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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馬布裡。
托尼斯塔克將一個散發著藍白色光芒的,拳頭大小的微型反應堆裝到了自己胸口上。
“賈維斯,能源準備就緒,開始穿戴推進器。”
“是,先生。”
四個機械臂夾著四個護臂和護腿送到了托尼面前。
托尼斯塔克沒有猶豫,將自己的肢體穿戴進去:“那麽,現在開始實驗。”
托尼深吸口氣:“使用百分之一的能量啟動。”
話音一落,腿部推進器爆發出兩團火焰,接著“咚”的一聲,托尼直接一個空翻栽倒,在腦袋上磕出了一個包。
“啊,疼疼疼,忘記開手部推進器了。”托尼斯塔克揉了揉腦袋,齜牙咧嘴的站起來。
……
紐約,艾利斯島。
“曹,你知道嗎,我從小生活在紐約,但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登上這個島。”格溫牽著曹歸的手,邊走邊說道。
“哦,這個島的建築……看起來有些年代了。”曹歸打量著周邊的建築說道。
“當然,那裡可是博物館嘛。”格溫笑道:“走,咱們進去!”
邊走,格溫一邊說道:
“這個博物館就是當初五月花號,船員的聚集地,為了紀念他們,所以政府建立了這個博物館。”
“真神奇。”
曹歸砸吧了一下嘴,有些驚訝,那這麽說來,“五月花貴族”可以算是美利堅最高貴的一群人了……嗯,如果忽略他們是一群被驅逐的流氓爛仔,土匪敗類的話。
“喏。”格溫指著博物館盡頭的一個玻璃櫃說道:
“那裡就是第一到第十批移民的名冊了,肯姆就是在那上面找到了她的先祖。”
“那好吧,咱們過去。”曹歸笑道。
“呃……”格溫突然猶豫了一下,然後就不走了。
“怎麽了?”
“我有點害怕。”格溫有些不好意思:
“你也知道,那些移民說是移民,其實不如說是被人驅逐了。”
“這個……”曹歸撓了撓頭,怎麽說呢,確實有些不太光彩。
“那這樣吧,咱們去別的地方先看看,什麽時候做好準備了再過來。”曹歸拍了拍她的手,笑道。
“這……好吧。”
格溫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她確實沒有勇氣面對祖先的過往,曹歸直接拉著她去往別處。
“曹,話說你的姓氏祖先是什麽樣的?”格溫問道。
“這個……”曹歸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的姓氏來自於一位神,還有一種說法是來自一個天下共主的家族,具體的我也說不清……咦,那是什麽?”
曹歸正說著,突然看到了博物館牆壁上的一個浮雕。
這浮雕是一面城堡,城牆下站著身穿長袍的學者,城牆上站著一個背生雙翼的天使。
旁邊,是一座沒完工的金字塔,金字塔上上是一個眼睛,這東西,應該叫做全知之眼。
曹歸面露驚訝,除了全知之眼,剩下的內容他很熟悉,在北極找到的那個煙鬥上,就是這副雕像。
“這是共濟會的標志。”格溫說道:
“聽說除了五月花號上的人外,十字軍也來到了北美,並且帶來了所羅門王的寶藏。”
“什麽?”
聞言,曹歸徹底震驚了,腦海中記憶翻湧,一下子想到了一部很神奇的電影:惡靈騎士尋寶記。
曹歸摸了摸下巴,眼神閃爍,那劇情是怎樣的來著?
小時候看的電影,實在是太久遠了,有些回憶不起來了。
“曹?”
“哦,沒事,我想起了一些東西。”曹歸說道。
“好吧,那我們繼續遊覽博物館吧,明天就上課了。”
“OK。”
……
洛杉磯,馬布裡。
“再來!”
轟的一聲,掌心和腿跟處爆發出一團火焰,推力讓他的身體脫離了地面,兩隻手掌向兩側張開,維持身體穩定。
最後,托尼斯塔克整個人懸浮在空中。
“哈哈哈,我能飛了!”托尼斯塔克興奮的叫道。
“恭喜你,先生。”
“賈維斯,準備盔甲,給我穿上,我要來一次真正的飛行!”
“好的。”
話音一落,好幾隻機械臂從地上伸出,一個個配件組裝疊加,最後給托尼斯塔克穿上了一身亮銀色的鋼鐵戰甲。
“先生,有件事,需要跟你說明。”賈維斯突然說道。
“什麽事?”托尼斯塔克眉頭一皺,預感有些不好。
“五天前,佩珀小姐的乘坐的航班被人劫持……”
“什麽!這件事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
“先生,我和你說過,但你忽略了。”
“該死。”托尼斯塔克焦急的轉了兩圈,旋即眼神變得堅定:
“賈維斯,規劃一下從洛杉磯道紐約的航線,檢查天氣和航空管制……嗯,還有,監聽地面控制。”
“我人生的第一次飛行,要直接飛躍北美。”
“先生,在真正開始飛行之前,需要進行很多的計算……”
“賈維斯,我父親說過,有時候,要先學會跑,才能學會走。”
“好吧先生。”
“啟動!”
推進器瞬間啟動,托尼斯塔克在鋼鐵戰甲推動下緩緩升空,高速運動的刺激讓托尼斯塔克忍不住興奮大叫。
“哈哈哈哈……這種感覺簡直爽爆了!”
背翼搖動,戰甲的飛行從一開始的搖晃逐漸變得平衡。
托尼斯塔克也從生澀變得熟練,兩手輕動,調轉方向,進入預定的航線,飛往紐約。
“賈維斯,幫我聯系一下佩珀,就說我幾個小時後和她見面……算了,不聯系了,我要給她一個驚喜,哈哈哈哈……”
……
東正教小俄羅斯教堂,位於一個法庭附近,這個教堂其實不大,也不怎麽出名,但卻是極道大佬維戈的金庫。
夜晚,教堂內部,燈火通明,維戈面無表情端著一杯紅酒,面前站著被格溫揍得鼻青臉腫的塔拉索夫,嗯……也就是臭佬席恩。
“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再說一遍。”維戈淡淡說道。
“父親,我已經說過……”
“我讓你再說一遍!”維戈臉色陡然陰沉,一拳懟在塔拉索夫胃部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吐出酸水,一屁股做到地上,站都站不穩。
“你這個蠢貨,你知不知道,那兩個人是什麽身份?FBI和NYPD!”維戈怒吼,恨不得將這蠢貨回爐再造。
“父親,我能解決這件事。”塔拉索夫咬牙站了起來,挺拔起身體,義正詞嚴說道。
“那你說,怎麽解決?”
“給我幾個人,我要去幹掉那兩個狗男女!”塔拉索夫咬牙切齒道。
“……”
維戈臉皮抽了抽,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被自己的傻兒子氣懵了。
“真是……愚不可及……”維戈扶額,後悔自己怎麽沒把這蠢貨射到牆上。
但他們沒注意的是,教堂角落的陰影處,帶著頭盔的曹歸坐在其中,默默的看著他們。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