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昊天宗覆滅之後,沉積是整整三年的大陸再次變得喧囂起來,無數的星羅帝國軍隊開進天鬥帝國境內,同時,來自殺戮之都的精銳魂師軍團也出現在天鬥帝國境內。
一時之間,正剩下半壁江山的天鬥帝國境內竟然匯集起了超過一百五十萬的大軍,更有數萬魂師軍團。
而在大陸北境的秦國也開動了自己的戰爭機器,三十萬精銳自長安城而出,同時,各處的駐軍、民夫也開始集結向天鬥帝國行軍。
當秦國諸軍來到秦國與天鬥帝國的國境線之時,已經聚集起了超過七十萬的大軍。
綿延千裡的國境線上,一時間,軍營林立如同橫貫大地的長龍。
天鬥、星羅聯軍中軍大營。
“秦軍共分為三部,中部以白起為主將,麾下有秦軍精銳十五萬,另有輔兵十萬,左路大軍則以蒙恬為主將,韓信為副將,秦軍精銳十萬,另有海魂師數千,輔兵十萬,右路則以王翦為主將,秦軍精銳五萬,輔兵二十萬,另有秦國境內以藍電霸王龍宗和七寶琉璃宗為核心的魂師軍團一萬。”天鬥帝國元帥戈龍拿著一卷軍報為高居主作的修羅神陳述著軍情道。
“白起。”聽到這個雖然陌生但卻也熟悉的名字,軍營之中,位列左側第二的唐三不由皺起了眉頭。
“白起嗎?我倒是聽過這個人的名聲,實力很不錯,用秦國的話說,他的實力在天人境巔峰,有著不弱於巔峰鬥羅的實力。”修羅神沉吟道。
對於在兵力上打敗秦國這件事情,修羅神從始至終都沒有這樣的打算,三大帝國軍隊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哪怕星羅帝國與天鬥帝國聯軍兵力多達秦軍的兩倍有余,也無濟於事,當質的差距太大之時,數字的意義就沒有那麽重要了。
這場戰爭,終究還是神的戰爭。修羅神思索道。
在短暫的會議之後,唐三與數個與前才與自己匯合的唐昊返回了自己的營帳。
“爸爸,你似乎有什麽心事。”唐三看著斷了一臂的唐昊,面帶關切地問道。
“小三,你還是找一個機會離開這裡吧。”在魂獸覆滅昊天宗之時,因唐嘯自爆得以逃脫的唐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靜,小聲地對唐三說道。
“爸爸,您這是說什麽,我這個時候怎麽能夠離開。”唐三意外地說道。
“你太爺爺他,有點不對勁。”唐昊此時的聲音幾乎已經是為不可聞。
“爸爸,你是說?”唐三心中微微一動,一年來被他壓在內心深處的某種疑惑再次浮現出來。
“不僅是你太爺爺,還有你的那三個好兄弟,以及所有的神選之人。”唐昊道。
“神選之人?”聽到這裡,唐三的心不由一沉。
“根據我的調查,你的那三個好兄弟也是神選之人,具體是哪一位神祗的神選之人,我還不知道,但他們身上的氣息,在三個月前突然變了,當時的我有所懷疑,在這三個月中,我又觀察了許多人,發現突然間發生變化並不僅僅只是你的那三個好兄弟。”唐昊道。
“奪舍?”唐三幾乎也壓製著自己的聲音道。
對於奪舍之事,他並不陌生,畢竟,真要算起來的話,他身上發生的事情也能夠與奪舍發生那麽一點點聯系。
“奪舍?這個詞倒也合適。”唐昊有些意外地說道。
“那些突然間發生變化的人,很有可能已經換成了那所謂的神,否則的話,很難想象,
他們會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將一身的實力達到巔峰鬥羅的境界,也很難想象,他們會在一夕之間發生那般巨大的變化。” “爸爸是擔心太爺爺被某一個神奪舍了?”唐三此時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了。
他倒不是因為那些可能被奪舍,包括戴沐白、奧斯卡、馬紅俊在內的人的遭遇而難過,而是因為他想到了自己,他自己同樣也是神選之人,而且已經完成了八考。
“很有可能,我雖然與爺爺已經有許多年沒有長期在一起生活過了,但我曾經的記憶還在。”唐昊說道。
“現在,你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裡。”唐昊連忙止住自己的回憶,將話題回歸到唐三身上。
“我現在還能去哪裡?”心中已經生出懼意的唐三苦笑道。
“去秦國,你的姑姑在那裡,她也許能夠庇佑你。”唐昊痛苦地說道。
“姑姑?我還有一個姑姑?”唐三意外道
“嗯,她在秦國雪衣侯的手下很得重用。”。
“秦國?”唐三沉吟著,對於秦國他並沒有好感,因為無論是自己,還是玉小剛、戴沐白、馬紅俊的遭遇都很難讓他對秦國生出好感來。
可是,眼下的危機又讓他感覺到一陣害怕,如果唐昊的猜測是真的,那他豈不是也危險了。
一時間,在其心中竟然糾結了起來。
秦國,長安城。
“父皇不親自出手嗎?”嬴言看著閑居在皇宮之中的嬴政,好奇地問道。
“朕已經出手了。”嬴政說道。
“父皇已經出手了?為何我沒有看到?”嬴言意外地說道。
“很快你就會明白了,將你的劍拿過來。”嬴政道。
“父皇難道要教我劍法嗎?”聽到嬴政的話,嬴言的疑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是劍法,但對於你來說,那是比劍法更有用的東西。”嬴政說話間已經從嬴言的手中接過了那柄嬴政無比熟悉的驚鯢劍。
“這是?”嬴言看著出現在嬴政手中的一團猶如水球的光團,滿臉的驚訝之色。
“這個位面完整的水之一道。”嬴政道。
“完整的?”
“集合了水神、海神、冰雪之神、雨神等數個神祗位融合而成的水之一道,它可以幫助你在水之一道上走的更遠。”在嬴政說話的空隙,那團凝練著數個神祗位精華的光團已經被他煉入了驚鯢劍之中。
曾經的名劍開始了向神劍的蛻變歷程。
“這個只有我有嗎?父皇。”嬴言看著蕩漾著淺藍色流光的驚鯢劍,目光湛湛地問道。
“那怎麽可能。”
“我覺得也是。”嬴言接過驚鯢劍,心思已經完成沉浸在其中了。
只是,別人會得到什麽?又有那些人能夠得到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