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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模擬:我能逆天改命》第372章 紫霄玉京天,交疊起風雨!
最新網址: 紫霄道域,玉京天。

 其名雖為山,但卻非是一般的仙山福地,當年紫霄二代祖師證就元神,於這玉衡道洲開辟道統,施展了移山倒海的大法力,將一道足以供養元神修行的先天靈脈,移植到了此地。

 不僅如此。

 還將那靈脈打造為了聯綿群峰,以洞天之術高高托起,懸於千丈高空之上,被無數玄奧陣紋籠罩,又添以紫霄鎮宗法印為基,端得神通廣大。

 只要是這紫霄道域的浩浩籠罩范圍內。

 凡有法相道行的真君存在,一旦步入這紫霄域中,哪怕只在邊界,玉京天內,都能第一時刻感受到動靜。

 所以,根本沒有任何邪魔外道,能夠在聖地的眼皮子底下潛藏。

 此刻。

 玉京天,三十三重峰巒之上。

 一座形似高塔,直插雲霄的雲頂天宮,周遭氣旋密布,道紋彌漫,恢弘大氣,如天之宮闕,哪怕是紫霄門人,也只能高高昂起頭顱,才能稍稍窺視一角。

 至於地下的普通人與散修之輩,更是連看都看不見一絲一毫,只能從傳聞中了解到一點兒,關於紫霄宗的隻言片語,心中暗自敬仰。

 通過那自下而上,足有六重四萬八千階,懸浮於空,被氤氳雲霧所籠罩著的寶玉階梯,扶搖而去。

 終於可見,這宮宇仙闕隱於其中的玄妙。

 【玉京天宮】

 閃爍著靈光的浮動字跡,在那宮闕上方凌空懸浮,若隱若現,如同仙跡。

 一道聯通整個玉京天,吞吐洗刷整個紫霄道內漫天靈氣的寶印,此刻華光流轉,正在這座雲頂宮闕的殿宇上方,如鎮天淵,橫壓天際。

 而向內望去。

 連過三間外殿,可見正殿真容。

 正殿名為紫霄,乃是諸多上真論道議事之時才會啟用,為祖師所辟,內含一方小天地。

 雖為殿宇樓閣,但實則涵蓋空間之妙,哪怕是法相真君互相鬥法,都能承受得住,不叫一點余波溢散。

 這一日,紫霄殿內,三十三道蒲團上,有一十二道身影降臨。

 其中,有人銳利如劍,有人海納百川,又有熾熱如火者,不一而足,皆是各成一道的法相大能。

 紫霄辟道聖地,至今已過八百年,而自走出小界,於玉京山延續道統,更是過了一千八百多載風霜,可謂傳承悠久,人才輩出。

 因此三十三峰,在過去的一千八百多年裡,共計出了一十二尊法相真君,就算比不得萬年道統,但相較於一些個正宗大派,卻是超出遠矣,也算無愧聖地之名。

 此刻,這於堂內祖師像下,蒲團布局如同方圓的一十二尊真君,有人看著那中心水鏡形成的畫面,率先張開了口:

 「紫霄道印被李祖師祭煉過後,已有了聖道神威,足以鎮壓底蘊,監察一域。」

 「一切入了我玉京天道脈內的法相修者,皆無所遁形。」

 「往昔倒是沒有出現過什麽變故,但是今日…,

 那鶴發童顏的老道人沉吟了下,看著其中凌空虛度,跨越諸多坊市與修真大城,如若等閑的紫衣道者,語氣有些肅穆:

 「卻是不得不提了。」

 他抬起了手掌,伸出指尖於眼前的虛無一點。

 頃刻間,一道符詔顯出,化作了點點流光,慢慢凝聚為了一道又一道文字。

 緊接著,老道人看著上面的字跡,緩緩念道:

 「張守一,八百年前邵陽峰真傳,為邵陽真人壽元末期所收,乃天道築基苗子,有望成丹。」

 「然,卻於當年鬥法台上,失手斬殺同門真傳,後被沈真君和曲真君聯名下定,逐出門庭。」

 「想來,兩位真君應是還記得此事。」

 作為如今繼嶽無雙,李含舟後,接替了紫霄早期擎天支柱清微子傳承的玄霄真君,是如今紫霄一脈玉京山事務的掌舵者。

 眼下開口,這鶴發童顏,星冠羽衣的老道人,正是其人。

 而隨著他的話語落下。

 那十二道蒲團中,有兩道靠邊的身影隨即皺了下眉,望向那被捕捉到蹤跡的紫衣道者,頗為意外,不過還是回應出聲:

 「確有此事。」

 面帶儒雅之色,被稱為沈真君,作文士打扮的中年修士,見此坦然應下。

 而於他身畔的黃衣女冠,聽到玄霄老道士之言,溫和的眸光卻是有些收斂,取而代之的則是帶著些冷淡:

