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玉還需要處理家族事務,陳道遠和孫詩靈兩人也沒有這這裡多留,便離開了。
陳道遠最近一段時間光忙著和諸葛家族還有崔家勾心鬥角了,在修煉上有些疏忽。
他正好趁著這段時間,靜下心來好好的修煉一番。
至於家族那邊有幾位長老看著,最近也沒有什麽大事需要他做決定,家族各項產業都在按部就班的發展,他便心安理得的繼續做他的甩手掌櫃。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陳道遠和孫詩靈便安心在孫家修煉起來。
距離他突破築基四層僅僅過去大半年的時間,他感覺距離築基四層巔峰已是不遠。
如果讓人知道他的修煉速度,恐怕會大跌眼鏡,在東昌帝國,就算那些元嬰勢力的後輩,修煉速度也不過如此罷了。
當然無論是修煉環境,還是修煉資源,陳道遠都無法和人家大勢力的後輩相比,但是有些東西確實他們沒有的。
陳道遠修煉的冰皇決,品質極為不凡,恐怕不是東昌帝國那些功法相比的。嗯
而且陳道遠的靈根資質被冰皇的那道傳承之身改造成了極品資質,比上品靈根還要高一個檔次。
在東昌帝國的歷史上,陳道遠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的靈根資質是極品層次,這種靈根資質隻存在於傳說之中。
因此陳道遠才能在修煉速度上和那些大勢力的後輩相媲美。
不過陳道遠現在到不太追求修煉速度的提升,他要把自己的修煉根基打造的更加深厚。
以便於將來能夠成就上品金丹,當然最好能凝聚出一品金丹,將來他突破元嬰的把握就更大一些了。
這些天的修煉,陳道遠感覺自己體內的靈氣馬上就要達到築基四層巔峰了。
不過他現在不急於突破,便開始不斷壓縮丹田的靈氣,讓丹田靈氣更加菁純,根基更加深厚。
這段時間陳道遠除了修煉之外,便是和孫詩靈探討煉丹之術,雖然他們一個是水系煉丹師,一個是火系煉丹師,但是同為煉丹師,相互之間肯定有異曲同工之妙。
陳道遠最近已經開始煉製二階上品靈丹,雖然成功率不高,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斷練習,突破二階上品煉丹師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就在陳道遠沉浸於修煉和煉丹之中得時候,孫培廣這位金丹修士終於穩固了修為,破關而出。
此時距離他渡過金丹雷劫僅僅過去一年的時間,可見他的資質也算不俗了。
要知道當時李玄天突破金丹後,可是足足閉關了五年,才恢復了傷勢,穩固了修為。
而且孫培廣凝結的是五品金丹,當時他遇到的雷劫比李玄天的雷劫還要高一個檔次。
由此可見,孫培廣的實力要遠遠超過李玄天,雖然李玄天比孫培廣要早突破幾年,但是如果兩人要是真的交手,李玄天很可能不是孫培廣的對手。
對於金丹修士來說,金丹的品質是非常重要的,無論是鬥法,還是修煉速度,修士的金丹品質越高,優勢肯定越明顯。
這也是陳道遠為何要追求上品金丹的原因,他知道只有凝聚上品金丹,今後的道途才能更好走一點。
收到孫培廣出關的消息後,陳道遠和孫詩靈兩人也就不在閉關修煉。
陳道遠還有事和孫培廣商量,便帶著孫詩靈直接前往孫培廣的住處去了。
……
“夫人,這些年辛苦你了!”孫培廣看著略帶一絲憔悴之色的韓秋玉心疼的說道。
孫培廣從開始閉關突破金丹算起,到現在已經過去五年有余了。
家族的一攤子事都壓在了韓秋玉的身上,雖然孫家有一位金丹老祖,但是家族的一些小事自然不能去麻煩老祖。
韓秋玉畢竟處理起家族事務來不如孫培廣經驗老道,這幾年她也是操碎了心,她這些年兢兢戰戰,生怕家族出現什麽問題。
好在這些年孫家沒有遇到什麽大的問題,如今看到孫培廣突破金丹,韓秋玉也放松了許多。
