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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判官》第409章 災禍之象
後院正房,陶花媛正在為梁玉瑤上藥。
 梁玉瑤哭的滿臉是淚:“別以為我不知道,剛才放火燒我的是不是你?”
 陶花媛歎道:“公主,我時才真不知口袋裡裝的是你,你說你也不動一下,哪怕哼一聲也好。”
 “嘴讓人堵住了,出的來聲音麽?讓人捆的跟個粽子似的,我動得了麽?陶花媛,你若是有種的,就說句實話,你是不是想報復我?你們打我,燒我,用針扎我,我都記下了,你們給我等著,等我告訴皇帝去,我絕不饒了你們!”
 陶花媛把藥瓶一扔,皺起眉頭道:“以禮相待,你還不識起倒,賊小子,你進來!”
 徐志穹走了進來,梁玉瑤趕緊用被子把身子遮住:“你來作甚?我跟你說,這事你也逃不開乾系!”
 徐志穹默不作聲,陶花媛皺眉道:“動手吧。”
 徐志穹咂咂嘴唇道:“也不知她是真是假。”
 陶花媛道:“紅衣閣裡的林林總總,她都說的清楚,我已經驗明正身了,你若是下不去手,日後再把公主丟了,我看你找誰哭去!”
 “罷了,動手!”徐志穹一咬牙,神色猙獰的看著梁玉瑤。
 梁玉瑤嚇壞了:“你想作甚?你想滅口是怎地?姓徐的,你良心被狗吃了,你敢對我下毒手,你敢”
 陶花媛把梁玉瑤嘴給捂住,徐志穹掀開被子,對準桃子最肥厚之處,惡狠狠咬了兩口。
 梁玉瑤滿眼血絲,哭不出聲音。
 徐志穹道:“日後再有人冒充我,且記得這牙印的事情!”
 “天殺的徐志穹,我跟你拚了!憑甚這麽欺侮我!”
 梁玉瑤哭鬧好久,漸漸平複下來,問徐志穹道:“到底是誰綁了我?”
 “是你梁家先祖。”
 “梁家先祖?”梁玉瑤一臉茫然。
 徐志穹點頭道:“先跟我去蒼龍殿,個中詳實,讓聖威長老告訴你。”
 蒼龍殿裡,梁季雄已經命人擺好了祭壇,今夜若是看不見梁玉瑤,他便要越過頓頑星君,把事情直接告訴蒼龍真神。
 告訴蒼龍真神有用處麽?
 梁季雄心裡也沒底,霸道道門讓他越發看不明白了。
 等徐志穹把梁玉瑤帶了過來,梁季雄大喜過望,看到梁玉瑤傷痕累累,趕緊問道:“是誰傷了你?”
 “是那位星君,”徐志穹趕忙答道,“都是他打得!”
 梁玉瑤瞪了徐志穹一眼,把她被梁孝恩擄走的經過簡要講述了一遍。
 梁季雄沉默片刻,讓兩人先去後園等候,隨即在大殿呼喚頓頑星君。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梁季雄來到後園,貌似和頓頑星君談妥了條件。
 “志穹,玉瑤,這件事情,不要告知旁人,連皇帝都不要告訴,星君因先王之事,心存憤恨,如今憤恨已消,此事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
 事情就這麽結束了?
 梁玉瑤很是不滿:“老祖宗,我受了任多委屈,就這麽不了了之?”
 梁季雄歎道:“身在皇家,一生錦衣玉食,偶爾受些委屈,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趕緊回去歇息吧。”
 打發走了徐志穹和梁玉瑤,二長老長出一口氣,命人關上了蒼龍殿的大門。
 徐志穹將梁玉瑤和林倩娘送到內史府,梁玉瑤喝道:“賊丕,先別走,我有正經事與你商量。”
 徐志穹打著哈欠道:“什麽事情,卻不能等到明日?”
 倩娘皺眉道:“十萬火急的事情,你且進來再說。”
 到了正廳,梁玉瑤讓倩娘把浮州知府的奏章拿給了徐志穹:“白天裡我想去找你,就是為了商量這件事情,沒想到卻被那廝給騙了,
 浮州近日連雨,河水猛漲,導致決堤,知府上疏,懇請重修堤壩,這事情卻該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
 徐志穹詫道:“這事情該問我麽?你卻該和內閣商量。”
 “內閣已經擬票,撥銀十萬兩,予浮州重修河堤。”
 徐志穹點頭道:“好事,那找皇帝批紅就是了。”
 梁玉瑤搖頭道:“玉陽沒有批紅,問其緣由卻也不答,我也不知他是何用意,好像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修堤壩這種事情卻沒放在心上?
