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少女需要深情熱吻才會被喚醒!這樣的消息在醫院裡來回激蕩。特別是那些護士,更是像麻雀一樣吱喳個不停。這也奇了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怎麽對這種童話故事那麽上心呢,是不是腦殘影片看多了?
舒華醫生現在都是以工作為名,治療為實的狀態了,但都被不少醫生護士調侃,讓她去試一下。
舒華臉都氣綠了!她們的腦子裡面到底腦補了一部多麽可怕的電影啊。再說自己還是女的,讓自己去親一個比自己少十多歲的女孩,還是深情!這樣的劇情就是小說、電影都沒有這麽離奇吧。
舒華不勝其擾,便直接請假回了家。
本來舒華想回父母的那個家,不過也差不了太遠,都在同一個小區裡面。只是不同一幢樓。舒華給父母買的是大套間,自己的是單身小套間,小套間裡有一廳一房一廚衛。光線十分充足,舒華很喜歡這樣,如果遇到什麽煩心事了就把自己關在這套房裡。
其實舒華得病這件事還沒有告訴父母。一方面,她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另一方面,就算告訴他們也只能讓他們白擔心而已。
舒華在房間裡美美地睡了一天,因為醫院內大家都知道舒華的情況,所以現在舒華幾乎不會接到什麽工作方面的電話。有的是一些治好的患者是發來人一些感激信息。
再次醒來的時候,舒華發現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舒華走到陽台看看這子夜星空,天空是明朗的,只是沒有什麽星星,而且還有一股寒意。這樣的環境不能停留太久,舒華便回到客廳裡,並關上落地窗!
卻在這時,舒華發現在落地窗前,另一個自己認真在站立著。舒華以為是自己的影子,對著她微笑了一下,但是對方竟然沒有笑,舒華嚇了一跳,後退了半步,就算這樣,對方也絲毫一動不動。
舒華連連後退,最後直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但目光死盯著影子。舒華是學醫的,同時她還是無神論者。無論中醫偏方有多稀奇,只要了解人體規律,都能找到其中的原因,但鬼神之說真的沒有辦法能讓舒華相信。
這時,那窗外的舒華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清晰。這讓舒華越來越害怕!長這麽大,她可從來沒過這樣的局面。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怪異!只見那個人竟然慢慢穿過玻璃門,一步一步走到舒華面前。兩個舒華目光相對,真的是說不出的可怕。
舒華恐懼著,逃避著,又努力讓自己穩定,恢復理智。她是過份執著,同時又是個十分理性的女人,就算是被害,她也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
舒華用盡力氣才勉強問出一句話:“你……你是誰?”
她沒有說話,而是伸出與舒華一樣的小手,撫摸了一下舒華的下巴。
舒華瞬間就感覺到異常。這個人的手比普通溫熱很多,這手的溫度起碼有四十五度以上。這樣的異常絕對不是人會有的。
發現是這樣的異常,舒華反而平靜下來了。既然不是人,那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能查得出來,並且舒華自己也不想死得太難看。
舒華平靜地說:“我已經準備好了,下手的話麻煩輕一點。”
她明顯驚了一下,因為她壓根就沒想過這個人會答應得這麽快。
她的身體慢慢開始虛化,變成熾熱的火霧,然後火霧慢慢進入舒華的身體內。舒華的意識在強烈的熾熱的能量中慢慢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早上,舒華才慢慢從沙發上起來,發現自己並沒有死掉。她又看了一下落地窗,卻在這瞬間,她仿佛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在窗外消失。舒華擦了一下眼睛,再往那裡看,那裡再沒有發現異常。
舒華不相信昨天的一幕是自己的幻覺。只是現在的她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來到衛浴間,舒華看了一下鏡中的自己,發現自己的臉色有些好轉,氣色紅潤了一些,但眼睛有些血絲,這不是因為休息不好,而是有些上火。
舒華也感覺自己有些發燒的征兆。如果身體不好的話,那她就不打算一個人休息了。她需要身邊有人才行。於是她回到父母的家裡。
孩子永遠都是父母的心頭肉。舒華才打開門看到父母,父母的臉上就全是擔心。舒華很坦然地說:“這幾天可能太累了,現在有些小感冒,所以請了幾天假來休息一下。你們不用擔心。”
母親聽到舒華這樣說,反而變得更擔心起來,一時間話就收不住了,從三歲開始,各種各樣的糗事就一件一件開始數起來。
舒華沒有打斷母親的話,回到家這一刻她就預想會是這個樣子的。也許這便是為什麽會與父母有代溝的原因吧。在父母眼裡,自己永遠都是孩子,還是永遠都長不大的那種。他們認為現在自己感冒仍然是與自己冒失有關。
沒錯,事實正是如此!也因為是如此,心裡才會難受。人不可能不犯錯,自己面對錯誤已經很難受了,再讓父母再用指責的語言給自己回憶一次。心裡就更不舒服了。
舒華沒有發脾氣,也沒有發泄不滿。她用一種局外人的態度等著母親把想說的話說完,讓她發泄完之後,自己才插話。
舒華微笑說:“媽媽對我真好。我都忘記很久的事情,媽媽都認真地幫我記著,我很感動。這次的原因是手術有點多。我是救死扶傷,真的沒有辦法!所以一有時間,我就立刻請假了。希望媽媽多多照顧一下呢!”
