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離開營地,看到高順的錢數已經達到800萬,立刻朝著大山的方向趕去。
來到山腳下,呂布開始獵殺魔狼!
他之所以來這裡,就是要獵殺那些會發射閃電的魔狼首領。
至少,他現在還不想讓士兵們發現魔狼會發射閃電這件事情。
呂布還需要篩選,選出一些真正可靠的人,讓他們幫助自己去攻打紅色山峰。
呂布沿著上山的小路向上走, 一路獵殺魔狼,清除一條道路,等來到半山腰亂石區的時候,高順也恰好集合陷陣營的士兵,在這邊等候。
二人帶著陷陣營的士兵離開半山腰,沿著清開的通道,來到了山腳下。
呂布看到士兵沒有發現魔狼首領的秘密,這才稍稍放心,讓所有的陷陣營的士兵分散,繼續朝著傳送門的方向走去。
這些陷陣營的士兵在回去的路上,也可以獵殺魔狼,賺取更多的銅錢。
等到所有的陷陣營的士兵離開,呂布這才喊過高順,笑著問到,“高將軍,這段時間的訓練,效果如何?”
高順聽到呂布的問話,一向鎮定的眼神中,頓時閃過一絲興奮。
“溫侯,不知道是不是末將的錯覺,總感覺大家在訓練的這段時間, 好像各方面都有增加。
以前需要四個人對付一隻魔豹,將將夠用,可是訓練了一段時間以後,三個人,甚至兩個人就能對付一隻魔豹。”
聽聞此言,呂布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笑著說道,“高將軍,也許是大家訓練的久了,力氣增加了。”
高順搖了搖頭,“溫侯,好像不是,以前走在前面的士兵,用盾牌擋住魔豹攻擊的時候,由於雙方力量差距太大,每一次士兵都會震退七八步,才能穩住身形。
可是訓練了這麽久以後,魔豹的偷襲,最多也就只能震退三四部而已。
不只是這些,這些士兵的速度和反應, 也都有了相應的增加, 可以說,在這裡訓練了一次,已經達到了外面無法比擬的地步。”
說到這裡,高順對著呂布拱了拱手,眉頭微皺,緩緩說道,“溫侯,其實不只是他們,就連末將自己,好像也感覺力量增加了一些。”
呂布點了點頭,“高將軍,能增加大家的實力,這不是好事嗎,也不一定非要找出原因吧?”
高順苦笑著點了點頭,“這個世界真的很奇怪,很多以前不敢想的事情,在這裡都能發生。”
呂布擺了擺手,“高將軍,這麽久以來,你也辛苦了,所以,本侯決定給你一個獎勵。”
聽聞此言,高順一愣,隨即拱手,“多謝溫侯。”
呂布一伸手取出弗雷德裡克戰甲套裝中的頭盔,“高將軍,頭盔如何?”
武將最喜歡的是什麽,當然是戰馬,兵器,鎧甲這三樣。
高順雖然不喜言語,但是他也是武將,看到呂布手中金光閃閃的頭盔,頓時目光一亮,“好東西!”
呂布將弗雷德裡克戰甲套裝頭盔遞給高順,“高將軍,先帶上試試。”
高順雙手接過頭盔,戴在頭上,轉動一下頭頸,“大小正合適。”
說出這句話以後,高順突然渾身一震,猛地轉過頭看著呂布,“溫侯,為什麽戴上頭盔以後,好像聽到外面的聲音更清晰了?”
呂布點了點頭,“高將軍,這就是這個頭盔的好處。”
說話的功夫,呂布又取出弗雷德裡克戰甲套裝的另外三件,遞給高順。
高順以為只有一個頭盔,可是看到呂布拿出來的全套弗雷德裡克戰甲套裝以後,也不由激動的大笑起來。
“真沒想到,
竟然是齊全的鎧甲,太好了。”呂布笑著說道,“高將軍,弗雷德裡克戰甲套裝不只是好看那麽簡單,等你穿上以後,你就會知道它的好處了。”
“還有好處?”
高順想起頭盔的好處,頓時心動起來,急忙將剩下的套裝穿起來,左右活動了一下,突然間,猛然反應過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敢置信之色。
“溫侯,這是怎麽回事,這套鎧甲,為什麽會這麽輕,難道不是鐵製。”
呂布看著高順一身金光閃閃的弗雷德裡克戰甲套裝,威風凜凜,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滿意的點了點頭。
“高將軍,弗雷德裡克戰甲套裝可不簡單,不但防禦力驚人,它還有一個神奇的功能,那就是減少一半的重量。
所以,弗雷德裡克戰甲套裝雖然是鐵製鎧甲,但是你只能感受到一半的重量,當然會感覺到很輕。”
聽聞此言,高順眼神中閃過一絲狂喜之色,“太好了。”
說到這裡,高順心中忽然一動,急忙取下頭盔,“溫侯,你是軍中主將,這套鎧甲防禦力驚人,還是你留下穿戴穩妥。”
聽聞此言,呂布心中欣慰,上前拍了拍高順的肩膀,“高將軍,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你每次作戰都會衝鋒在前,說起來,還是你更加危險。”
高順沒想到呂布會說出這種話來,心中感激,還要再說,雀被呂布攔住了。
“高將軍,既然是溫侯獎勵給你,就不要推辭了。”
說到這裡,呂布的語氣頓了頓,“高將軍,王蒙那邊效果如何?”
