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呢,為什麽不把他帶過來!”
綱手索性攤牌,生氣了,比剛才被自來也開玩笑更生氣。
她覺得日斬既然都將收徒人選考慮到自來也和大蛇丸身上,不可能沒注意到渡邊,而只要他注意到渡邊,就一定能發現他身上無與倫比的天賦和潛力。
在她眼裡,渡邊比任何人都要優秀完美,日斬卻沒把他帶過來,只能說明他是故意的。
自來也見綱手動了真火,悻悻然縮了縮腦袋,不敢胡亂插話。
大蛇丸則保持平靜,並不認為綱手和日斬的矛盾跟他有關系。
“渡邊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日斬說。
“我也能看出來,他很想成為我的弟子,為此取得全校第一的畢業成績。”
綱手一怔。
渡邊參加畢業考試了?
我不是叫他不要畢業等我回來嗎?
反應過來後,她美眸中怒意更甚。
她當然明白,渡邊是為了她才參加畢業考試,可即便他成績第一名,也還是遭到日斬針對。
“按理說,我應該收渡邊為徒。”日斬感慨道,“但他實在太優秀了,甚至掌握了連我都沒有掌握的忍術,我沒有能教他的東西,讓他順其自然發展,對他或許會更好……”
“少裝模做樣了。”
綱手冷冷打斷。
“你以為誰稀罕當你弟子麽?我回家了,懶的陪你玩。”
說完綱手直接開擺,邁步與日斬擦肩而過,返回木葉方向。
日斬愣住,沒想到綱手會做出如此過激的舉動,大概就是打牌的時候日斬出一張三,綱手直接把桌子掀了。
不僅綱手需要和他的師徒名分,他也需要,甚至比綱手更需要,如果就這樣讓綱手回去,他在水戶和木葉高層那邊都過不了關。
“等等!”
日斬連忙叫住她。
綱手理都不再理他,背影相當決絕。
日斬忽然感到後悔,倘若早知道會把綱手氣的擺爛,他一定會把渡邊帶過來。
“別忘了,你答應過水戶前輩,要跟我修行半年!”日斬沉聲說。
這句話起到效果了,綱手腳步頓住。
她是真的想一走了之,可她也清楚她和日斬的師徒名分關系到家族利益,如果被奶奶知道自己為了渡邊不當日斬弟子,難保奶奶不會對渡邊產生意見。
綱手在意的不是千手一族的利益,只是渡邊,她不想因為她的任性給渡邊造成任何不好的影響。
片刻後,綱手轉過頭,氣呼呼瞪著日斬:
“老頭子,你給我記著,等我當上火影,絕對不給你好果子吃!”
自來也和大蛇丸紛紛動容,沒想到綱手居然敢威脅到猿飛日斬頭上。
日斬反倒松了口氣,笑而不語。
……
……
翌日清晨。
今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渡邊不想再發生昨天遲到的情況,於是早早來到任務大廳門口等待集結。
十幾分鍾後,宇智波治裡率先出現,熟悉的兩條黑絲長腿,光是看著就養眼。
“治裡老師,早上好。”渡邊客氣打招呼。
治裡點點頭,忽然注意到渡邊空蕩蕩的額頭,心念一動,又冒起給他上課的心思。
她早就跟渡邊說過,他幫助那個少年的做法很愚蠢,渡邊卻硬是要頂撞自己,現在事實終於證明她是對的。
“那人沒有把護額還你是不是?”治裡擺出高冷的說教姿態,
“我告訴過你,你不懂忍者的世界,吃了這次虧,下回……” “沒有,邁特戴昨天晚上來還我了。”渡邊笑道,“不過我沒要,繼續把護額給他使用。”
治裡聞言更不悅了:“難道你打算一直把護額借他?”
渡邊:“那倒不是,等他撐過這段最困難的時期,我就會把護額拿回來,到那時他也會憑借自己的實力考取忍者身份。”
“他有什麽困難?”
渡邊覺得邁特戴的遭遇並非不能說,便如實將邁特戴父親病重,以及邁特戴堅持要把他得到的任務報酬分給自己的事告訴治裡。
治裡聽完陷入沉默。
渡邊覺得治裡對自己存在誤解,又說:“老師,你別以為我年紀小什麽都不懂,實際上我懂的東西不少,輕易不會吃虧,倒是老師你,可能真的不太了解窮苦平民的世界,不了解的東西就應該少評價,少說話……”
又來了!
又開始頂撞自己了!
治裡很不服氣,卻沒法反駁渡邊,她帶過的所有新生裡面,就屬渡邊最不敬畏她,明明自己才是老師。
“老師,我剛才說的話你有在聽嗎?”
治裡面容一冷, 寒聲威脅:“再多說一句,就把你趕出小隊。”
渡邊:“???”
什麽鬼,我們不是聊的挺好的嗎?說變臉就變臉。
得得,你穿黑絲你都對。
渡邊識趣的不再吭聲。
不一會兒卑留乎和日向零相繼抵達集結地點,紛紛向治裡恭敬問好。
治裡還在生剛才被渡邊教育的氣,沒給兩人好臉色,一言不發帶領他們進入忍者大廳。
日向零對此不以為意,幾次接觸下來,她認為治裡就是這樣冷淡的一個性格,自顧自笑吟吟的創造話題跟渡邊聊天,渡邊一直覺得這貨想找機會報復自己,便有一搭沒一搭敷衍著她,時刻保持警惕。
卑留乎在旁邊提心吊膽,一個勁琢磨如何能討取治裡歡心,至少要讓她對自己的態度友善點,否則他有種自己隨時會被踢出小隊的感覺。
如今第二次忍界大戰爆發在即,忍界局勢動蕩不安,前來木葉發布任務的委托人要比以往多出一大半,南來北往哪裡的人都有。
考慮到小隊裡的三人剛走出校園,治裡隻接了一個清剿匪徒的B級任務,要知道她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最次都是執行A級任務,就連S級任務也完成過許多,要不然她在木葉的名聲也不會這麽響亮。
“忍者大人,那夥山賊威脅我們村子,逼我們三天內必須給他們湊齊一千萬兩,否則就血洗我們全村,我們實在走投無路了,只能來木葉發任務求助。”
委托人是個中年大叔,向治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