 “浮州災民狀況如何?”
 “河水衝走了幾十戶人家,災情倒是不重,災民已安置妥當。”
 難道是因為災情不重,皇帝沒有放在心上?
 這也說不通!
 眼下才是四月,一場春汛便決了堤,若是等到夏秋時節,豈不要釀成重災?
 這種事情,皇帝不該沒有分曉。
 難道是他心性變了,開始不務正業了?
 “公主,你私下問過皇帝麽?皇帝是不是有什麽難處?”
 
梁玉瑤歎道:“私下問過一次,玉陽指東道西,裝傻充愣,就是不說正事,
 想必有些事情確實不能說於我,他與你無話不談,這事情你且去問問他。”
 我去問?
 徐志穹搖搖頭道:“這事情若是有人瞞著他,我肯定要讓他知曉,若是有人不讓他施政,我自要幫他掃清道路,
 如今他已知情,政令也得以施行,他既拖著不辦,想必此事另有隱情。”
 梁玉瑤皺眉道:“是何隱情?”
 徐志穹笑道:“這就要等殿下去查證了!”
 梁玉瑤惱火道:“賊丕,日後有事,我卻再也不找你!”
 這事本就不該找我!
 今天修河堤要找我,明天修條路要找我,後天修個房子是不是也要找我?
 他是皇帝,這些都他的本分,什麽都讓我插手,難不成把皇位給我麽?我欠下的那些錢,難不成他給我還麽?
 回到侯爵府,徐志穹一頭扎在床上,沉沉睡去,陶花媛略顯失望道:“他就這麽一個人睡了?”
 夏琥紅著臉道:“急什麽?女兒家的嬌羞,你卻不懂?”
 翌日,徐志穹睡到中午起床,飽餐一頓之後,開始和陶花媛學習陰陽術法。
 因為處處被太卜防備,徐志穹的陰陽術一直學的不完整,很多基礎知識尚不知曉。
 比如說陰陽九品技陰陽兩分,徐志穹每次都是事先算好陰氣用多少,陽氣用多少,精確了比例之後再出手。
 雖然精於數算,但臨敵之時哪有做數算的機會,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徐志穹不敢輕易使用陰陽術,就是因為他用錯了方法。
 還是桃兒貼心,且把技法上的細節,一點點傳授給徐志穹:
 “臨敵之時,有個大致分寸,就把術法釋放出去,若有偏差,再做調整。”
 徐志穹皺眉道:“交戰之時,還做細微調整,這恐怕不大容易吧?”
 陶花媛伸出纖纖玉指道:“指尖之上,各留半分氣機,這需要點手段,我教你就是。”
 得好好教這賊小子,到時候把領進陰陽司,最親近的人還得是我。
 學通了陰陽兩分,再學陣法基礎,修為到了七品,連火法陣都不熟練,徐志穹這基礎確實差了些。
 陣法基礎學了大概,還要學習七品技法利害兩權。
 利害兩權的核心技能是佔卜,可徐志穹對佔卜一無所知。
 陶花媛耐心講解道:“佔卜之術有多種,鑽龜、數算、佔星、解夢,你最擅長數算,我且從數算開始教你。”
 她一共教了志穹七套算法,徐志穹揉了揉額頭,心裡叫苦。
 我精於數算,是因為我掌握了更先進的數學工具,這麽複雜的算法,明顯是打消我佔卜的欲望。
 再者說,這佔卜一定靈驗麽?
 “靈與不靈要看氣機的火候,”陶花媛解釋道,“若是氣機用的精準,隨便擲幾個銅錢,也能看出走向,可若是氣機不準,用對了算法也是枉然。”
 “擲幾個銅錢,”徐志穹一笑,“這手段卻好!”
 他取出六個銅錢,將陰陽二氣籠罩在銅錢之上,隨手一擲,灑落在臥榻之上。
 陶花媛嗤笑一聲:“你這也叫卜算?你當這是關撲麽?”
 徐志穹道:“你且解解這卦象,看看算得準不準?”
