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宮明月跟白玲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時,林覺忍不住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你們兩個家夥找誰打牌不好,找我來打牌,我可是當年大學裡頭出了名的賭神好麽。
想當年林覺在上學的時候特別癡迷於什麽《賭神》、《欺詐遊戲》、《賭博默示錄》之類帶有智鬥性質的影視作品。
所以自己一邊看,一邊在網上找了很多玩牌的花俏手法來下功夫練習,練了一段時間後倒也已經稍微摸到了那麽一點點門道。
當然,這些所謂的花俏手法絕大多數都是所謂的“千術”,也就是在洗牌等方面做手腳,讓自己一上手就能摸到一副好牌啥的。
以前林覺在大學的時候,他的千術然不怎麽精通,但是稍微哄一下學校裡那群小年輕還是夠用的,經常靠這種千術來賺點飯錢什麽的。
如今的林覺已經擁有了超人的身體能力,在五感方面比起常人有著十倍百倍的差距,用起千術來那更是如臂使指,常人根本看不清他做了什麽。
因此,剛剛林覺之所以能抽出那樣一副鬼都抽不出的牌型,自然也是靠作弊的手法弄出來的。
他之所以要作弊對付這兩位美少女,自然也是察覺到了這兩個家夥今天晚上的目的不純,似乎是奔著整蠱自己而來,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雖然宮明月跟白玲自以為兩人互相擠眉弄眼的動作非常隱蔽,但林覺又不是傻瓜,怎麽可能察覺不到她們兩個的異常呢。
想兩個人聯手弄我是吧,那就先嘗嘗我的厲害好了。
就這樣,第一把鬥地主以林覺的地主春天一條龍作為終結,打得兩人落花流水,褲子都沒了。
愣了幾秒後,宮明月才把手上的牌朝前面一丟,瞪著林覺說道:“你這家夥,你作弊!”
“有證據嗎?”林覺聞言倒是微微一笑,笑道:“沒證據可不要亂說話,就像我懷疑你們兩個今天晚上是打算聯合對付我,但是我沒有證據,所以不會亂說一樣。”
這......這家夥已經察覺到了嗎?
林覺既然都已經笑著說出了這番話來,宮明月跟白玲也不禁皺眉對視了一眼。
很顯然,林覺已經知道了今天晚上她們兩個就是奔著擠兌自己來的,所以才會故意提示她們,打鬥地主這種玩法跟自己顯然玩不通。
在他這位千術大師的面前,這兩個普通小女孩哪怕再怎麽合作打牌,也只會輸得褲衩子都不剩,這本來就不是一場公平的遊戲。
明白了這點後,白玲不禁咬了咬牙,臉上剛剛那副假模假樣的甜美笑容也已經早已徹底崩塌。
可即便如此,不服輸的白玲還是認真地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換一種玩法吧,換一種你沒法出老千的玩法。”
“哦豁?看來你今天晚上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贏我了?”
“那當然,如果贏不了你的話,今天晚上我肯定會睡不著覺。”
白玲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文靜柔弱,可實際上她的骨頭可硬的很,相比起來妹妹白瓏倒是一個意外的軟骨頭,稍微遇到點事兒就趴了的那種。
感受到了白玲的戰意後,林覺便笑道:“如果是我不方便出千的玩法,用21點怎麽樣?運氣成分要更大一些。”
跟鬥地主一樣,21點也是經典的撲克玩法。
具體操作是每人發兩張牌,一張暗牌,一張明牌,點數加起來誰更接近21點,誰的牌面就更大。
如果覺得自己的牌面不夠大,還可以要求再繼續發牌,但如果點數加起來超過21點就視做爆牌,自動認輸。
這種21點的玩法相比起鬥地主要更快一些,
並且運氣成分也更大,新手運氣好也能贏。眼見林覺提出了這種新的玩法,宮明月跟白玲也隻好點頭答應。
畢竟玩鬥地主的話好像這家夥更加純熟,兩個人都未必打得過他。
但在開始下一局21點之前,林覺卻還是從一旁拿起了水筆,朝兩女笑道:“雖然下一局要開始新的遊戲,但上一局的懲罰還是要做的,你們不會不認帳吧?”
