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雲麓坊,路旁驛館。
“快!衝上去,全部緝拿。”
“大家跟上!”
“......”
寧化坊,路旁驛館。
“奉旨緝拿,一個不剩。”
“給我上!”
“......”
滿寵根據郭嘉的情報,引兵趕來,精準打擊。
將組織經學大儒授課的商賈,統統抓捕,一個不剩。
不過半天時間,宛城內各大教培機構的負責人,便被滿寵全部緝拿。
此刻,縣衙。
滿寵高坐上首,其下一乾商賈,怯生生立於殿中。
宛城令滿寵酷吏的凶名,由來已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他冰冷的眸子掃過眾商賈時,一個個嚇得渾身發抖,彷佛已然把刀架在了他們脖子上。
不過,即便如此,依舊有些商賈,壯膽言道:“敢問縣尊,我等犯了何罪?您因何要緝拿我等?煩請您給個說法,否則我等難以心服!”
眾商賈紛紛附和:
“沒錯!我等難以心服。”
“我等犯了何罪?竟至於此!”
“此不公也!”
“......”
然而......
面對堂下眾商賈之喧囂,滿寵隻一聲冷哼,騰騰殺意畢露:“爾等私自組織考生、大儒,針對朝廷考課培訓,此乃蓄意毀壞朝廷考課章程,難道不應該抓嗎?”
一個身材高大的商賈壯膽言道:“朝廷考課,不正希望考生作答準備、全面?我等實是為朝廷培養俊才,豈是蓄意破壞朝廷考課章程?”
“沒錯!”
又有人跟著附和道:“所謂商者,買賣也!若無買,何來賣?我等存在,不過是解決考生、大儒之需,賺取微薄的傭金而已。”
“此事與駔會中的牲口、耕田、租房等買賣,本質一般無二,難不成駔會亦壞了朝廷之章程否?朝廷是否要取締駔會?”
“縣尊素以公平公正,而聞名天下,我等不求寬恕,隻望縣尊能秉持公正,明斷是非,否則我等難以心服!”
有兩人帶頭說理,身後的這幫商賈氣勢更盛,七嘴八舌起來:
“沒錯!必須要秉持公正,否則我等難以心服。”
“說得對,我們乾的事情,與駔會一般無二。”
“他們既能相安無事,我等因何成了破壞朝廷考課的賊子!”
“我等不服!”
“不服!”
“......”
頃刻間,商賈紛紛叫嚷起來。
但此事在滿寵而言,早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這些商賈比起那些潑皮無賴、插科打諢者,算是有素質多了。
是以,滿寵渾然不懼,啪的一聲驚堂木震響,滿殿商賈盡皆肅靜,鴉雀無聲。
“商賈素奸,果然不假!”
滿寵氣勢更盛,聲音雖緩,但卻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配合他凜冽的眼神,浩然的正氣,頃刻間便將滿殿商賈,壓製得喘不上氣。
隨即!
他從懷中取出郭嘉的情報,展開瀏覽一番,複又抬眸掃過眾商賈,眸光似劍,殺氣騰騰,好不瘮人:
“爾等哪個是張德?”滿寵冷聲發問。
“小人便是!”適才叫嚷的最凶者,便是此人。
“哼!”
滿寵冷哼一聲,朗目上下掃過對方,霸氣開聲:“駔會者,中間商也,買賣雙方可自由議價,駔會不會干涉,隻賺傭錢。”
“然爾等何為?”
“租賃場地,買斷大儒,私自定價,虛假宣傳,寓意操控市場,也敢說與駔會一般無二?簡直豈有此理!”
“張德!”
滿寵凜冽的目光落在其人身上:“你可知我,
因何喚你?”張德搖了搖頭,欠身拱手:“小人不知。”
滿寵怒目盯著其人,恨意狂飆:“你有愧‘德’字,不該喚做張德,而應稱之不德、缺德、無德、劣德!”
滿寵德聲音越來越重,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柄利劍,直戳人心,直罵的張德是垂頭铩羽,面容失光,啞口無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豈止是他,滿殿商賈盡皆眼突面紅,滿目羞愧,因為不止張德如此,他們亦然,滿寵表面是罵張德,實則滿殿商賈,盡在其列。
“商本無罪,但前提......”
“絕不能破壞朝廷之大業!”
旋即,滿寵停止怒罵,轉而望向滿殿商賈,冷聲說教:“朝廷以考課取士,意在為朝廷選拔真正的人才,而非死記硬背之偽才也。”
“爾等以卑劣手段,竊取朝廷公車署考題,然後尋經學才士作答,以高價售賣,表面上賣的是考題,但實際上與賣官鬻爵,又有何異?”
“往小了說,爾等是在破壞朝廷考課章程,往大了說,便是在挖朝廷的根基,若不將爾等繩之以法,長此以往,朝廷考課取士,將再難言公平!”
