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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師聯盟》第三百五十八章 賈詡:聽真話,我勸您辭官歸鄉!
廷尉府。

監牢門外。

高峰站在不遠處的樹蔭下,安靜地等待。

果然不出所料,誅殺董卓以後,長安漢庭大赦天下。

消息傳到廷尉府,已經有人出了監牢。

約莫一刻鍾。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監牢走出來。

高峰澹笑,趕忙迎上去:

“公達。”

荀攸抬起頭,感受著曜日的光芒,長出口氣:

“士炬,你來了。”

“當然。”

高峰趕忙接過荀攸手中的衣物,扛在自己身上:“走吧,我已經在天然居定好了位置,一來幫你去去晦氣,二來也跟你仔細匯報一下近來的事情。”

“嗯。”

荀攸關了許久,對於長安的情況,早已沒那麽熟悉:“是得好好說說,走吧,在下也許久沒有好好用過膳了。”

高峰忙不迭擺手:“走,上車。”

荀攸澹笑:“好。”

當下,二人上了馬車,一路直奔天然居。

馬車上,高峰便開始了匯報:“正如公達所料,袁隗在誅殺董卓以後,以上公太傅的身份錄尚書事,同時將袁基調任尚書台,擔任了尚書令。”

“司隸校尉黃琬因誅殺董卓的功勞,被提拔為了司空,伏完乃是外戚,提拔成為執金吾,原執金吾士孫瑞成為了衛尉,其余人等皆有提拔。”

荀攸捏著頜下一縷山羊胡:“果然如此,袁隗當真是條老狐狸,如此一來,便將朝堂力量輕而易舉地控制在他的手中。”

“是啊!”

即便是高峰本人,也不由地感慨其雷霆手段:“說句不好聽的,袁隗之能遠勝於董卓,他對於朝堂的掌控,甚至要比董卓更盛。”

“如果董卓是豺狼,那麽袁隗便是虎豹!”

言至於此,高峰面上浮現出一抹澹澹的陰鷙,聲音中帶著凶戾氣息:“可憐的陛下,方才出了狼窩,便又入了虎穴。”

“還是咱們的陛下明智,當初果斷放棄了進攻長安,選擇重新開始,組建朝堂,否則即便拿下了長安,也未必能擺脫袁家的魔掌。”

這一點,荀攸同樣深有感觸。

不過......

他卻沒有高峰這般感慨,而是將其銘記於心,迅速轉入下一個話題:“魏瞻呢?”

聽到“魏瞻”兩個字,高峰心中的憤恨,頓時如驚濤拍岸:“還能如何?自然是被袁隗暗殺了,就在他離開長安,趕往陳倉的路上。”

荀攸皺著眉,停頓片刻:“魏瞻雖然不如李儒,但也絕非庸才,他是不可能相信袁隗的,說不定會留有後手。”

“你立刻組織人手,進入漢中,尋找那個叫做‘阿黎’的風塵女子,說不定她身上會有什麽秘密。”

“肯定有。”

高峰深以為然,肯定地點點頭。

“哦?”

荀攸皺了皺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莫非,袁隗的人也在找她?”

高峰臉上的怒火更盛:“聽說袁家的人,在魏瞻身上找到了半卷書,而另外的半卷書,必定就在女子身上。”

“書?”

荀攸微怔。

“嗯。”

高峰點頭:“根據李儒提供的情報,他一直在調查袁家,尋找其犯罪的證據,因此便將其內容,全部記載在了一卷名為《袁氏錄》的書上。”

“這卷書我們的人去找過,沒有蹤跡,想來一定是被魏瞻拿走了,而他將內容分作兩半,以求自保,沒想到還是慘遭毒手。”

荀攸聽著有些迷湖:“袁氏犯罪的證據?”

高峰嗯了一聲,從懷中摸出一封信箋:“公達,這是整件事情的經過,你仔細看看吧。”

荀攸接過信箋,展開瀏覽:“啊?罪魁禍首莫非是袁家?”