根據之前的規定來看,贏家可以在輸家身上畫上一筆,畫在哪裡都可以。
既然林覺一下子通殺了兩女,那他就可以在兩女身上各自用水筆畫一筆。
聽到這裡,宮明月也咬牙道:“我們當然不會不認帳,來吧。”
“你說的啊,把腿伸出來。”
“啊?把......把腿?”
“你們自己說的,畫在那裡都可以,我不忍心畫在你們臉上,那就隻好畫在腿上了。”
頓時,林覺擺出一副紳士的模樣,並且做出了十分紳士的舉動。
只不過對於他的這種紳士要求,宮明月跟白玲則是不約而同的紅了紅臉。
用水筆在腿上寫字,如果是平時的話可能還好,但兩女現在都還穿著絲襪呢。
宮明月的黑絲連褲襪,白玲的白絲長筒襪,本來都是用來分散林覺注意力,用來戲耍林覺的道具,誰知此時卻變成了戲耍兩人的道具。
但現在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麽辦呢?願賭服輸唄。
於是在宮明月不情不願,咬牙切齒的目光注視下,她緩緩將那包裹在黑色絲材裡頭的修長右腿伸了過來,伸到林覺面前。
恥辱.......真是好大的恥辱。
當林覺上下打量著那隻修長、筆直、勻稱的腿腳時,宮明月忍不住臉色一紅,小聲催促道:“快......快點,還要開始下一局呢。”
“行行行,來了來了。”
林覺聞言則是微微一笑,直接伸出左手握住了宮明月的小腿。
伊呀!被他那略帶粗糙的手掌握著時,宮明月隻感覺腿上一熱,一股暖流從下往上傳來,讓她忍不住脊椎發麻,渾身一軟。
“你!你幹什麽!”
“沒幹什麽,寫字啊?你寫字不用扶著紙,一隻手就這麽懸空著寫?”
林覺一邊說著,一邊將另一隻手的水筆放在宮明月腿上,用疑惑的語氣問道。
當然,他雖然語氣非常疑惑,可眼神裡卻是透著一股子戲謔之意。
你們兩個,居然敢穿絲襪過來誘惑我,又打算用打牌來戲耍我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現在的林覺可不是之前那個陽光大男孩,他在經過鶴清羽、卡露拉、茉莉和白瓏的洗禮後,已經成為了一個標準的成年人。
身為一個心智成熟的成年人,那自然是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你宮明月跟白玲想要戲耍我是吧,可以。
但你們想戲耍我,那就要承擔被我反過來戲耍的風險。
想要通過絲襪來誘惑我,調戲我,那就要承擔被我反過來調戲的風險。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麽樸實無華,恩怨分明。
本著這樣恩怨分明的理念,林覺捧著宮大小姐那隻修長的黑絲美腿端詳了一會兒,然後才用水筆在其大腿處寫下了一個“—”。
終於能從林覺手裡抽回腿後,宮明月看了看自己大腿上的那個“—”,不禁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麽?一二三四五的一?”
林覺聞言卻笑道:“當然不是,是‘正’的第一筆。”
“正......正!你這混蛋!居然想在我們腿上寫正字!”
反應過來這家夥到底想寫些什麽後,宮明月的小臉蛋刷的一下紅了。
在這些地方寫“正”字,是帶著某些特殊的調戲涵義,宮明月對於這點還是知道的。
而林覺卻對她的怒視毫不在意,反倒是朝白玲做了個“過來”的手勢,示意這位大公主也得過來接受懲罰。
唔......這家夥,好變態。
當林覺握住了白玲那纖細的腳踝,並且在她的大腿上也寫了一個“一”的時候,白玲同樣忍不住害羞的滿臉通紅。
那隻大大的手上就像是有著某種奇妙的魔力,會在碰過的地方燃起一陣火焰,讓人感覺渾身發麻,脊背都變的酸軟起來。
但即便兩女都已經被林覺給調試得臉頰通紅,可今天晚上的遊戲卻依然沒有落下帷幕,或者說......只不過才剛剛開始而已。
就這樣,接下來三人便在床上開始玩起了“21點”,但這也只是宮明月跟白玲通往地獄的始發站。
第一局開始:
“開牌,我20點,白玲16點,宮明月18點,我贏了。”
伴隨著林覺的笑聲,兩女又隻好伸出腿去,讓他在絲襪與大腿上又畫下了一筆。
第二局開始:
“開牌,我16點,白玲爆牌,宮明月15點,我贏了。”
第三局開始:
“開牌,我19點,白玲爆牌,宮明月18點,我贏了。”
第四局開始:
......
