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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扶我當女帝》一百三十 巡撫2湖
天佑二年,三月十九。

江南知府奏折上寫著:自變法以來,江南百姓無不叫好,田間農民賣力耕種,商販如釋重負。且紙鈔流通極快,百姓樂於以紙鈔形式交易。

兩湖地區巡撫的奏折上寫道,自‘一條鞭法’試行以來,民間爭議聲不絕,很難繼續進一步在兩地推行,百姓難以接受紙鈔交易形式。

兩地給出的完全不同反饋,產生了鮮明對比。

天佑二年,三月廿二。

湖南玨山附近突然出現了一支勢力不明的反叛軍,總數可能有數百人之多。這些人佔山為王,依靠對山上地形熟悉,當地官府拿這群人完全沒辦法,隻好請求朝廷出兵鎮壓。

許佑汐收到這份奏折後,當即決定親自趕往玨山縣了解此事真實情況,順便找找‘變法’在兩湖地區遲遲開展不起來的原因。

天佑二年,三月廿八。

許佑汐化名‘李思’,聲稱奉陛下之命,至玨山縣負責調查反叛軍。為了安全起見,許佑汐帶來了百位神機營戰士以及兩位新醫閣新醫。

……

明明時間已經到了三月份底,許佑汐目光所及處的玨山縣田地,竟然全部都處於一種荒廢狀態,田間甚至連半個翻地的農民都看不到。

“這麽多田地,為什麽都是荒廢的?”

許佑汐詢問起負責接待他們的玨山縣縣令。

縣令賠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最近不是那幫反叛軍都折騰地厲害嗎,咱縣裡的百姓為了安全,紛紛主動減少外出的行為了。”

許佑汐明顯不信,質疑道:“反叛軍是三月中旬才出現,縣裡的農民三月前就開始減少外出了嗎?這裡的田地完全就是荒廢狀態,為什麽這一整片區域農民全部不耕種?”

“大人,這些事情,卑職還真不太清楚。”縣令有幾分惶恐道,“這裡的田地都是縣裡地主家裡資產,也許是他們今年另有安排吧。”

許佑汐沒聽縣令怎麽說,憑著直覺開始向著荒地附近的房屋走去。

“大人,您走錯了,不是這條路啊。”縣令焦慮地攔起許佑汐,卻被跟在許佑汐身後的侍衛果斷攔下,只能站在原地乾蹬眼。

許佑汐隻管向前走,一路上依舊是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遇到。

距離許佑汐一行人最近的人家,屋外的泥土地裡還半埋著個孩童玩舊了的撥浪鼓。

徑直走到了房屋外面,許佑汐本打算先敲門,結果還沒等她用力,門就自己打開了。

“大人。”徐令輕輕擋在了許佑汐前面,“還是屬下先進去看看有無危險吧。”

“好。”

許佑汐跟在徐令後面踏進的房屋,屋裡只是簡單擺了張破舊的床和桌子,床上的被子枕頭都不見了,只能看見幾塊木板所拚接成的床。

桌子上落了一層厚灰,看上去已經許久沒人住過了。

“大人,這家人早就不住在這裡了。”縣令趕緊解釋道。

“是嗎。”許佑汐連正眼都沒看過縣令,“那人現在去哪裡了?”

“卑職,卑職也,不清楚。”

縣令微顫著聲音。

離開了這間房屋之後,許佑汐又帶著其它人去到其余房屋,然而連續看了七八個房屋都是相似地空屋狀態。

房屋裡面的東西都被曾經的屋主人收拾乾淨帶走了,可從剛剛來時的泥地裡見到的掉落物品又不難分析出,這些人在離開時,屬於一種非常匆忙的狀態。

谷芆“你們玨山縣總共多少人?”

縣令恭敬答道:“黃冊記錄在冊的共是一千零二十人。”

“總共就一千多人,

還有這麽多人搬走?”縣令擦了擦額頭緊張出的汗水:“大人,剛巧這幾戶農民走了,咱們往府衙附近走,那邊住的人都多。”

許佑汐盯著縣令看了許久,才開口:“行,那就先去府衙。”

“兩湖巡撫奏折上寫,玨山縣有反叛軍,數百人。這些人都分布在哪座山上?”

縣令為難道:“大人玨山縣三面環山,這些山都是玨山,由於地方太大,我們也實在不清楚反叛軍究竟是藏在山上哪裡。”

“那反叛軍都做了哪些反叛朝廷的事情,你們又和他們有幾次交手,分別說說。”

“反叛軍在玨山上佔地為王,根本不服朝廷管制,也不知道這群人究竟在山上密謀些什麽,不得不防啊。”

縣令這話就跟沒說差不多,半點有用信息都沒有。

許佑汐也看得出來,即便繼續詢問這個縣令,也很難得到有用信息,乾脆靠著自己觀察起附近的人和物。

距離府衙越來越近,路上總算有了些煙火氣,也漸漸能看出市集感覺了。

“玨山縣沒有銀行?”

“大人,最近的銀行在附近大縣城裡面,百姓步行前往需要兩個時辰上下。”

“紙鈔呢?你們百姓交易還全部用的是碎銀。”

“這……”

“銀行的作用和紙鈔的事情,你作為知縣有沒有向百姓解說過?”

縣令咽了咽口水,不敢言語。

“一條鞭法呢?”許佑汐眉頭都皺起來了,“你能說的出來內容有什麽嗎?”

縣令依舊死死低著腦袋。

許佑汐提的都是最簡單的問題,但是這個縣令明顯什麽都答不上來:“朝廷正月中旬定下的變法,最晚二月初就該傳到兩湖地區了。如今都三月末了,連你一地縣令都說不上來變法內容是嗎!”

“陽奉陰違幾個字會寫嗎!”

見縣令唯唯諾諾的模樣,許佑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揮袖繼續向前走。

來到府衙後,許佑汐第一個要求,就是查看當地黃冊。

這一查,果然問題愈發嚴重了。

“人呢!你不是說田地附近的那些農民搬走了嗎,黃冊上為什麽沒有記載原委,還有整個玨山縣的土地,竟然全都在幾個地主名下。為什麽玨山縣全部是民田,官田都去哪裡了?”

許佑汐的問題越來越犀利,縣令支吾地模樣,明顯藏了不少事情。

又過了好一會。

縣令才狠心說出真相:“大人,那些您剛剛看到的突然不見的農民,因為心中仇恨朝廷和有錢人,於是一起罷田不幹了,跑到山上當反叛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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