母親板起臉說:“知道要人照顧,那你為什麽還不去找個男朋友,結婚。還想什麽呢?你以為你還很年輕嗎?”
舒華露出一副認真聽教的樣子,說:“是的,媽媽。你說得太對了,等我的病一好,就認真去找男朋友。”
舒華說得真誠,心裡也是這樣想的,但是自己的病這輩子也沒法好了。現在沒有多少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不能生孩子的。
母親認真說教,父親則在一邊默默地看著。在記憶裡,父親就是那種老實漢子,默默地做事情,話非常少,哪怕對女兒也是這樣。
除去母親有些話像刺一樣扎心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問題了。父母也是口硬心軟,一直以來的關心一點都不會少。
舒華在家裡休息了好幾天,但身體狀況卻一點也不見好轉。這樣情況讓舒華感覺不對了,主要是自己這樣的狀態算是低燒不退。除此之外,就沒有新的不良情況,精神方面也沒有什麽問題。
很明顯這樣的情況已經很不對了。舒華感覺自己不能再這樣休息,她得回醫院,再做一次詳細的檢查,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麽病變。
經過一天的檢查,其它項目一點問題都沒有,而那個宮頸癌竟然比上次檢查時好上了很多,良性轉化速度特別快。這樣的異常情況連這個行醫二十多年老醫生也沒有見過有這樣奇跡的事情。
另外,所有體檢項上都解釋不了舒華近三十八低燒的原因。因為就除了宮頸癌這個問題之外,舒華身上就沒有一點問題。甚至她的氣色都比之前好了。如果不是舒華知道自己有病的話,她自己也都不出來自己有病,甚至還有一種渾身帶勁的感覺。
事出反常必有妖,舒華知道這一定那天晚上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一定是真的。她也感覺到了,好像就從那天開始,自己就一直保持低燒的狀態。
這下舒華不知道自己應該是高興還是悲傷了。 她也記得自己是接受了那個家夥,而那個家夥到度是什麽樣的存在,自己又是一概不知。這種醫學不能解釋的存在最讓舒華頭疼,她想查清楚,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既然想不明白,那舒華乾脆就不管她了。反正現在的狀態是好轉的。就算日後真出了什麽事情,也就認了吧。
無聊間,舒華便走到那位沉睡少女的病房。少女仍然在沉睡著,與之前一點變化都沒有。但在推門進來的這一刻,舒華卻有種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舒華感覺自己和眼前這位少女很熟悉,就像一起玩大的兄妹一樣,就這份親近感讓舒華不斷地少女靠近。
舒華坐到少女的旁邊,靜靜地看著少女,眼睛裡全是溫柔的愛憐。內心還有陪伴著激動。因為她仿佛就像自己一樣,一樣渴望著關愛一樣。
舒華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少女的長發。她的長發仍然是那麽烏黑透亮,容顏也是那樣美,就是這樣安靜躺著的樣子,讓舒華的心越來越難受。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見不得少女這樣躺著。甚至舒華有一種寧願躺在這裡的人是自己,這樣的負罪感。
舒華收回手,努力讓自己清醒。她感覺此刻自己思緒很不對,自己仿佛對這個少女著迷了一樣。但舒華知道自己並不是這樣的!自己雖然沒有交往過男人,但自己絕對不是和與同性產生情感火花的人。
可是舒華心裡就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特別感覺,一種無比渴望靠近少女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舒華的身體都禁不住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