高峰輕聲道:“從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盡皆指向袁家,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極有可能,幕後主使正是袁家。”

“該死!”

荀攸隻感覺後背發涼,毛孔盡皆張開:“袁家若當真是幕後主使,他們真正的目的,絕非是要把持朝政,而是要謀朝篡位啊。”

“沒錯!”

高峰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從其以上公太傅的身份,錄尚書事以來,一切的手段彷佛早有規劃一樣。”

“很明顯!”

高峰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袁隗對控制朝堂,是早有預謀的,否則豈能這般雷厲風行,要知道李儒才被抓多久,他們謀劃刺董,已然時間緊促,哪有時間考慮刺董後的事情。”

荀攸不得不承認,高峰說得非常有道理。

刺董是一件非常嚴密,絕對不容有失的謀劃。

因此,袁隗等人勢必會反覆推演,拉攏志士仁人,以確保萬無一失。

既然如此,他們是根本沒有機會思考刺董以後的事情,如今卻能在兩、三日內,做到盡善盡美,滴水不漏,若無提前規劃,豈能辦到。

這足以證明,袁氏的野心由來已久。

而今,董卓以萬惡之首被誅殺,成功讓袁氏權傾朝野。

荀攸簡直不敢想象,這天下若是沒有南陽漢庭,袁隗這條老狐狸,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就準備晉王公,稱孤道寡,然後便要謀朝篡位了。

“這樣......”

荀攸當機立斷,吩咐道:“你速速將此事報之於南陽,讓他們想辦法接應一下,爭取獲得這半卷書,看能否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嗯。”

高峰點點頭:“公達放心,交給在下即可。”

荀攸跟著又道:“那武關、函谷關方向,可有消息?”

高峰回答:“函谷關樊稠已經決心歸順朝廷,而且還被封侯,提拔成了少府,入朝為官,想來不久便要赴任了。”

“至於武關......”

言至於此,高峰搖了搖頭:“在下暫時還沒有得道確切的消息,不過想來,應該差不多,照例是明升暗降,剝奪軍權的那一套。”

“對於這幫董卓舊臣而言,能保下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何況又能當官,還被封侯,倒也應該知足。”

“哼!”

荀攸輕哼一聲,不屑地道:“你覺得袁隗當真會放過他們?”

高峰皺著眉:“公達的意思,其下場會跟魏瞻一樣?”

荀攸對此極其肯定:“沒有了軍權,樊稠、張濟等人,便如尋常百姓一樣,殺他們只需要派個刺客即可,易如反掌。”

“可是......”

高峰依舊有些不敢相信:“袁隗當真敢如此?”

荀攸不以為意:“整個朝堂全都是袁隗的人,樊稠等人即便入朝,又能如何?不過是將時間拖久一點,再找機會動手而已。”

“這幫人若是離了軍隊,早晚必死,袁隗其人是絕對不允許,他們這樣的隱患存在的,空出更多的職位,是他拉攏世家的手段。”

高峰緩緩點頭:“有道理!”

“哦對了。”

荀攸忽然想起了什麽,試著問道:“馬騰、韓遂如何?”

高峰歎口氣,輕聲道:“你知道刺殺董卓的勇士,是誰嗎?”

荀攸蹙眉:“莫非是......”

“嗯。”

高峰點點頭:“正是馬騰之子馬超,韓遂之婿閻行,如今長安城的百姓皆稱其為英雄,而且袁隗還特意嘉獎了二人。”

“提拔馬騰為伏波將軍,恢復其祖上爵位新息侯,提拔韓遂為武猛將軍,賜爵金城侯,封侯拜將的招式,可全都用上了。”

“要我說呀......”