言至於此,滿殿的商賈盡皆緘口不言,一個個羞愧到不敢抬頭,怯生生顫抖不已,已然意識到他們觸犯了皇帝逆鱗。
賣官鬻爵!
這是何等大的罪名,竟然安在了他們頭上。
滿寵朝天一拱手,鏗鏘喝道:“此乃當今陛下親令,爾等以朝廷考課謀私利,蓄意破壞考課公平性,實乃罪大惡極,務必嚴懲不貸。”
“爾等眾人,皆乃此罪,證據確鑿,不容抵賴,本縣宣判,沒收全部所得,處罰五萬錢,為首者處以有期監禁三年!”
話音剛落,滿殿的商賈盡皆嘩然,一個個又驚又懼,嚇得膽裂魂飛,神色驟變:
“縣尊,我等賺取利益,尚不足五萬錢,如何認罰?”
“我等知罪,還望朝廷法外開恩!”
“三年監禁?小人從不知有此處罰!”
“我等願意傾所有,換取生路,還望朝廷法外開恩。”
“......”
雖然,滿寵知道處罰有些重,但不以重典開道,只怕難震妖邪之風。
朝廷考課取士乃是國策,絕對不容法外分子,有半分覬覦之心。
既然要罰,便罰到傾家蕩產,無人再敢綁架教培!
“來人!”
滿寵心如鐵石,不予理會,鏗鏘喝道:“將這夥商賈,收監入獄,不得有誤。”
殿中縣兵拱手回應:“喏。”
下一秒,殿中聲音震響,久久不散:
“求縣尊法外開恩呐!”
“我等知罪,求縣尊法外開恩!”
“......”
******
數日後。
少年天才班考課,於公車署舉辦。
數百通過初選的少年英才,進入署內,按名入座。
筆墨紙硯,早已齊備,前後左右,更有數人監考,以正公平。
在司馬徽宣讀完考場紀律後,每人一份試卷,分發到手,考試正式開始。
東北角上,諸葛亮拿到試卷,並未著急落筆作答,而是將考卷內容粗略掃過。
果然!
正如傳言一般,經學、兵法、格物、天文、地理花鳥魚蟲等,盡皆有之,甚至還有醫道、農道相關內容,簡直是包羅萬象,令人興奮。
“少年天才班,果然名不虛傳。”
諸葛亮掃過試卷,發自肺腑感慨。
此刻,他額頭已然冒汗,內心不由惶恐。
吸氣!
呼氣!
......
諸葛亮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內心安慰道:“我今年不過十一歲,或許明年還有機會,把能做的,會做的,全部做完便好,盡自己最大努力即可。”
“沒錯!”
諸葛亮暗自點頭:“盡力便好,何必強求!”
一念至此,諸葛亮心態得以平和,提筆蘸墨,開始讀題審題,將自己內心最真實的答桉,一一書寫於卷面之上。
距離其不遠處,十三歲的司馬懿已然開始奮筆狂書,經學題目是他早已接觸過的,作答起來壓根沒有什麽難度。
而兵法要略更是其主攻的題目之一,答起來如同行雲流水般暢快,沒有絲毫滯阻,還不過一刻鍾的時間,便將兩大題目全部解決。
不過......
當碰到機械的受力分析時,司馬懿便懵了,完全不知該如何下筆。
又碰到兩支兵馬的行軍追擊問題時,司馬懿苦思冥想,各種推演,依舊難以動筆。
他腦袋只有一個疑問,在現實作戰中,怎麽可能存在如此追擊問題,若是他為三軍主將,一定會采取別的辦法,豈能傻乎乎的追擊。
“恩。”
沉思良久,司馬懿最終判定:“這題出的有問題!”
舉起手來!
早有監考官迎上來:“汝何事?”
司馬懿指著試卷上的題目:“此題大謬!”
監考官冷笑一聲:“你若不懂,空著便好,不丟人。”
司馬懿暴怒:“你......”
“咆孝考場者,罷黜考課資格。”
“我忍!”
......
眾考生見此一幕,哪敢再提意見,一個個低頭書寫,苦思冥想。
考場中部,龐統接連攻略數題。
雖然,這些題目與公車署考題不同,但本質一般無二,龐統奮筆狂書,輕而易舉,便將水戰渡河問題,一舉攻破!
呼—
他長出口氣,抬眸掃過四方,眾考生伏桉書寫,一個個愁眉不展,甚至有考生冷汗狂流,浸透了後背,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
旋即。
龐統不敢浪費時間,繼續攻略題目。
錐型列陣,首一人,次二人,再次三人,依次排列,共計九十九列,問有多少軍士?
龐統開始在草紙畫簡圖,約莫畫到三十三列,草紙不足,心中甚急。
“這......”
