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開始了對樊馨的殷勤攻勢,但是樊馨卻並沒有被影響到,依舊該幹嘛幹嘛,雖說幾天前蘇寒的心思被挑明了出來,但是吧,一個以前以“性別男愛好女”為生活目標的人,說的話,可信度可想而知。
對於樊馨的不接招,蘇寒表示:‘我可是太真難了。’
“寒哥,我就發現你最近一直愁眉不展的,又遇到難事啦?”周洋又一次跑過來刷存在感了。
上次他給蘇寒出了個餿主意,去辦公室偷檔案,還好去的人是樊馨,要是換個人,蘇寒估計就得收拾收拾回家反省了。
後來蘇寒後知後覺,之後幾天一直沒給他好臉色,這不,周洋剛開口,他就先噴上了:
“你給我滾一邊去,上次差點被你坑慘了,你還想過來整我啊?!”
“別啊,寒哥,上次是我思慮不周,這次不會了,來來來,先讓我聽聽什麽事情。”
“滾滾滾,我不想看見你,趕緊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啊,寒哥,你這樣說真的是太傷我的心了,沒想到我居然還比不上你剛換的同桌。”說著,周洋抬手摸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
“你怎麽知道的?!”蘇寒震驚臉。
“誒,別管我怎麽知道的,就說是不是吧。”
蘇寒扭扭捏捏,艱難的點了點頭。
“誒,這不就對啦,來來來,先說說什麽事情困擾了你。”
蘇寒遲疑了一下,緩緩說出了那天發生的一切,當然啦,有些事情不能讓他知道。
“哦,原來如此啊,看來你同桌對你也是有意思的啊。”
“就是嘛,我也這麽覺得。”蘇寒突然就激動了。
“讓我想想該怎麽辦哈……”周洋手撐下巴,故作高深莫測的表情“啊!有了!”
“什麽什麽,快說。”
“呀,從來沒見過你這麽著急過,罕見呐。”周洋笑呵呵的打趣道。
蘇寒聽了,心底生出一股弄死他的想法:‘啊。他好欠,好想弄死他啊。’
不過表面上蘇寒沒有表達出來,只是看著周洋說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啊。”
“哎哎,別這麽急躁嘛,來來來,我告訴你,你得……”
……幾分鍾後,蘇寒一臉糾結的看著周洋,周洋看見他這樣表現,就說道:“怎啦,不想這麽乾是嘛,行唄,那你就繼續獻殷勤去吧。”說完轉身假裝離去。
“給我站住!”蘇寒一聲吼道。
周洋吹了聲口哨,笑吟吟的回頭。
“想通啦?”周洋賤兮兮的笑道:“相信我,這絕對可行,絕對可以把她追到手。”
……
最後,蘇寒沒有抵擋住周洋的嘴遁感化,選擇了又一次相信了周洋這個狗頭軍師,然後蘇寒一下午都在面帶癡笑的發著呆,搞的一班的同學們十分驚恐。
“他果然還是瘋了嗎?”“這是壞事做多了,被老天報復了?!”“他這是中彩票了?!”
無聊的同學們進行著無獎競猜。
最後樊馨都看不下去了,問道:“你有什麽高興的事情?一下午笑得那麽恐怖,看的我都慎得慌。”
蘇寒一愣,“誒,有這麽明顯嗎?”
樊馨不由得給了他一個白眼“給我正常點,我可不想有一個有病的同桌。”
蘇寒立馬收起表情,正襟危坐。
這時,下課鈴響了,蘇寒飛快的奔出教室,這操作整的樊馨一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