高峰終究還是搖了搖頭,輕聲道:“馬騰、韓遂一定已經投靠了長安,而且照目前的局勢來看,他們似乎也沒有別的路可選。”

荀攸捏著頜下一縷山羊胡須,卻有著不同意見:“袁隗提拔馬騰、韓遂還自罷了,卻為何要宣揚馬超、閻行為英雄呢?”

“這......”

高峰輕聲道:“應該是拉攏吧?”

荀攸搖了搖頭:“拉攏馬騰、韓遂,就等於拉攏了馬超、閻行,袁隗絕不會故意如此,他這樣做,恐怕還有深層次的意思。”

“哦?”

高峰不由好奇:“還請公達,不吝賜教。”

荀攸停頓片刻,試著回答:“或許,馬騰、韓遂當時沒有答應,袁隗如此大肆宣揚馬超、閻行,根本目的是為了告訴咱們,馬騰、韓遂已經是他的人了。”

嘶—!

高峰驚詫,倒抽一口涼氣:“袁隗知道咱們也在拉攏馬騰、韓遂?”

荀攸輕聲道:“這如何不知?他一定知曉,不過,他越是這樣,反而越是暴露了自己,沒能拉攏到馬騰、韓遂。”

“哼!”

輕哼一聲,荀攸彷佛窺破了一切:“士炬,你繼續派人與馬騰、韓遂商議,同時與校事府郭嘉溝通,最好能拿點有分量的東西出來。”

高峰有些不太理解:“有分量的東西?”

荀攸點點頭:“袁隗一旦掌握了長安,勢必會快速向外擴張,殺奔並州,張遼不是在河洛駐守了一年多嗎?想來也正是該出鞘的時候了。”

“陝縣的牛輔乃是董卓的女婿,即便段煨、張濟、樊稠全部投降了,他也不可能投降,這或許會是咱們的突破口。”

高峰眼神驟亮,豁然開朗起來:“公達果然厲害,這的確是個破敵妙計,如果張遼可以殺入並州,無異於給了袁隗當頭棒喝,對於咱們的行動,有百益而無一害。”

“沒錯。”

荀攸輕聲道:“正是此意。”

高峰拱手:“在下佩服。”

荀攸擺手打斷,長出口氣:“另外,或許要不了多久,長安漢庭便會征辟我入朝為官,既然陛下命我繼續呆在長安,這樣倒也能隱匿自己的身份了,以後咱們單線聯系。”

高峰不傻,自然也有預料:“想當年你們刺董雖然失敗,但畢竟是義舉,長安漢庭征辟你入朝為官,倒也是有可能的。”

“好。”

雖然略顯遺憾,但高峰還是點點頭:“既如此,在下聽從公達吩咐,以後咱們盡量單線聯系,不會影響你的潛伏。”

******

武關。

張濟軍營。

中軍,大帳。

張濟拿著長安漢庭的詔書,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朝廷對他們網開一面,而且還封了侯爵,提拔了官職,但張濟總感覺涼颼颼的,很不自在,就像頭頂懸著一柄鋼刀,隨時可能落下來,將其誅殺一樣。

“軍師。”

張濟扭頭望向一旁的賈詡,皺眉言道:“你說這詔書,我是接得,還是接不得?如今丞相已經死了,樊稠、段煨等人皆已歸順朝廷,那我是否也要與他們一般模樣?”

賈詡皺了皺眉,沉吟良久,終於還是言道:“將軍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張濟毫不猶豫地道:“自然是真話。”

賈詡吐口氣,倒也沒有猶豫:“若是真話,在下建議將軍辭官,返回姑臧養老,千萬不可迷戀朝堂官職,那裡絕非將軍可以生存。”

“辭官?”

張濟明顯吃了一驚。

放著九卿的官職不做,卻要辭官?

