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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臨桂六塘圩鎮》臨桂回龍高橋的傳說
  相傳在很久很久以前,混沌初開,天地間就有一個叫始安的小國,因女媧娘娘補天,用九天九夜淬煉了五彩的石頭,順帶從這裡取走了唯一的一杓水,從此始安國陸地上便再無水,就算是海龍王來了也無計可施。

  不記得是哪年哪月的事了,始安國的百姓說是過了幾百年,而天上神仙卻說只不過是百天罷了,土地婆婆掐弄著無骨的十指一算,卻是過了幾個世紀,換了幾十個朝代,就連始安國也變成了始安縣,山神在春天裡一抬腳踩碎了幾塊石頭,雨水就藏入到了地底下,從那時起始安縣就改了個名字叫臨桂。

  天剛放明,晨霧縹緲隨著仙子如凝脂般的手臂起舞,刀崽山頂忽隱忽現,又似玉指在仙宮揉碎了千年的蟠桃葉撒落在人間。敖粟著一襲白袍負手立於金山之巔,仰頭從口中費力的吐出一串氣泡,瞬間卻被衝破雲霞的旭日吞食了去。

  “啊”重重的氣息壓在胸腔,似有欲爆炸的前奏,“唉,罷了!”面對一輪如熟透的柿子般的紅日緩緩的探出頭來,敖粟抬起左手抹去嘴角溢出的淡淡血腥,轉身隱於一團被朝陽映紅的雲朵裡隨著風兒飄去。

  “渴!”敖粟如烈火焚身,手足略有挪動便會撕開一道血口,不過五裡路的功夫,白袍上早已描上了點點桃花。“罷了,此刻應有一戰,躲是躲不過去了。”敖粟喃喃自語,彎腰按下雲朵,軟底雲靴就落在大律街村的壽聖寺山門外。

  “快去報大王,表舅又來了。”壽聖寺外司門河裡響起蟹將的呼喊;

  “小的們,敖家舅爺又來了,趕緊報大王去。”蝦兵沙啞的叫喊聲從上江河裡呼出水面。

  頓時,司門河與上江河交匯的壽聖寺山門外湧起巨浪,兩河的蝦兵蟹將立於浪尖,舞動刀叉各自叫喊著:“回去,回去。”

  “爾等小輩好不懂禮,我是你們娘娘家的舅老爺,趕路口渴了,討一口水喝就走。”敖粟振臂擊退河裡的蝦兵蟹將,向空中一躍,現了龍身,再落入兩河的交匯處,掀起巨浪湧進壽聖寺山門裡,嚇得廟裡的和尚合掌念彌陀。

  敖粟抬起龍頭看著脫落在河裡的鱗片,心裡暗道:“不好,如果不在內半個時辰補足水份,自己活不過落山的夕陽。”

  “嗷嗚”棺材山上響起回音;

  “嗷嗚嗚”烏龜山頂傳出共鳴;

  “嗷嗷嗚嗚”神山腳底巨響環繞;

  一股甘甜入喉,敖粟頓覺精神振奮,再向空中縱身一躍,三百六十度轉體,龍身落下潛入司門河裡,繼而張口再吞去司門河一半的河水。

  “自打弘歷過江南,這裡就不曾落過一滴雨,舅老爺啊,您這也忒體貼小輩們哦,一口就喝去了半條河水,你讓小的們怎活呀?”上江河的河伯踩著水花,含淚環望蝦兵蟹將歪歪斜斜的躺在所剩不多的河水裡,嗚咽的發出悲鳴。

  司門河的蟹將蝦兵在快要乾涸的河床裡吐著泡泡跳腳,嘴裡嗚哩哇啦喊著,“水、水、水,啊,水沒了。”

  “舅不舅的我不管,今天就是老娘親來了,你也休想帶走一滴水。”河表弟咬牙切齒罵道,抄起狼牙棒急匆匆浮出水面,躍過司門河,舉棒一招力劈華山,以棍化刀劈向俯身在河裡的敖粟。

