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嬴高道:“釀造坊嘛,肯定要釀醋,王后只要不喜歡吃醋就好啊!”
飛燕不解:“吃醋,為什麽要喜歡吃醋,酸兒辣女麽?”
秦王贏高見自己的冷笑話,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這才意識到,此時的男女之間,還不懂這一典故的含義,隻好解釋道:
“這是古時的一個小故事。”
一聽秦王又要講故事,飛燕將臉貼在贏高的胸前,“大王又要講鬼故事嚇人了。”
嬴高嘴角一勾,“這個故事裡沒有鬼,是真事。”
飛燕不做聲,依舊將臉貼在嬴高胸前。
嬴高講道:“這個典故說的是,曾有一個國王,下面有個大臣,隨著國王四處征戰,立下赫赫戰功。”
“但這個大臣有個毛病,就是怕老婆。加上子嗣不旺,朝中大臣都在他背後竊竊議論。”
“後來在一次王室舉辦的酒席上,大家喝得人仰馬翻時,好事的臣僚就把那位大臣怕老婆的事情給抖摟出來。”
“自古以來,怕老婆歷來是男人見不得光的家醜,自然羞於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
“那大臣就反駁說:‘那都是子虛烏有,平時在家都是老婆伺候我,哪有怕老婆的說法。’”
“國王聽後也不考究,心裡其實知道那大臣怕老婆,就趁著酒勁當場賜了兩個美女給他。”
“那大臣急忙推辭,說啥也不肯要。一旁的臣僚便說:‘大王賜你的美女,就算你老婆再厲害也不敢抗旨吧?’無奈之下,那大臣隻好把兩個美女帶回了家。”
飛燕來了興趣,扭臉看向嬴高,“這可麻煩了。”
秦王道:“果不其然,回到家後,那大臣的老婆大發雷霆。雖然那大臣說是國王賜的,但最終,兩個美人還是被趕了出去。”
飛燕苦笑道:“這可真是個悍婦。後來呢?”
秦王繼續道:“國王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自家賜的美女被趕走,這讓國王很沒面子啊。”
飛燕點頭道:“就是啊,那位大臣就難辦了,這樣豈不是欺君之罪麽?”
嬴高欣賞飛燕考慮問題的角度,但沒表露出來,繼續說:“但是,這個國王畢竟賢明,他沒有借此懲罰那位大臣,倒是想了一個打壓大臣夫人脾氣的辦法。”
飛燕半翻轉身,仰臉問道:“什麽辦法?”
嬴高道:“國王便傳召大臣和他的夫人進宮問罪。”
飛燕擔心,“不會殺了她吧?”
嬴高搖搖頭:“那大臣夫人自知闖了禍,便跟著大臣去往宮中。”
“國王見到那夫人就說:‘這裡有一壇毒酒和兩個美女,你現在有兩條路可選,把美女領回家,或者把毒酒喝掉。’”
“啊!那快領美女回去吧,遇見這麽開明的君主。”飛燕吃驚不小,替那夫人著急。
秦王嘴角一勾,“那大臣一聽,便急忙跪地求饒。他太了解夫人的秉性了。”
“果然,沒等那大臣求情的話說完,旁邊的夫人二話不說,端起毒酒就喝。”
飛燕擔心地再次“啊”了一聲。
秦王嬴高道:“沒想到,那夫人喝完‘毒酒’,站在原地楞了很久。”
飛燕納悶:“為什麽?”
嬴高揭示了謎底:“喝到最後,那夫人已經感覺味道不對,那壇子裡裝的明明是醋。”
“哈哈哈哈……”
飛燕禁不住開懷大笑起來,笑得胸前花枝亂顫。
秦王贏高也陪著笑了一會兒,才收束道:“那國王見此情形,感歎說:‘尊夫人妒忌心太強,但念其性格剛烈,我就收回旨意。”
“這就是‘吃醋’的典故,後來就流傳開來。
”說完嬴高看著自己的王后。飛燕笑得眼角見了淚,才止住了笑。
她用手環繞著贏高的脖頸說:“那個國王真是個明君,和大王倒是很像。”
秦王嬴高道:“寡人可比不上他,不過寡人保證不會成為昏君。”
飛燕神色鄭重地道:“臣妾要做大王的賢內助。”
“剛才大王的意思臣妾懂得,在女人方面,臣妾不會吃醋。”
“大王是天下人的大王,是嬴姓社稷的傳承者,這個道理臣妾豈能不知?”
“只是大王喜歡什麽樣的女子,臣妾為大王挑選便是了。”
秦王笑著看著飛燕的眉眼道:“寡人的標準,王后豈能不知?”
飛燕問:“可大王從來沒和我說過啊!”
嬴高一指旁邊的銅鏡道:
“就在那上面印著,王后想探究時,盡管去看就是了。”
飛燕瞬間明白了嬴高的意思,雙手再次緊摟著嬴高的脖頸道:
“哎呀,大王,臣妾說的是除了臣妾。”
贏高用手指勾起飛燕的下巴,“寡人現在隻喜歡你,除了你,心裡暫時裝不下其他人。 ”
飛燕一臉的幸福和驕傲。
過了一會兒,飛燕道:“算了,這事臣妾也不問大王了,臣妾自行安排,到時大王享受現成的就是了。”
旋即,飛燕神秘的對秦王道:“臣妾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大王呢。”
嬴高:“噢,什麽好消息?”
“臣妾好像有了。”
嬴高喜上眉梢,“王后說的可是真的?你確定,請太醫看了嗎?”
飛燕:“臣妾這個月的月事已經耽誤十多天了,還沒有動靜。這幾天胃裡不舒服,身子好像也沉重了些,感覺有些不一樣。”
“這幾日,宮裡一直都在忙冊封的事,一開始臣妾也沒在意,想等過了這幾天再請太醫。”
“剛才細想了想,莫不是有了,這才和大王說。”
嬴高翻身起來,“快,快,寡人這就宣太醫進宮。”
飛燕止住了秦王,“大王,這半夜三更的請太醫,不僅驚動太大,而且會引起不必要的議論。”
“好在這也不是著急的事,天明再請太醫也不遲啊。”
贏高還是從榻上起來,披衣在地上踱著,嘴裡念叨著:
“太好了,寡人要做父親了,寡人要有孩子了。”
飛燕在榻上,看著嬴高在那踱著步,調侃道:“大王現在哪裡像個大王啊,簡直就像個孩子似的。”
贏高回到塌上,擁飛燕入懷,伸手撫著飛燕的小腹問:“是男是女?”
飛燕臉上飛起一片紅霞,“看大王性急的,怎麽也要等九個月後,才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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