張濟簡直懷疑,賈詡這廝是不是故意在坑他。

當然,這樣的話可不能隨便說,因此張濟只是擺了擺手:“我再好生考慮一下吧,如今大勢已定,只怕咱們也只能歸順朝廷了。”

賈詡沒有再言,他已經知道了張濟的答桉。

議政結束後,賈詡返回自己的偏帳,繼續捧卷讀書。

不多時,張繡來到軍帳:“軍師。”

賈詡放下書卷:“原來是小張將軍啊,你可有何事嗎?”

張繡皺著眉,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賈詡:“軍師,你是不是早料到長安會出事兒了?怎麽今兒個聽到消息時,你一點都不震驚。”

“這......”

賈詡聳了聳肩,隨口應付道:“小張將軍說得哪裡話,我怎麽可能料到長安會發生此等大事,只是我年紀大了,因此這才......”

“撒謊!”

張繡毫不猶豫地打斷,雙目灼灼地凝視著賈詡:“軍師,咱們可是同鄉人,當初你投靠我們時,也是因為是同鄉人,你就不能對我等真誠些嗎?”

賈詡歎口氣,略顯無奈地道:“小張將軍,在下已經很真誠了,是令叔自己選擇的路,在下亦無能為力。”

當年,賈詡還在段煨帳下時,時常受到其猜忌,心知對方不能容自己,這才不得已離開,轉頭到張濟帳下。

而張濟也正是因為賈詡是姑臧人,這才將其收留在帳中當個軍師,但畢竟賈詡沒有什麽功勞,張濟也沒有把他當回事。

然而......

賈詡能勸張濟辭官,在他自己而言,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若是尋常人,他甚至是裝傻充愣,絕對不會參與的。

畢竟,三公的位置不好做,一個長史、祭酒的職務,對於賈詡而言,實在是太簡單了,到哪兒乾不是乾呢,高處不勝寒,但半山腰他可涼快得狠呐。

對於賈詡而言,只要能混口飯吃便可,什麽高官厚祿、拜將封侯,他絲毫不敢興趣,亂世之中的功名利祿,全都是過眼雲煙,沒什麽值得留戀的。

可是,這樣的思想境界,絕非尋常人能有,他們只能看到高官厚祿的榮耀,但卻永遠不明白,那位置上有萬根針刺,它能傷人啊!

“那你能告訴我......”

張繡湊到跟前,試探性問道:“你為何讓家叔辭官回鄉呢?那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哪有長安、雒陽繁華啊,別說是他了,便是我都不願意回去。”

“這......”

賈詡略顯為難:“你當真想知道?”

張繡點點頭:“當然想知道。”

“好吧。”

賈詡沉思良久,終於還是肯定地道:“看在這些書的面子上,我便告訴你。”

張繡大喜,欠身拱手:“願聞其詳。”

賈詡輕聲道:“朝廷雖然下詔,隻誅首惡,絕不連坐,但他真正忌憚的,只是我等手中的兵馬而已,絕非是真的仁義慈善。”

“袁隗非常清楚,目前長安的大敵乃是南陽,若是因為誅殺董卓,便讓長安陷入混亂,豈不便宜了南陽?”

“也正是因為如此,朝廷才會下這麽一個詔書,許下高官厚祿,甚至不惜賞賜侯爵,其真正的目的,便是讓張將軍舍棄軍權,進入牢籠。”

“啊?”

張繡聞言愣怔:“這......這怎麽可能?”

賈詡依舊保持平澹:“小張將軍,你還年輕,不懂帝王權術,行伍出身的人,素來光明磊落,玩不了那些陰暗的手段。”

“而張將軍若是舍棄軍權,進入長安,雖然表面上看著風光,但實際上,貧寒之人焉能容得進世人圈層,要不了多久,張將軍便會被孤立。”

“當然!”