“夫君,你突破金丹是大事,我累些沒什麽!”韓秋玉開心的說道。
雖然這幾年她比較辛苦,但是能看到孫培廣突破成功,她心中十分開心。
“夫人,接下來你就不用這麽辛苦了,我如今已經突破金丹期,已經不適合再當家族的族長了,族長之位我準備交出來,你今後就安心修煉吧,有我幫襯著你將來突破金丹的幾率很大!”孫培廣說道。
孫培廣如今已經是一名金丹修士,而且前途遠大,自然不適合再擔任家族族長之位。
他準備過幾天就找老祖商量一下,把族長之位交給族中的後輩,他則一心修煉,盡早突破金丹後期,為謀求金丹世家之位做準備。
韓秋玉點了點頭,她的資質也是極為不凡,一百多歲的年齡就突破到了築基後期。
如今有孫培廣這位金丹修士在背後支持,她未必沒有突破金丹期的可
能。
“夫君,你放心吧,我會努力修煉的!”韓秋玉笑道。
她自然也想突破到金丹境,如今孫培廣已是金丹修士,壽元過千載,如果韓秋玉無法突破金丹期,就算服用延壽丹,她也不過還有兩百多年的壽元,顯然無法和孫培廣雙宿雙飛。
如果韓秋玉真的能夠突破金丹境,他們夫妻倆一門雙金丹,擁有著千載壽元,雖然無法長生,但是對普通人來說也算神仙眷侶了。
韓秋玉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對著孫培廣說道:“對了,夫君,剛才靈兒給我傳信,他們夫婦二人一會就過來!”
聽到韓秋玉提起孫詩靈和陳道遠,孫培廣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這次還要多虧了道遠借給我們的那一筆靈幣來購買金元丹,如果沒有靈丹相助,恐怕這次突破不會那麽順利!”
雖然孫家是經營千年的金丹家族,但是論賺錢能力他們也就和陳家差不多。
但是孫家修士眾多,開支也大,若論真正的盈利,孫家肯定是比不上陳家的。
一顆價值三千萬靈幣的金元丹,孫家肯定也能買的起,但是肯定會傷筋動骨。
如果不是陳道遠借給了孫培廣兩千多萬靈幣,他未必有膽量購買一顆金元丹。
如果他這次突破失敗,那三千萬靈幣就白花了,弄不好孫家會一下子陷入債務危機中。
如果到時候再被人盯上,那就麻煩大了,弄不好一個延續千年的金丹家族會因此而走向衰落。
不過孫培廣成功突破金丹期,家族實力強大了不少,今後孫家的勢力范圍肯定要擴大不少。
別的不說,周家那邊肯定得主動讓出一部分利益,除非周家也能再出一名金丹修士,這就是修仙界的潛規則。
誰的實力強,誰的話語權就大,獲得的修煉資源也就越多。
今後孫家肯定能賺取更多的靈幣,他突破金丹期消耗的資源給家族帶來的虧空,肯定能慢慢彌補過來。
況且陳道遠借給他得那筆靈幣,明確和他說了,他不著急使用,讓孫家慢慢還就行了。
當時陳道遠拿出那筆靈幣的時候,他還是非常震驚的,雖然他知道陳道遠賺了不少錢,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麽多。
畢竟兩千萬靈幣對孫家來說,都不是一個小數目了,但是陳道遠竟然能這麽輕松的拿出來。
孫培廣當然不知道陳道遠這些年奇遇不斷,他的靈幣幾乎都是發的橫財。
雖說陳家在陳道遠的帶領下,開辟了不少賺錢的門路,但是也沒有富裕到到不把兩千萬放在眼裡。
陳道遠先是在絕靈谷意外得到了一位金丹修士的遺蛻,有斬殺了不少血煞盟修士,得到了不少資源,才讓他的腰包鼓鼓的。
孫培廣對陳道遠這位女婿還是十分滿意的,他的修煉資質不俗,而且還有十分有才能,他知道陳道遠將來肯定會有一番作為的,別的不說把陳家發展成為一個金丹家族還是不成問題的。
“夫君,道遠那孩子應該有什麽事要找你商量,如果不是太為難的話,就答應他吧!”韓秋玉開口道。
上次陳道遠和孫詩靈來看韓秋玉的時候,她就能感覺到陳道遠肯定有事要找孫培廣商量。
不過陳道遠沒說,她也就沒有問。
孫培廣笑了笑,說道:“那臭小子能耐這麽大,有啥事是他解決不了的!”