龐統暗道不妙,自己必定是不得其法,否則豈能如此。
誠如之前的公車署考題,看似複雜,可若掌握方法,亦不過如此。
自己必定是不得其法,需好生研究對是。
當下,龐統屏氣凝神,再次審題,尋找其內在規律。
良久後。
龐統眼神驟亮。
若是將首列之人,歸入末列,則合計百人;
再將次列二人,歸入次末列,又合計百人;
而將再次列三人,歸入再次末列,依舊是百人;
......
嘶—!
龐統猛然坐直,咧嘴一笑,已然明白其意。
當下於心中核算,首尾合列,則為百人,以此推算,則至四九,隻余一列,此列五十人,共計四千九百五十人。
“妙哉!”
龐統提筆落字,心中甚喜。
又有西南角,最年幼者陸遜持筆狂書,皺眉沉思。
其中不少內容,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不過......
他卻絲毫不惱,反而有些興奮。
這份試卷讓他意識到,世間不僅有經學,亦有格物、算術、兵法等飽含深意。
他寫的非常慢,但卻極其認真,每一次作答,都是經過反覆斟酌,才有的答桉,雖然不一定正確,但卻是他這般年紀,能答的最好程度。
而在距離陸遜不遠處,孫權皺著眉,提筆托腮,愁眉苦臉,倆眼珠子盯著試卷,竟是久久不能下筆。
瞥一眼距離其不遠的陸遜,對方的筆杆不停抖動,孫權這心裡更加難受,同為少年英才,差距怎麽會這麽大呢?
這世上......
果真有人能把這種題目做出來?
年幼的孫權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此刻的他內心世界是崩潰的!
主考官司馬徽望著滿座的少年才俊,撚須澹笑,甚為滿意,他們每一個都將成為漢室朝廷的英才,將來必是國之棟梁。
.......
不知不覺中,兩個時辰過去。
少年天才班的考核結束。
試卷收起來,交由司馬徽、鄭玄、盧植等人批閱,最終呈報皇帝陛下。
此刻,皇帝行宮,文德殿。
劉辨手持奏章,上面按照試題內容、考生姓名,製作成表格,對於各科目的得分率,可謂是一目了然,非常清晰。
與此同時,直播間網友再一次炸開了鍋:
“霧草!孫權、曹昂只在經學、兵法上得分,其余方面全都是空白,真不知道他倆是怎麽熬過那兩個時辰的,度秒如年吧?”
“孫權內心獨白:對不起,這些題目,把他們分開,我全都認識,合起來就不認識了,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
“諸葛亮可以啊,分明才十一歲,居然在六個領域拿到了分數,雖然不是滿分,但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
“小諸葛的確可以,格物方面總分二十分,居然能拿到十四分,已然過了及格線,兵法中的水戰、陸戰,也拿到了十八分的高分!”
“龐統有點意思哈,這成績居然比小諸葛還厲害,在八個領域拿到了分數,其中兩個領域是滿分,簡直出乎意料。”
“尼瑪!司馬懿也挺不錯的,經學拿了滿分,兵法也是滿分,隻比小諸葛長兩歲,居然在這兩方面強過諸葛,我讀的是假三國嗎?”
“你別忘記了,現在的諸葛還沒有投靠名師,就已經能這麽優秀,司馬懿的家學環境那麽好,也沒比小諸葛厲害多少啊!”
“......”
眾網友議論紛紛。
良久後。
軍師聯盟的聲音跟著想起:“辯爺,專家已經把表格全部輸入到智能化程序中,這是他們的基礎信息。”
“從目前反饋的情況來看,這些少年天才的優勢在經學、兵法、漢律、地理等,而弱項在於格物、幾何、數列、農耕、畜牧等方面。”
“此外,能夠答出五項以上者......”
“......”
聽著軍師聯盟對於成績表格的分析,從整體到局部,將每一個細節都描述的非常清楚,毫不客氣地說,專家通過這張表,就已經成功掌握了學生的大致情況。
“沒錯!”
劉辨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的確如專家分析的一樣,這樣梳理下來,感覺把這幫天才的大致能力,已經掌握到位,如果再配合試卷,完全可以進行針對性加強。”
“辯爺。”
軍師聯盟跟著言道:“這一次,專家不想複製現代的應試教育模式,想要試試以興趣為導向的教育模式。”
“畢竟,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同,咱們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培養成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全才,而應該在他們感興趣,及擅長的領域,發揮他們的主觀能動性。”
劉辨皺了皺眉:“意思是......學分製?像是大學一樣,搞些必修課,選修課,修夠學分,才能畢業?”
“可以!”
軍師聯盟對此表示肯定:“不過,辯爺一定要嚴卡畢業關,每一個科目,都要有能拿得出手的畢業成果,才能允許畢業。”
呃......
專家這是意有所指啊!