  敖粟彎腰弓背龍爪按住河床一個魚躍在空中化成人形,兩腳落地時一招古樹盤根扎穩下盤,雙手過頭一招十字手攔下狼牙棒。

  “好你個乖乖,這外甥打舅,還使出個吃奶的勁?”敖粟雙肩下沉一招葉底托花撥開狼牙棒長(chang)身而起,

腳下生風快速向前踏了兩步,站中宮格,左手握拳護胸,右拳疾送,逼退司門河河表弟。  此時,上江河河伯大喝一聲“水還來。”手握長槍抖動紅纓,挽起一串槍花直指敖粟後腦杓。

  好個敖粟,踏中宮,左腳走二肩位,右腳踩六足位,側身避過長槍頭,伸右手隔開長搶身,出左手握拳一招衝雲破霧迎面打向河伯的臉上。

  眼看敖粟來勢凶猛,這上江河河伯也不孬,蹲身弓步,槍頭下扎,刺敖粟下盤,舉槍上挑一招刺破青天,轉身攔腰橫掃,逼得敖粟是步步後退。

  可此刻這也是無處可退啊,剛緩過勁的司門河表弟領他的蟹將蝦兵把敖粟圍了起來,依然叫喚著:“還我們的水來。”“還水來。”

  “這可如何是好,與這幫孩子們糾纏不清,傳出去豈不是笑話?”敖粟看一眼快要把自己包圍起來蝦兵蟹將,猛一跺腳,跳到了半空準備騰雲離去。

  “哪裡走?”司門河表弟騰雲駕霧緊追不放。

  “走哪去?”上江河河伯連著兩個空翻追上敖粟,掄起狼牙棒,雙手使了個“快”字決,舉棒照著敖粟頭頂劈了下來。

  敖粟騰挪閃避用的是一個“撤”字,他本來理虧,又是大輩,總不能使全勁打壓這個兩晚輩的,離開就是唯一的選擇,可年輕氣盛的司門河河表弟是不依不饒啊,劈、挑、橫掃如雨打梨花劈頭蓋臉而來;上江河河伯挽起槍花上勢刺破青天,回手是擔山趕月。這一戰是打得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把堵在司門河邊的石山調了個底,翻山底就此成名。

  敖粟邊打邊退,從豹子山洞入,穿平頭岩口出,司門河河表弟是步步緊追,上江河河伯舉長槍攔截,近身就打,拳拳到位,掌掌生風,打平了伏山頭,拍碎了鐵頭山,一路追打到了神山頂,打鬥聲驚醒了從蟠桃會上醉酒回來的守山將軍,踉踉蹌蹌的跑出來觀望,正遇見上江河河伯挑起槍頭刺破敖粟左肩,白袍上溢出的血液把將軍定在神山頂,神山從此也叫做將軍山。

  到了黃昏,敖粟漸漸體力不支敗下陣來,狼狽的逃到嵅陂(danbēi地方讀音)村石山洞裡,堵了洞口,把倆河神氣急敗壞的叫罵聲擋在山洞外,就著山洞裡的寒氣盤腿運氣把傷口封上。

  山洞自然是冬暖夏涼的,若遇到洞外的溫度下降,洞裡的溫度就要升高,此刻時值夕陽余暉盡,大地寒意起,山洞裡的溫度就逐漸升高起來,敖粟肩上的傷口隨著溫度升高而緩緩彈開溢出血液,劇烈的疼痛迫使他在洞裡現了龍形,巨大的龍身塞緊了三十八米八長的山洞,六米六寬的洞口也被龍頭擠得螞蟻都不得通行,受傷的龍體只能緊貼在石壁上動彈不得。

  “啊”半夜裡,敖粟在山洞的叫喊,是傷口痛進了龍心,渾身如烈火焚燒,卻又被溫熱的山石壓著挪不動半分。

  而此時司門河河表弟、上江河河伯正守著從地下河裡冒出的一小股水源,各自安撫自己的蝦兵蟹將,根本就沒有聽見這撕心裂肺的吼叫。

  “啪”的一聲,一子落棋盤正居中,“童子,童子何在?”驪山老母俯身推開那把千年老檀木的棋盤輕聲喚到。

  “童兒拜見主母。”一襲青衣童子手持一朵青蓮花,撥幔紗,移蓮步,拜過驪山老母,起身俯首站立於座前右下位。

  “主母有何吩咐?”