 「這件事情,當年不是早已經蓋棺定論了麽?」

 「紫雪一脈,宗門鐵律,不得弑殺同門,此乃是當年初代祖師,無雙真人親自定下的規矩。」

 「如今殿內諸位,想必還是此事的見證之人罷?難不成才過去了一千多年,就忘卻了當時嶽掌教親自教誨的東西?」

 「莫說是一個仙苗,哪怕是有望元神的道子聖子,也不能壞了秩序。」

 「玄霄真君提起這事,又召開了紫霄議事,難不成是想為這張守一翻案?」

 女冠站起身來,微微昂首,甩了下袖:

 「當年之事,確鑿無疑。」

 「難不成,就因八百年後,那小子僥幸得了幾分造化,成就了法相真君,可與我輩同列,紫霄就要再開山門將曾經的棄徒迎回,再將這邵陽真人留下的蒲團,交予他手?」

 「紫霄沒有這樣的規矩!」

 「況且如今李祖師久不露面,不知所蹤,即使按照輩分,你老傳承還大過我等一輩,但這等大事,玄霄真君還無法一言決斷吧。」

 而她這一席話道出,叫大殿中的諸多法相,大都再也維持不了沉默不語的表象。

 至於一側的羅浮真君沈奕,聞言後只是皺了皺眉:

 「好了,這件事就莫要再提了,當年之事已經結下,屢次三番的舊事重提,有什麽意思。」

 他側頭看著一側的曲悠,搖了搖頭:

 「玄霄師叔乃清微子師祖晚年雲遊天下,這才收下的關門弟子,甚至比起祖師都要高出一輩,曲悠,莫要無禮。」

 說完,他亦是站起身來,環視四顧,將目光在這殿內一一掃過:

 「諸位同門道友,本君道侶近來修行受阻,可能道心不穩,倒是叫列位見笑了。」

 「不過,即使她話語有些衝,但是話糙理不糙。」

 「無論是何緣由。」

 「失手殺了同門,就是不對。」

 「這點,哪怕是他成就了法相真君,也是一樣。」

 「紫霄自當年無雙祖師開始,就是因規矩清晰,諸君同心協力,這才在李祖師的帶領下,闖蕩出了這樣一番浩大的基業。」

 「若因一個八百年前就逐出師門,對於師門只有那一二十年歸屬感的弟子,便鬧得不甚愉快,恐怕不妥。」

 這文士打扮的沈真君,逐字逐句,條理清晰,眸子認真。

 說到最後,更是加重了語氣。

 雖聲音不大。

 可透露出來的意思,在這殿宇內慢慢傳開後,卻是將法相真君那種一錘定音的氣魄,給展現的可謂淋漓盡致。

 但此言一出,角落裡有人卻是不爽快了。

 一聲帶著不愉的冷哼,從那蒲團上斜坐著,毫無真君風貌的紫衣道人口中發出。

 緊接著,他的眸子瞅了一眼沈奕,笑呵呵的,但是話語之中

 卻帶著幾分揶揄:

 「沈真君,當年之事,本座證就真君之後不是提及過幾次麽?」

 「那不是你老和曲悠道友的寶貝兒子,自己造的孽麽。」

 「雖說在這雲頂天宮討論這些個彎彎繞繞,著實有點落了真君面子,但凡事在我趙還真看來,都得講究個道理和規矩。」

 「若非當年邵陽真人雖隕,但好歹還有幾分面子留存,在邵陽峰大師姐司清萍的連番拜訪下,將道罡真君給請了出來,這才不叫你二位因道兵之事出山。」

 「不然...」

 「怕是張守一他自己,都見不到八百年後,能夠有成就法相真君這一日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雖說我輩踏入修行,不信天命隻講事在人為,但因果之道,卻是萬萬不能顛倒的。」

 身子向後斜靠,倚在那玄紋玉柱上,俊朗的紫衣道人輕笑著,雖無法相高人的風采,但只因那張臉,就能叫不少人見了,都為之心生好感。

 作為近幾百年內誕生的法相真君,趙還真道體天成,可謂天資橫溢,甚至超越了不少老一輩的真君,如果不是當世還有一尊千載證元神的妖孽,他的成就莫說玉衡道洲下轄諸域,哪怕數遍東荒,都是有數。

 就算是開宗立派時,便已經拜入山門的羅浮真君沈奕,如非必要,都不想再和這人掀起波瀾。

 畢竟...

 就在趙還真修成法相後,明裡暗裡,便有過幾次為張守一翻案的意思。

 如果不是因為事情牽扯到了自家嫡系身上,他是真不想管。

 要知道,修行道行越是高絕,誕生子嗣的過程就越是艱難。

 他和曲悠都是紫霄開宗立派時的門徒,修行了千載雙雙成就法相,就只有沈浮屠那一個兒子。

 既其所做之事未曾危及宗門,又算不上鑄成大錯,甚至都未曾親自動手,所以出面作保,還是有必要的。

 本以為再怎麽折騰,都不過是癬疥之疾,無甚大患,哪怕是叫一尊真君幾次三番的惦記,也就那樣。

 但叫他實在沒有預料到的。

 是這當年連丹境都沒有成就的弟子,被逐出師門後,竟然在沒有聖地正宗與傳承的供應下,修成了法相真君,而且還回到了紫霄道域!

