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嫉妒,她瘋狂,她也想擁有這樣什麽也不用乾,就能擁有無盡食物的待遇。
因此現在的她,是那麽的渴望戰爭,她真是恨不得立馬衝入戰場,大殺特殺,用武力為自己換取一切。
她不認為自己比自己的丈夫弱,以前為了爭奪家庭的老大地位,他們兩個又不是沒有打過,也就五五開而已。
戰鬥力跟他差不多的丈夫都能夠憑借戰功為自己獲取百夫長的位置,憑什麽她不行?
不就是砍人嗎?這誰不會,有手就行。
百夫長食人魔抱起已經被吃掉大半肉食的木桶,大嘴狠狠的張開,使勁的把木桶中剩余的肉倒入自己的大嘴之中。
好一會兒過後。
一個大大的飽嗝響徹整個草屋。
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百夫長食人魔隨手將木桶丟到一邊。
“你,帶著孩子出去!”
百夫長食人魔用吩咐奴隸一般的語氣對著自己原先的妻子道。
雌性食人魔在百夫長食人魔的命令之下,瞬間在心中升起無窮的怒火,但面對擁有無盡食物原本的丈夫,現在她的奴隸主。
她也只能委屈的帶著三個孩子離開了草屋。
但隨著以前丈夫這如同奴隸一般的話語,她心中對戰爭的渴望卻在瘋狂的向上爆漲。
雌性食人魔帶著三個幼崽食人魔離開之後。
四五個長得比較粗壯的另外幾個雌性食人魔,從黑暗中走出,大大咧咧的走進了草屋。
不一會兒令人感到面紅耳赤的聲音充斥在整個草屋之內。
第二天,再吃掉由手下十個十夫長收過來的幾十斤魚內髒,蝦,蛇等等艾斯不吃的肉食之後。
百夫長食人魔,跟著自家的千夫長,來到了一個由木頭構造的一個小廣場上。
此時這個小廣場之上,已經聚集了近百位百夫長以上的食人魔軍官。
濃密的血腥味充斥在整個廣場之上。
一個個奴隸食人魔排著隊從沼澤之中走上這個廣場。
廣場中央,食人魔祭司手拿小刀,輕輕劃開自己面前食人魔的手臂血管。
猩紅色的血液,從面前食人魔的手中流出,滴入面前的水缸之中。
放了一大波血之後,食人魔祭祀隨手將止血的草藥丟給面前的食人魔,直接把他趕到一邊,讓他回去找自己的奴隸主。
然後他就開始放另一名食人魔奴隸的血液。
百夫長食人魔好奇的看著這一幕,有些摸不著頭了。
不過隨著他三個兒子還有他以前的妻子被帶了上來,他的眼睛中瞬間有了怒氣。
但有怒氣他卻不敢發,因為兩名三階的食人魔貴族正端坐在廣場的大缸旁邊。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還有以前的妻子,現在的奴隸被放血。
日上中天,伴隨著近數萬名食人魔身體內部接近四分之一的鮮血被裝入數十個大缸。
被血腥氣息籠罩的木質平台廣場,此時進入更加熱烈的場面。
通紅的大火被燃起,一個又一個裝滿血液的大缸,在火焰的烹煮之下散發出一道又一道香甜的氣味。
十數名食人魔祭司和食人魔學者,跳著詭異的舞蹈,在被烹煮的大缸四周胡亂地跳舞。
奇異的氣氛被升起。
一百多名百夫長以上的食人魔軍官不由自主地跳起了銘刻在血脈之中的舞蹈。
遠古的烙印被喚醒,食人魔的祖先神靈,從不可見之地向這裡投下了目光,
讚賞的看著這一群為自己舉行盛大祭祀的族人。 血霧從煮沸的血液之中升起,聚而不散,猶如大霧一般牢牢的籠罩著木質平台。
伴隨著越來越激烈的舞蹈,猩紅色的血霧通過一百多名食人魔軍官的皮膚緩慢滲入他們的血肉之中。
他們的血脈在被純化,力量在瘋漲。
血舞中,兩個食人魔貴族,嫉妒的看著正在享受著無數好處一百多位食人魔軍官。
想當年,他們哪一個不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獲得了身體之中這強大的力量。
而如今這群家夥,只是砍了幾個人頭,結果什麽好處都使勁的往他們身上丟。
近萬名食人魔三分之一血液所組成的祖先血祭,這可是古老的食人魔帝國才能偶爾舉行一次為天賦較好的孩童提升血脈的古老儀式。
如今卻暴殄天物的用在了這一群資質垃圾如屎的同族身上。
木質平台的四周,近萬名的食人魔將木質平台圍成一團,剛剛被抽血元氣大傷的他們,眼睛之中滿滿的都是痛苦, 憤怒,嫉妒,以及期待。
他們痛恨這上面的那一些軍官,因為他們血脈以及實力的提升是建立在抽取他們血液的情況之下的,也就是說上面的那一群家夥是吃了他們的肉,喝著他們的血,讓自己的生命等級得到提升。
這讓他們如何不感到憤怒和痛苦,沒有人想成為如同垃圾一般的血包和奴隸,食人魔也一樣。
至於他們為什麽期待,那當然是因為他們也想要如上面的那些軍官一樣可以飛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那一群原本跟自己差不多的家夥,就因為砍了幾個人頭,各種各樣的好處就瘋狂的往他們身上丟。
每天有吃不完的肉食,堅果這種他們原本都沒得吃的好東西,這些軍官都懶得吃了,現在天天吃的都是肉,吃撐吃的塞不下的那種。
如果是男性食人魔軍官,每天都有他們眼中的美女,使勁的往他們的房間裡面坐,每天都不帶重樣,堪稱是從早爽到晚。
如果是女性食人魔軍官,英俊的男性食人魔,也會使勁的往他們的房間裡面擠。
一年前,大家還都是一樣的窮逼,飯都吃不飽,結果一年之後,就因為對方砍了幾顆頭顱,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財富,食物,力量,美人,榮耀,一切的一切都降臨在他們的身上。
而這些他們以往都祈求不得的東西,現在只需要砍掉一個敵人的頭顱就能夠獲得了。
他們瘋狂,他們想要戰爭,他們也想要如上面那些軍官一樣享受他們原本根本不可能享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