  “誰在喧嘩,你看了端詳,再來回我”驪山老母起身入內室,一串柔聲飄過幔帳,青衣童子抬起頭時,古木紅檀圈椅上已是空空如也。

  “母親”聲音仿佛是從遠處傳來,婉轉如微風撫柳。

  “母親”聲音沁人心扉,如涓涓溪流潤萬物。

  “母親”呢喃軟語,卻是聲隨人至。

  “女兒們都來了?”童子去而複返,驪山老母已是端莊正坐,座前左下位分別立有:文殊、普賢兩位菩薩,右下座前站的自然是觀音菩薩。

  “女兒看母親來了,請母親金安吉祥!”三位菩薩齊聲請安。

  青衣童子等仙子請安完畢才上前,俯身道了萬福。“回主母話,適才喧嘩來自西邊,北海龍宮小王爺遊歷凡間被困數日,取不得水來恐有性命之憂。”

  “哦,還有這地方,數日皆取不得水來?”驪山老母轉頭向觀音菩薩發問。

  觀音菩薩微笑作答:“母親是許忘了,當年要填補共工和祝融大戰留下的窟窿,淬煉石漿時在那方取了一杓水,之後沒還回去,那方的地面就沒有水了。”

  “母親,這許些天時,那方山神也是搗爛了地面,把春天的雨水藏入地下,留著慢慢使用呢。”普賢菩薩接著說。

  文殊菩薩若有所思,片刻微啟朱唇柔柔道來:“那這小龍王豈可是有劫?”

  “看看去。”驪山老母騰雲駕霧在雲端往下一看,只見那人間是山川秀美,洞奇石怪,炊煙飄蕩還真帶有幾分灼熱,那嵅陂村的石山洞裡露出小龍王敖粟的龍須,兩隻龍角破石而出,又被石山裡風化的木葉粉末壓實,只有兩隻眼睛默默地滾落出眼淚。

  “老母救我啊。”敖粟弱弱的求救。

  驪山老母伸出雙手插進石山的岩石裡,托住敖粟的下巴,“轟隆隆”借著驪山老母的神力,敖粟扭動龍身撐開石山洞口破壁而出,渾然不顧被石壁上粘貼住血跡斑斑的龍鱗。

  脫了鱗的敖粟渾身血跡,如火燒般豔麗,他借著驪山老母的神力剛飛到石山頂上,卻也因體力不支又從空中跌落。

  這一次卻跌落在嵅陂村前的小溪裡,小溪被落葉掩蓋,落葉下埋著一群群石窩,就這石窩裡卻是藏了細小延綿的地下河水的出口,敖粟在小溪裡翻滾騰躍,撲倒了低矮的石橋,壓斷古樹藤精,掀起漫天泥漿,可是任他使出渾身解數也離不開小溪半步。

  “敖粟,別睡過去啊。”觀音菩薩在雲端撒下了甘露,普賢和文殊菩兩位菩薩也援手護住了快要散去龍氣。

  敖粟終是在清晨醒來,傷痕已經結痂,四肢卻無半點力氣,他變不了人形,只能擺動龍頭,挪動龍身,“要有口吃的就好了”敖粟心想。

  “有的。”細小溫和的聲音縈繞在敖粟的耳邊。

  遠處模模糊糊的影子越來越近,領頭來的正是驪山老母化身為民間的貴夫人,跟在後面的是臨桂大律街村民挑來的炒花生糖塊,通城圩的街坊送來八十一擔井水,蘭塘村磨的米豆腐,大井頭村做了糯米餅子,侯寨驛站送來了禦賜六合居的醬肘子,葛家村的神龜抬頭噴出了百年瓊漿……

  井水倒進了小溪,敖粟灼熱如火的龍身得到了滋潤,炒花生糖塊補足了龍心缺血,水豆腐和糯米餅子填飽了龍肚子,就著六合居的醬肘子喝下百年瓊漿……敖粟搖頭晃腦甩下一片殷紅。

  “唉,這可是如何是好?”敖粟掉轉龍頭看著龍脊上剩下不多的幾塊鱗片,龍無鱗自然就失去了龍族的法力,不能化為人形,上不能騰雲下也不能入海。“如此這般,又怎麽回得到龍宮?”敖粟躺在小溪裡,痛苦的搖著龍頭,擺動龍尾,掃起的塵霧籠罩了臨桂的整個天空,把在一旁觀看的驪山老母、觀音菩薩心疼得直歎氣,普賢菩薩和文殊菩薩難過得也掉下了眼淚。