 這下舊事掀起,其實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尤其是眼下,自數十年前見得天意道君蘇七秀成就元神後,就再沒露出過面的李祖師不在,宗門內諸多法相,隱約都生出了些許間隙,不再似當年那般同心協力。

 所以在沈奕看來,若曲悠繼續這樣咄咄逼人...

 恐怕不是好事。

 因為不管怎麽說….他們那寶貝嫡子,如今即使被無數靈丹寶藥吊著命,可卻依舊沒有堪破玄關,成就法相。

 雖說在此前不久,他想要坐死關殊死一搏,可作為了解他的父親...

 沈奕暗歎一聲。

 即將壽終的金丹,一尊死而複生的法相。

 雖說他言語剛強,寸步不讓,但其實要是站在宗門的角度來看,應該選誰,根本不用質疑。

 這也是為何以性子柔和修行至今的曲悠,突然沒來由暴躁的原因所在。

 白發人就將送了黑發人,這個時候再去講述當年之事,再給自家嫡子扣上頂帽子...

 即使事實有可能就是如此。

 但哪家父母見此,能夠坐視不理啊。

 看到有真君交鋒,作為接替了李含舟位子,算是紫霄掌教的玄霄真君,此時咳了一聲:

 「好了,諸位。」「莫要再爭執了。」

 「其實當年之事究竟如何,都已經化

 作了風沙,如今八百年過,沒有過不去的坎。」

 「羅浮真君與趙真君,言語都有幾分道理,但那張守一既為我聖地門徒,又得我脈傳承,若他願意追溯而來,本君認為,還是應當重新列入門牆的。」

 「邵陽一脈,自司清萍過,再無丹境,早已沒落多時,如今有弟子重歸,以當年邵陽真人的教誨理念,張守一對邵陽峰的感情,自是不用質疑。」

 「而且話又說回來。」

 「再大的仇怨,過了八百年,也該落下來了,何況當年的主事人...」

 頓了頓,玄霄老道看了一眼面色微暗的沈奕與浮出怒色的曲悠,也沒多言。

 但他的意思,卻也得到了列位紫霄真君的頷首。

 畢竟都快死了的金丹,縱使年輕再是天驕,在一尊真正的法相面前,也是不夠看的。

 哪怕...

 他爹娘,都是一方真君巨頭。

 可又有何用?命再好。

 也比不得自身修為真!

 此言落下,好似塵埃落定般,得到諸多真君肯定。

 就連趙還真,也只是一聲笑罷,不再多言。

 他也懂玄霄老道士的意思,所以沒駁了他面子。

 畢竟事已至此,再無轉圜。

 除非當年與張守一有莫大糾葛的沈浮屠,也能玩上一出暮年悟生死,朝聞道,昔法相,不然一切都是虛無。

 因為早年見識過羅浮一脈的威風,所以趙還真對於沈奕沒什麽感觀,這麽講,就是為了刺激刺激二人,順便替著早年的師弟打抱不平。

 其他的法相真君,察出了苗頭,也是不由老神在在一個個都曉得了玄霄這做派,就是想和稀泥,誰也別挑誰事端。

 他的意思雖是沒有直言,但作為修行千載的真君,在座的修士都是心知肚明。

 不外乎便是。

 當年的事只要張守一回來,就默認他沒錯,是有他人指示挑動,這才導致誤會。

 至於是誰挑唆...

 都過去了八百年了,誰又知道呢?

 或許挑唆的那人,早就已經死了罷。

 哪怕沈奕與曲悠,此刻聽完趙還真之言,心中都有了怒火增生,但表面卻也維持了一方大能的風度。

 即使不爽快。

 可也還是勉強認了下來。

 畢竟不管怎麽說...他們都是紫霄門人。

 若是能叫門派更加興盛,矛盾又並非不可解決,即使日後見面尷尬,可又能如何呢?

 他們這一脈雖是強橫。

 然而,一不是祖師,二不是掌教,三也不是紫霄法相第一人。

 所以,也就只能這樣了。

 玉京天宮,諸法相正欲拍板。

 可值此之時--

 卻有一道浩大的氣息衝天而起,在整個紫霄連綿三十三峰匯聚而成,鋪天蓋地,猶如海納百川,使得天地風起雲湧!

 一時間,叫列位紫霄殿內的法相上真,都不由齊齊驚動,站起了身。

 「這是….」

 玄霄老道眸子流轉一瞬間凝重,先是喜,後又憂。

 而方才心中不快的羅浮真君沈奕,還有他的道侶曲真君, 本來好不容易按捺下來的心境,經過稍稍愣神過後,卻是禁不住瞬間狂喜。

 那道衝天的氣息,他們熟悉無比,而且正是三十三重峰巒之一,羅浮的方向!

 一時間,那文士當場變臉,不禁在這琉璃天宮哈哈大笑,一掃鬱悶氣:

 「就說我兒,不可能老死在那區區金丹!」

 「天地交感,恭賀真君

 」

 「合該慶賀,合該慶賀啊!」

 伴隨著他這暢快言語落。

 玉京天,此刻都有一恢弘道音,交疊響起:

 「羅浮沈浮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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