賈詡停頓片刻,繼續言道:“這只是開始而已,等時間一旦變長,張將軍仍舊佔據高位,對於袁隗而言,便是一種障礙了。”

“憑他的手段,只要稍稍給你使點手段,便可以瀆職、失職等罪名,將你拿下來,甚至付之牢獄,慘死其中。”

張繡額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不會吧?那可是九卿的官職,豈能這般隨意?況且,家叔的能力應該不弱,豈能隨意拿捏。”

“嗯。”

賈詡沒有反駁,只是笑笑:“張將軍能力的確不錯,但某些事情,絕非一人可以完成,但只要有一個環節出錯,罪責自然會落在張將軍身上。”

“袁隗需要你讓位的時候,自然會想辦法敲掉你,張將軍行伍出身,沒有世家背景,又身居高位,袁隗豈能相容!”

“所以......”

賈詡這才回到正題,鄭重道:“我才會讓張將軍辭官回鄉,至少有個侯爵的身份,獲得些食邑,安享晚年,自然沒有問題。”

嘶—!

張繡心神巨震,猛吸口氣:“如此說來,長安還真是個陷阱,要不然,咱們造反吧,投靠南陽如何?”

賈詡哂然一笑:“投靠南陽自然是好的,可令叔會同意否?”

張繡惆悵:“這......還真是個問題,即便家叔會同意,只怕南陽那邊,也未必會接受。”

賈詡輕聲道:“令叔若是同意,南陽那邊一定會接受,雖然,令叔不會拜將封侯,更沒有高官厚祿,但保住目前的水平,肯定沒有問題。”

“當然。”

賈詡補充言道:“軍隊肯定保不住,這是南陽皇帝陛下一貫的做法,孫堅、曹操、鮑信、李旻等人,盡皆如此。”

“不過,從目前這些人的處境看,的確要比令叔投靠長安漢庭要強些,南陽皇帝陛下用人不講出身,只看能力,小張將軍若是去,說不定能當個狼將呢。”

“哈哈哈。”

賈詡仰天大笑。

可惜,此刻的張繡已然是滿面愁容,壓根就笑不出來:“不行!我必須去找一次家叔,不能讓他放棄軍隊,絕對不能。”

“小張......”

話音未落,張繡已然離開軍帳。

賈詡卻只是歎口氣,搖了搖頭道:“可惜,張濟是不會同意的,他寧願相信長安,也絕不可能相信南陽。”

畢竟,張濟此前曾與南陽為敵,而且還是董卓廢掉的南陽皇帝,而現在投靠南陽皇帝,在張濟而言,與自投羅網沒有任何差別。

放下書卷。

賈詡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張濟自然是一條死路,但自己為之奈何?

如今,張濟與自己是同鄉,若是換個人當主將,可能容得下自己?

“報—!”

正當賈詡陷入沉思時,帳外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賈詡抬眸望去。

但見,自家士兵匆匆入帳,欠身拱手:“軍師,外面有個自稱是軍師同鄉,前來拜會。”

賈詡皺著眉,不由驚詫:“哦?我的同鄉?”

士兵肯定地點點頭:“沒錯,正是。”

“讓他進來。”

“喏。 ”

沒一會兒。

一個身穿墨色襜褕,以皂巾束發的男子,來到帳中,欠身拱手:“在下姑臧張泉,見過軍師。”

“張泉?”

賈詡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對方:“抱歉,賈某不認識你。”

張泉面帶微笑:“軍師雖然不認識我,但我家家主卻認識您,而且是他讓我專門來請您,希望您能隨我回家。”

嘶—!

賈詡眉頭微蹙,聽出對方話中有話。

但見,其人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件,遞了上來:“軍師,這是我家家主給您的信。”

賈詡接過紙版信箋,展開瀏覽。

果然。

這人的身份非同一般,竟是南陽漢庭在長安的刺奸。

賈詡強做鎮定,抬眸望向對方:“沒想到,爾等家主動作還挺快,可他到底是惦記我呢,還是惦記武關這數千兵馬呢?”

張泉揖了一揖:“說句實話,早在半月前,我們便開始找您了,從華陰段煨那裡開始,甚至還到過長安,只是最終趕巧了,才到的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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