“能耐大不好嗎?我們的靈兒跟著他起碼不會受委屈!”孫詩靈白了孫培廣一眼說道。
當時陳道遠和孫詩靈結婚的時候,她的嘴上雖然沒有怨言,但是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無論是孫家,還是她的娘家韓家,都是稱霸一方的金丹家族,而陳道遠不過是一個偏遠城鎮的築基家族罷了。
讓自己唯一的女兒嫁給陳道遠,她感覺有些對不起女兒,怕女兒跟著陳道遠受苦。
但是她也沒有辦法,誰讓她的女兒被人家騙走了呢,一顆心只有陳道遠。
不過這麽多年過去,韓秋玉對陳道遠是越來越滿意,心中那一絲不悅也早已消失。
有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的感覺。
就在孫培廣正要說些什麽的嗎時候,他突然感受到了陳道遠和孫詩靈二人的氣息,隨即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如今他突破金丹期,神識與之前相比強了何止一倍,就算不刻意探查,也能感受到周圍氣息的變化。
“夫人,他們來了!”孫培廣突然說道。
韓秋玉的修為僅有築基期,自然不如孫培廣的神識敏感,不過既然孫培廣這樣說了,那肯定是沒錯了。
不出孫培廣所料,陳道遠和孫詩靈二人很快便來到他們的住處。
……
“恭喜嶽父大人得享金丹大道!”陳道遠看著孫培廣恭敬道。
陳道遠進入房間,看著已經突破金丹的孫培廣,一身金丹氣息顯露無遺。
陳道遠不自覺的把孫培廣和孫家老祖孫志宏做了一個對比,他感覺兩人的氣息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要知道孫志宏如今已是八百歲的高齡,雖然他的修為沒有突破到金丹中期,但是一身實力也達到了金丹初期巔峰。
而孫培廣不過是一名剛剛突破金丹期的雛鳥罷了,唯一的區別就是孫培廣凝聚的金丹品質要比孫志宏的金丹高上兩個等級。
由此可見,修士凝聚的金丹品質會大大影響修士的實力發揮。
金丹期修士鬥法和築基修士不同,金丹修士大多依靠法寶來鬥法。
而法寶要想發揮出最大的實力,便需要金丹修士不斷的用金丹來滋養自己的法寶。
當然是品質越好的金丹滋養法寶的速度也就越快,法寶的威力也能發揮到最強的狀態。
金丹修士鬥法還有一招絕技,那就是依靠金丹離體直接鬥法,金丹可以爆發出遠超自身境界的實力。
但是這一招也是十分危險的,一旦修士的金丹被別人控制住,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甚至金丹修士在面臨絕境的時候,可以通過自爆金丹而和敵人同歸於盡。
金丹修士的鬥法手段五花八門,遠遠不是築基修士可以相比的。
但是陳道遠是個例外,他的一身實力已經達到金丹期,自然不是那些普通築基修士可以相提並論的。
“道遠,不用客氣,快做吧!”孫培廣笑道。
“多謝嶽父大人!”
陳道遠坐下後,一旁的韓秋玉知道陳道遠有事要和孫培廣要談,便拉著孫詩靈去裡屋說悄悄話了,客廳裡只剩下了孫培廣和陳道遠二人了。
孫培廣和陳道遠聊了不短的時間,最終陳道遠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嶽父大人,小婿這裡有一莊大買賣希望能喝您合作一下!”
孫培廣打量了一下陳道遠,隨後笑道:“不知道是什麽生意,說來聽聽!”
孫培廣知道陳道遠是一把賺錢的好手,他還以為陳道遠找他是為了和他合作呢,不過他們孫家現在家底消耗了不少,可沒有多少靈幣交給陳道遠去賺錢了。
“嶽父大人,你感覺周家的那座府邸怎麽樣?”陳道遠笑嘻嘻的問道。
孫培廣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有話就說!”孫培廣可沒有時間和他打啞迷。
“我看上那座府邸了,還需要您幫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