成澤去翻記錄,同時讓老頭繼續認人。
最終,他認出了五個倒霉蛋,多是本地人,但有一個金發西陸老,他說是最近剛到鎮子上的。
有點意思,線索越來越多,現在就需要一個人,一條線,一個點子好把它們都串聯起來。
馬爾斯將這條線索寫到了手裡的筆記本上,然後讓老頭去一邊休息。
桑成澤走了過來,他將平板遞了過來:“南蘇報上的確有寫,至於事件的真實性,我在委托高塔的同學查,他是南蘇的。”
“好。”馬爾斯微笑著拍了拍桑成澤的肩膀以示鼓勵。
扭頭,年輕的步兵們正在評價無畏的裝備,他們對於六管機炮和速射炮在功能上是不是有重複而好奇,你看這人,只要家夥不是對著自己,膽子就會大的無法無天。
重複的確是有重複,六管機炮的高爆彈和速射炮的被帽穿甲榴彈對步兵的殺傷力是毀天滅地的,這看起來非常重複,但六管機炮的穿甲彈多少有撓不動的目標,而速射炮是雙側供彈,另一側六發裝炮彈彈匣裡裝著的可是正兒八經的脫殼穿甲彈,這可是用來對付裝甲單位的,高年資的無畏甚至能用它直接打裝甲單位裡的生物目標。
真有速射炮搞不定的,無畏腦袋頂上的那個三聯裝重裝導彈,泰南目前的裝甲單位沒有一個能吃完一發還沒事的。
就算無畏自己,吃上一發也得行走裝置癱瘓。
所以無畏下地,對於部隊的士氣加成也是極高的,泰南在歷史上與混沌的大戰,每一次都是無畏與傳奇橫掃一切,而士兵們會自發團結在無畏身邊,他們會清掃一切敢於靠近無畏並用爆炸裝置襲擊無畏和傳奇的混沌。
不過無畏還是太笨重了,它們更適合定點的防禦戰,現在泰南軍方提出的移動作戰裡已經沒有無畏的位置。
時代在變,只是希望老兵不死。
這時,一隻大烏鴉飛了過來,馬爾斯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因為它表面下的力量太過危險。
不過它搶先一步開口說話:“我來了,這片森林的確被汙染了。”
這就是涅說的那位傳奇德魯尹,馬爾斯連忙撫胸行禮。
烏鴉在接近地表的位置變回了人形,這是一個穿著黑色大羽毛鬥篷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支木杖,這個白羽博德人打量了馬爾斯一眼,微笑著點了點頭:“余賢者選了你做首席,果然有他自己的考量,我是孟赤誠。”
“孟閣下您好。”馬爾斯將他的筆記遞了過去。
這位德魯尹看了一遍,滿意的讚許了馬爾斯收集的線索:“不過你這孩子需要練練字,太難看了。”
馬爾斯笑得有些尷尬,不過抓著他尾巴的埃爾文似乎認識這位傳奇,而孟傳奇也認出了他:“埃爾文,你這小東西也來了,你的叔叔呢。”
“叔叔讓我跟著馬爾斯哥哥。”他指了指馬爾斯。
這讓這位傳奇又打量了馬爾斯一眼,
然後他看到了馬爾斯的手,有些恍然的笑了起來:“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的話,來,你們這些高塔的孩子,跟著我去林地裡走一遍,相信這樣的話,你們就會明白為什麽混沌想要在這兒搞事了。”於是馬爾斯告訴青城山,讓他帶隊守在路口。而自己帶著隊伍跟在傳奇閣下身後。
隊伍裡的小德魯尹看起來很興奮,用她的話來說,眼前的老傳奇可是泰南屈指可數的傳奇德魯尹——在泰南,德魯尹是稀有中的稀有原生職業。
像劍舞者,一般是三千比一的覺醒率,稀有一點的法師,七千比一的覺醒率。
而德魯尹是十一萬比一的覺醒率,而且絕大多數覺醒的德魯尹祖上都有西陸血脈,像孟氏這樣土生土長的東土大德魯尹真的是少之又少。
馬爾斯倒是聽說過德魯尹有好多派系,其中一些行事和混沌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幸好這年頭德魯尹真的少,據說許多派系都自行消亡了,如今還有的幾個派系,與文明算是共生狀態。
而孟赤誠看到馬爾斯的樹精之後,似乎更認可了馬爾斯。
“你養的嗎。”他這麽問道。
“嗯……可以這麽說吧,這是我的序列能力,我能夠召喚它,它在林地裡很開心。”馬爾斯一手托著樹精,後者打量著孟赤誠,直到孟赤誠伸出手,一枚嫩芽從他的掌中生出,同樣的樹精從芽尖孵化出來。
“我的樹精與我同化了,而你的不同,你的樹精是從元素界響應你的召喚而來,看起來它很滿意你。”
當兩隻樹精跑到了前面之後,孟赤誠扭頭看向馬爾斯,用只有兩人能夠聽清的聲音說道:“我很久沒有看到你這樣的孩子了,你的扳指證明了你家世身份。”
“您沒有想過,扳指是我撿的甚至是偷的嗎。”馬爾斯笑著問道。
“世界樹嫩枝扳指,它是認主的,任何不是它主人的人竊取了它,最終只會死於非命。”說到這裡,孟赤誠指了指馬爾斯身上的高塔製服:“同樣的,如果血脈的持有者行惡事,做惡人,這扳指也會吞噬惡者的生命,它對主人的要求非常嚴苛,只有行正事之人, 才有資格佩戴它並獲得它的好處,我聽說過高塔有奇跡之子,現在看來,就是你了。”
“是的,閣下,您沒看錯。”馬爾斯微笑著回答道。
“我所知道的,扳指能夠引導持有者進入深潛,但我從來不知道持有者甚至能夠持有扳指的情況下引導他附近的同齡人一同深潛,你的寬宏大度,是你的很多同齡人沒有的。”
“……導師說過,人人為我,我為人人,他教了我很多,我只是在盡力而已。”馬爾斯記得自己導師教自己的那些箴言,也記得自己發的誓。
“你能夠走在正道上,我很高興,埃爾文這個孩子有些自閉,你要多關照他。”
“我會的,閣下。”
“那就拜托你了,對了,前面就到了,希望你們心如石鐵。”說完,孟赤誠閣下快了兩步,他伸手,在他前方的藤蔓彷佛被掀開一樣。
而馬爾斯也看到了前方空地上的血肉——它們無序的糾結著形成了一個肉球,強忍著不快的馬爾斯發問:“真令人惡心,這這就是獻祭儀式嗎?這血肉之中有什麽。”
“混沌信徒有時候很古板,獻祭儀式,兩個千年了,他們還是這樣一成不變。”孟赤誠閣下說到這裡扭頭看向跟上來的高塔學徒們笑了笑:“它會吸收附近所有生物死亡時消散的生命能量,剛剛的死亡令它馬上就要孵化了,所以你們還是退開,讓我來對付它。”
剛說完,馬爾斯就聽到了前方血肉中傳來了心跳聲。
它在試圖影響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