  “區區幾塊龍鱗有何為難?”說話的是榕門書院的夫子,他帶著弟子匆匆趕來,伸手從書童挑的擔子裡取出黃道婆用七仙姑養在天宮裡的天蠶吐出的絲織就的錦帛。

  夫子命弟子抬了錦帛用觀音菩薩手裡淨瓶的甘露水浸透,輕輕覆蓋在脫了鱗片的龍體上,書院弟子提筆揮墨,或坐或蹲或跪,或者趴在溪岸邊,或仰面躺在溪水裡,眾人是聚精會神的用筆描繪每一塊鱗片。

  日上杆子頭,驛站古道上一陣陣塵土滾滾而來,臨桂縣裡的都頭帶著皂衣衙役騎馬從大灣馱來無渣的馬蹄。

  七品縣令也帶著文武官員趕了過來,他命縣丞從四塘取來用四方井水秘製的豆腐乳,廚子在溪邊架起鍋灶,整塊的五花肉入鍋,加小半瓶三花酒,十三香去小茴,丁香選用母的,用大火煮開,文火燜了一個時辰,放進四塊豆腐乳,丫環們把洗淨的馬蹄去皮,掏了個窟窿,再用肉末釀了,一個個擺在五花肉上,再蓋上蓋,燜上半個時辰,揭開鍋蓋那可是香氣四溢。

  “咦,這是什麽香味啊?”聲音是從太微玉清宮裡金光燦爛,萬道虹霓的雲彩裡傳來“清淡的稻花香?還和(huo)著淡淡的米醋味?莫不是民間燒壞了酒的味道?”此人半躺半臥在明晃晃的龍榻上,低頭一看,只見那雲端下的一群人把白米磨成了粉,又把粉搗成了米漿,再把米漿和(huo)成團,然後還壓出長長的米線條放進冒著熱氣的水裡,不多一會又從熱水裡把米線撈出來,在手上纏呀纏,居然還纏成了一個團,那和(huo)醋酸的香味就從這熱水池裡冒出來的。

  “嗨,這幫凡人還真是會玩,下去看看”。玉皇大帝站起身來原地轉身就化作一中年男子,落在了臨桂兩江圩鎮原湯榨米粉的作坊攤子前。

  “讓、讓、讓。像個礙手礙腳的木頭。”榨粉師傅對著玉皇大帝一通亂吼。

  “來、來坐大娘這裡”一臉慈祥的湯圓大娘看著玉皇大帝不知所措的避讓不開,笑著招呼他過去自己的湯圓攤子上坐。

  說來這湯圓大娘的手藝也是有些稀奇,她做的湯圓居然是用手搖出來的,四根白麻繩從圩亭木樑上垂下,末端掛了一個竹編的園簸箕,簸箕裡放米磨的粉兒,大娘從搪瓷缸裡取一杓沁了蜂蜜的桂花蕊撒開在粉兒上面,再用手晃動著簸箕,桂花糖的花蕊在粉兒上滾來滾去就滾成了米團子,不多時大娘把圓圓的米團子放在鍋裡用薑糖水煮開,裝在碗裡,圓嘟嘟的米團子香噴噴的冒著熱騰騰香氣。

  “來嘗嘗大娘的桂花湯圓。”湯圓大娘熱情的招呼。

  “大娘,今天是什麽日子?好熱鬧啊!”玉皇大帝問道。

  “哦,本來是很平常的日子,只是縣衙門出了告示,說有一條龍落在嵅陂村裡,回不去,還打壞了什麽河河溝溝,縣老爺發話要送龍回去,專點這原湯米粉做特供,下午黃昏前還必須送到,老板趕活就多叫了幾個幫工,人多了,在外人看起來熱鬧,看慣了也就很平常。”