不過,劉辨作為其中之一,自然是深有體會。
他非常明白,那種混日子的大學,還不如沒有!
少年天才班以後可是天子門生,如果沒點真本事,可就是給皇帝丟人了。
也因此,即便軍師聯盟不提醒嚴卡畢業關,劉辨同樣會這麽做。
否則這幫人以後非打著天子名聲的旗號,乾盡壞事不可,這絕非劉辨所願!
劉辨心念一動:“老師,雖然我是大學畢業,但對於課程的設計等,還是有些不太明白,有勞專家設計一款東漢版的學分製。”
“放心!”
軍師聯盟毫不猶豫地答應:“專家已經在做這件事了,保證設計出科學的學分製,然後還會為辯爺打造一套素質教育課程。”
“爭取讓漢末的這幫少年天才,一點點開拓視野,將物理、化學、生物等知識,融入到其中,為以後人才強國,打下堅實的基礎。”
劉辨頷首點頭:“那便麻煩專家了。”
軍師聯盟:“不客氣,這對於現代教育改革,同樣是個不錯的窗口。”
“陛下!”
此刻,下方司馬徽揖了一揖,輕聲道:“如今各考生成績已經出來,不知陛下的少年天才班,準備接收多少人?”
“這個......”
劉辨沉吟了片刻,目光在名單上掃過。
前三十名,幾乎全都是歷史名人,而在後三十名中,出現了一些劉辨不清楚,甚至連軍師聯盟的專家,都沒聽過的名字。
劉辨原本想把曹昂、孫權全部接納進來,可仔細一看,曹昂在百名開外,孫權在七十四,實在是不能太過偏頗。
孫權還自罷了,如今才十歲而已,以後還有機會可以考,但是曹昂已經十五歲,錯過這次機會,就只能跟少年天才班永別了。
沒辦法。
劉辨只能盡可能保證公平,因此大手一揮:“便則取前三十名吧。”
司馬徽頷首點頭:“喏!不過陛下,第二十九名乃是鄧芝,他若是進入少年天才班的話,這鴛鴦軍必須要另擇主將才是。”
“沒錯!”
劉辨緩緩點頭,思索片刻:“鴛鴦軍乃是一支強軍,鄧芝進入少年班深造,固然是好事,但也絕對不能荒廢了這支兵馬。”
“該選何人呢?”
正當劉辨陷入沉思時,軍師聯盟的聲音響起:“辯爺,不妨讓周瑜先去當鴛鴦軍主將吧,咱們長時間閑置他,也不是辦法。”
“反正鴛鴦軍的主戰場是在南方,歷史上周瑜的主戰場,同樣在南方,由他率領鴛鴦軍,肯定能有所建樹。”
《基因大時代》
“而且......”
軍師聯盟強調道:“目前鴛鴦軍的副將是鄧鵬、鄧佚,兩個全都是鄧家人,若是沒什麽本事的人成為主將,估計壓製不住他們。”
“有道理!”
劉辨肯定地點點頭,當即朗聲言道:“朕決定,派周瑜去當鴛鴦軍主將,他的考課成績出類拔萃,必能勝任!”
“來人。”
劉辨大喊一聲。
吱呀—!
朱彤推門而進,欠身拱手:“陛下有何吩咐?”
劉辨鏗鏘道:“速召周瑜入宮。”
朱彤拱手:“喏。”
旋即。
躬身退出大殿。
司馬徽等人也帶著名單,離開文德殿。
沒一會兒,周瑜滿懷激動地來到文德殿,欠身拱手道:“臣周瑜,參見陛下。”
劉辨擺手示意其平身,目光落在這位雄姿英發的才子身上,緩緩點頭:“果然儀表不凡。”
周瑜拱手:“陛下謬讚,瑜受之有愧。”
劉辨澹然一笑,轉而言道:“你在考課中成績名列前茅,卻被朕閑置了數月有余,不知可有怨言否?”
“豈敢!”
周瑜誠惶誠恐,忙不迭一揖:“臣相信,陛下此舉定有深意。”
劉辨擺手示意其平身:“不必惶恐,其實朕早想對你安排,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去處,因此這才不得已閑置。”
“不過現在,鴛鴦軍的鄧芝,考上了少年班,這鴛鴦軍主將的位置,便空了出來,朕思來想去,派你去當主將,再合適不過。”
“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這......”
周瑜驚詫,一臉的不敢置信:“陛下,朝廷不是規定,即便通過兵法考核,入仕者同樣要從基層做起嗎?臣直接成為鴛鴦軍主將,只怕會引起別人非議吧?”
劉辨又驚又喜:“你能意識到這一點,朕相信,沒人比你更適合當主將,鴛鴦軍中的兩個副將,皆是鄧家人,他們一定不會服你,所以你上任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立威。”
周瑜這才明白皇帝深意,當即拱手抱拳:“陛下放心,臣必不負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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