 六枚銅錢,四枚正面向上,兩枚背面向上,幾乎形成一條直線。
 陶花媛看了一眼道:“四陰二陽,一線齊整,按卦象來解,似有災禍將至。”
 徐志穹趕緊把銅錢收了:“這把不算,我再佔一次。”
 他把銅錢攥在手心,仔細調和陰陽二氣,晃了許久,剛剛撒手,忽見夏琥進門道:“門外有個叫花子來找你!”
 叫花子?
 那祖孫兩個?
 我給了他們一些本錢,讓他們做生意去了,怎麽又做了叫花子?
 徐志穹去了前門,陶花媛看了一眼臥榻上的銅錢。
 四陰二陽,一線齊整。
 怎麽還是這副卦象?
 難道真有災禍?
 徐志穹來到門外,看見一人破衣爛衫站在門口,臉上滿是汙泥,看不出個模樣,但這身形卻是眼熟。
 “徐大人,我可找到你了!”
 一聽這聲音,徐志穹認出了對方。
 “關希成,你怎麽弄成這副模樣,快些進來!”
 關希成,徐志穹在山巡縣救下的儒生,春闈時來到京城趕考,名列三甲,在公孫的強逼之下,進了聖恩閣,入了儒家九品,一直為徐志穹做內應。
 長樂帝登基之後,聖恩閣被廢除,關希成有功,到浮州做了一名正六品的通判。
 他才剛上任不久,為何突然回到京城?卻還如此狼狽?
 “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你這是遇了
盜匪了?”
 關希成搖頭道:“不是盜匪,是官兵。”
 “官兵?”徐志穹一皺眉,“你且說個仔細?”
 關希成道:“我到浮州剛一上任,正遇到憲翼河決堤,數萬百姓流離失所!”
 徐志穹愕然道:“數萬百姓?決堤之事我確知曉,浮州奏報之中,卻說隻傷了十幾戶百姓,已妥善安置。”
 “他撒謊!”關希成咬牙道,“州府不施救濟,卻要將流民活活困死,我自諫言,知府不從,幾番上奏,又被知府攔截,
 無奈之下,我隻身一人趕來京城面君,知府派兵追趕,我且靠儒家修為僥幸逃脫,盤纏被搶光了,就連官銀和牙牌都被搶了,我一路討飯來到京城,不敢到別處求告,只能來找你了!
 徐大人,我冒犯知府,以下犯上,擅離職守,罪證確鑿,皇帝革我職,罷我官,縱使讓我下獄,我也沒有半句怨言,只求徐大人救百姓於水火!”
 關希成言罷,要跪下給徐志穹磕頭。
 徐志穹一把拉住關希成,咬牙道:“卻跟你說過多少次,站直了,不準跪!”
 次日天明,徐志穹進了皇宮,長樂帝把他叫進了秘閣。
 屏退旁人,長樂帝面帶笑容道:“兄弟,你昨日是不是又去找六姐了?我聽說你們倆動靜挺大,連二哥都知道了!”
 徐志穹不笑,俯身施禮道:“臣,有本上奏!”
 長樂帝見狀,也收去了笑容:“你說的是浮州決堤的事情吧?此事我知曉了。”
 “陛下可知,數萬百姓因決堤遭災,知府知情不報,百姓卻等著被活活困死!”
 長樂帝起身道:“消息從何而來?”
 徐志穹道:“浮州通判關希成,一路乞討來到京城, 昨夜剛把消息告知給我。”
 長樂帝劍眉倒豎:“好個浮州知府,竟敢騙我,這可如何是好!”
 徐志穹道:“調撥錢糧賑災,嚴懲浮州知府!”
 長樂帝坐回到椅子上,看著徐志穹道:“你說這可怎麽辦?”
 我說怎麽辦?
 我時才卻白說了麽?
 長樂帝喃喃低語道:“懲治浮州知府倒還好說,錢糧從哪裡找?”
 這可是天下奇聞,大宣什麽時候缺過錢?
 徐志穹道:“國庫卻沒銀子麽?”
 長樂帝抬頭道:“若是從帳簿上看,倒是不缺,國庫有白銀八千萬兩,黃金兩千萬兩。”
 “這還不好說,抽出二十萬兩,足以賑災。”
 “抽不出二十萬兩,”長樂帝搖頭道,“我去銀庫看了,一共只有二十萬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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