  “哪條龍回不去呀?”玉皇大帝把一個湯圓放進嘴裡,細細的品著糯而不膩,香氣宜人的桂花湯圓問大娘。

  “縣衙出告示,從來沒見過,還說不準是條大蛇呢。”湯圓大娘邊回答,邊繼續招呼其他的客人。

  這玉皇大帝聽著稀奇,吃完了桂花湯圓,他就朝送榨米粉的馬車方向追過去了。

  這仙人趕路就是一眨眼的事,玉皇大帝再次現身的地方就是嵅陂村口的小溪邊。

  榕門書院的學生和夫子用混著金水的黑墨畫著龍鱗,觀音菩薩在雲端適時把甘露水灑在敖粟的身上,敖粟閉著龍眼安靜的躺在小溪裡。小溪邊割去稻子的農田裡,紅綢覆蓋著碩大的供桌上擺有百樣貢品,花生糖塊,糯米餅,芝麻裹的大米果子,雞蛋發糕,油炸豆腐;五通的甘蔗,四塘的馬蹄,蘭塘的米豆腐......透著豆腐乳香味的五花肉,馬蹄釀的大丸子,山棗村的豬頭,侯寨的醬肘子,葛家塘的酒.......縣令在供桌前來回踱方步,看似就等這兩江的原湯榨米粉了。

  晚霞似絢麗的霓裳裝扮了大地,龍門書院的弟子也給敖粟描上威嚴的龍鱗,他高抬著頭,搖動身軀,擺起龍尾,幾番努力終還是挪動不出小溪。

  “唉,水位不夠啊”通城圩的街坊提著倒空了的木桶無力的長歎。

  玉皇大帝躍到雲端,招來驪山老母和她的三個女兒問清緣由說道:“傳四海龍王。”

  “玉帝容稟,堯山擋了東海龍王的人馬,北海龍王在猴山迷了方向,南海龍王在廣福頂流連忘返,西海龍王去瑤池赴宴還沒回來,怕是指望不上了。”驪山老母輕舒廣袖施了一禮。

  “被困的是何人”玉皇大帝問。

  觀音菩薩撒下剩余的半瓶甘露水繼續護著敖粟答曰:“是北海龍王敖順之子。”

  “哦”玉皇大帝低頭,卻見雲端之下的凡間有人抬著長凳在缺水的小溪裡架起台階,敖粟挪動龍體沿著長凳架的台階緩緩的升高,

  “北海司寒雪,臨桂處嶺南,這北方娃落在南方少不了受了些委屈。”驪山老母說道。

  “架上,架高囉。”縣令著急,伸手拖開正在指揮的縣丞,自己擠到了龍身前。

  “老爺,板凳也不夠了。”縣丞急急報來。

  縣令繞著龍身轉圈圈,“轎子裡有兩張。”縣令指著他的官轎喊了一聲,都頭聞聲一個箭步衝上縣令的官轎從裡面扛出來兩張木凳;

  “這裡有一張”

  “我家也有一張”

  附近的村民搬來了一張張長木凳子, 前搭了17級台階,後搭了18級台階,榕門書院的弟子抬來書案放在中間連接起兩邊的木凳搭起來的台階。

  “這裡民風淳樸,玉帝可有賞賜?”王母娘娘張口吐出微妙的香氣。

  “參見娘娘千歲!”驪山老母帶女兒們迎著王母娘娘的鳳攆參拜。

  “免了罷,宮外相見,不必拘泥。”王母娘娘下了鳳攆,站立在玉皇大帝的身邊,“書院弟子妙筆丹青,這鱗片是栩栩如生,當賞。”

  “那都頭也是機靈得很哦!”文殊菩薩點頭讚許。

  “做這上供食品的人也花了一番心思啊。”普賢菩薩也附和著。

  玉皇大帝細細端詳了一番,還是那碗桂花蕊的湯圓,甜而不膩心,糯而不粘牙,“嗯,準了。”

  也不知道這玉皇大帝想到哪兒,準了哪一件事,只是那一夜後,敖粟離開了小溪,隔年被玉帝封了個閑職,自由自在的常駐在臨桂,閑來無事就點撥出臨桂的能人來。

  “臨桂的水不多,卻是養人啊,在不經意間就能養出將軍、狀元、總統、進士、最不的也是個秀才。”在當年敖粟被困的小溪上,村民已經架起了石橋,敖粟常常在月明之日坐在橋上擺上茶局,隨意點撥著臨桂的子民。

  “嗨,絮絮叨叨的講那麽多,這橋叫什麽來著?”一書院弟子走上橋來愣愣的發問。

  “哈,哈,哈,就你了,許你三元及第。”敖粟隱身雲端,“這橋啊,因龍是從這裡回去的,就叫“廻龍高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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