在這種艱苦絕倫的戰鬥持續下,僅僅只是過去了大半小時,宮明月跟白玲就已經一臉萎靡的倒在了床上,兩人從大腿到小腿上都密密麻麻地寫了一堆“正”字。
而林覺那邊嘛,只是臉上被劃了簡簡單單的幾道水筆痕跡,看起來比起兩女那簡直要好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二對一,結果卻是林覺大勝,宮明月跟白玲大敗。
除了極少數她們其中之一拿到高點數的牌局之外,林覺幾乎贏下了絕大多數的輪次,簡直神乎其技。
看著倒在床上一臉無語的兩位美少女,林覺不禁笑道:“其實玩21點也是有技巧的啦,主要就是記牌。”
“記......記牌?什麽意思?”
“就是在玩之前,我已經記下了每張撲克牌背後的一些折痕、刮痕或者汙垢,所以我大概知道你們手上的牌以及接下來要抽的是什麽牌,這樣就很容易贏啦。”
聽到林覺的話後,宮明月跟白玲先是一愣,然後有氣無力地在床上打了個滾。
作弊.......作弊啊混蛋。
雖然兩人很想這麽說,但林覺的記牌本事還真就不算是作弊,人家靠的是記憶力又不是靠什麽手法,不管說到哪裡去都算不上是作弊。
這下可好,本來今天晚上想戲耍林覺的,結果卻被林覺給耍了個夠,真慘。
看著自己腿上寫的一堆“正”字,宮明月一時間真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從床上抬起頭來之後,宮大小姐還是忍不住朝林覺抱怨道:“你這家夥,今天晚上玩得夠開心了吧?算是得償所願了?”
在之前每一次的懲罰之中,林覺都得捧著兩女的腿在上面寫字,那隻捧著的手就叫一個不老實。
換而言之,他可以說是每一次懲罰都相當於是在佔便宜,那便宜真是佔得人都麻了。
看到宮明月臉上那副頹廢的模樣,林覺也隻好攤手笑道:“沒辦法,誰讓你們兩個打算算計我,卻又沒有做好先前的準備呢?這屬於你們自投羅網。”
就在這時,一旁有氣無力趴著的白玲則是冷哼道:“哼......白瓏呢?她也是自投羅網嗎?”
當白玲說出這番話的瞬間,周圍的空氣稍微發生了一些變化。
自從林覺今天跟白瓏牽著手回來之後,眾人之間其實就沒有明著討論過這件事。
畢竟談戀愛什麽的是林覺跟白瓏的私事,哪怕身為姐姐,白玲照理說也沒什麽資格去過問......不過現在就不同了, 反正白玲已經破罐子破摔了都。
感受到了白玲的怨念後,林覺則是認真的說道:“跟白瓏的事其實就是你情我願而已,她其實一直都喜歡我,我也喜歡她,再加上一些契機,不就在一起了嗎。”
“......說得可真好聽,不管了,我要去洗個澡,一身都是汗。”
看著林覺那副正氣凜然,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啥問題的表情時,白玲撇了撇嘴,從床上爬下來便直接朝著浴室那邊走了過去。
也對,剛剛玩牌玩了這麽久,或者說被林覺戲耍了這麽久,弄得白玲一身都是汗。
尤其是穿著白色長筒襪的雙腿,那襪子都快被汗給浸透了,穿起來怪怪的。
而就在看著白玲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時,躺在床上的宮明月也抬起頭來朝林覺小聲說道:“其實白玲也一直喜歡你,你......有察覺到嗎?”
對於這點,宮明月其實早就察覺到了,畢竟白玲今天之所以這麽暴躁,很大程度也是跟這件事有關。
妹妹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了,這能不暴躁嗎,簡直就是被牛頭人了啊,這能不暴躁才怪。
然而,正當宮明月這樣小聲提醒林覺時,林覺卻忽然朝她的方向一趴。
本來林覺是坐在床腳,宮明月躺在床頭,結果林覺這麽往前一趴,居然恰好躺在了宮明月的對面,跟她形成了兩個人面對面躺在床上的姿勢。
來了這麽一記突然襲擊後,林覺看著那張有些驚慌失措的臉蛋,也用同樣的微妙聲音問道:“白玲喜歡我,我自然是知道的......那你呢?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