高順點了點頭,“王蒙帶領士兵一直在山下獵殺普通的狼,我也只是偶爾過來收錢,不過,末將通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感覺王蒙雖然武功不算太高,但是統領士兵,還是有一些心得。”
說到這裡,高順的語氣頓了頓,想起他看到的事情,緩緩說道,“一開始,王蒙率領的士兵,每五人為一組,獵殺那些普通的狼。
後來等末將下山收錢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三個人,增加了效率。
再後來,獵殺狼的小隊,已經變成了兩個人,前面的人用刀,後面的人用槍。”
聽聞此言,呂布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前面的人用刀,可以近身搏殺,遠處的人用槍,可以配合用刀的人作戰,確實是最佳組合,看來王蒙還是很有一套呀!”
高順點了點頭,“所以說,王蒙雖然武功不高,但是在領兵方面,還是有一定的才能。”
呂布轉過頭看著遠處的平原,緩緩說道,“高將軍,本侯準備組建一支親衛隊,想讓王蒙做統領,你看如何?”
高順急忙拱手,“請溫侯自行決斷,末將不敢多言。”
呂布點了點頭,隨即揮了揮手,“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一行人穿過平原,回到了傳送門前面,再次列隊。
呂布又檢查了一下,陷陣營的士兵的忠誠度,滿意的點了點頭。
所有人的忠誠度,都有所提升,並沒有下降的。
呂布需要警惕的是,擁有紅色忠誠度的人。
擁有紅色忠誠度的人,就說明他的忠誠度,已經在60靠下。
雖然,依然還有一定的忠誠度,但是,已經不算很可靠了。
至於忠誠度變成黑色的人,那麽,這名士兵基本上最容易投降的那些人。
呂布接過點名冊,在上面用筆勾記藍色名字以上的,特別是金色的,更是直接用筆圈上。
“高將軍,這些人,以後重用。”
高順拱了拱手,帶著陷陣營的士兵順著傳送門,離開了這個世界。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王蒙也帶著手下的士兵趕來,“溫侯,屬下已經帶兵趕到。”
呂布點了點頭,看了一下大家的名字,這才揮了揮手,“大家出去吧,繼續守護院子,除了本侯的命令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遵命。”
……
呂布最後一個離開,走到外面,長舒了一口氣。
那個世界雖然有很多好處,但是,一個沒有陽光的世界,實在讓人感覺到壓抑。
呂布帶著張虎等人離開院子,回到小沛府中,剛剛喝了一口送來的茶湯,門外便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
很快,張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溫侯,公台先生和孟卓先上求見。”
呂布揮了揮手,“讓他們進來吧。”
陳宮和張邈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呂布,急忙行禮,“見過溫侯。”
呂布點了點頭,“你們二位急匆匆而來,難道也有急匆匆之事嗎?”
張邈苦笑的說道,“溫侯,那些士紳已經把糧食送來了。”
呂布目光一亮,“孟卓,有人給送糧食,這不是好事嗎,為什麽還愁眉苦臉的?”
張邈歎了一口氣,“溫侯,這些人如此積極地送來糧食,他們就是想讓我們盡快斬了高將軍,好給他們出氣呀。”
聽聞此言,呂布忽然冷笑一聲,“恐怕他們還是想給自己找回面子吧!”
陳宮拱了拱手,“溫侯,無論是什麽原因,他們已經把糧食送來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
呂布皺了皺眉頭,“公台,這件事情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找一個人代替高將軍即可,難道有什麽為難之處嗎?”
聽聞此言,陳宮歎了一口氣,“溫侯,此事非同小可,只要我們做了,想要挽回就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一定要慎重,千萬不可魯莽。”
張邈苦笑著說道,“溫侯,此事必須想清楚,否則,後悔就來不及了。”
呂布抬起頭看著二人,緩緩問道,“公台,孟卓,難道你們的意思是說,想讓本侯真的斬了高將軍?”
聽聞此言,張邈急忙擺手,“溫侯,怎可如此,我們二人不想事情鬧大而已。”
呂布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公台,孟卓,這件事情本侯已經考慮清楚,就按照以前的辦法去做,無需更改。”
陳宮和張邈聽到呂布的這番話,心中同時歎了一口氣,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
只要按著上次商量的辦法去做,恐怕,以後他們不但得不到徐州士紳的支持,還會引來極大的敵意。
二人想到徐州所有的士紳都會針對呂布,便感覺不寒而栗。
士紳的力量有多大,他們二人太清楚了。
當初呂布能來到兗州,靠的就是當地的士紳支持,所以才會一帆風順佔領兗州大半。
現在呂布只是佔據了一個小小的小沛,得罪了所有的徐州士紳,這樣一來,前景不妙啊!
呂布看著二人眼中閃過的猶豫,並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品味著杯中的茶湯。
這一次,呂布不想和任何人妥協,就算是徐州所有的士紳,又如何?
而且他也知道,陳宮和張邈就是出身士紳,想的自然也是士紳的利益,所以,呂布也是在給他們機會。
這一次,原本呂布是想要讓高順去執行,但是,他後來之所以又讓陳宮和張邈去做,就想看看他們會怎麽做?
如果他們二人依然站在士紳那一邊,呂布會毫不猶豫的將他二人踢出隊伍。
但如果他二人寧願得罪徐州所有士紳,眼藥站在自己這一邊, 呂布不會虧待他們。
這是給陳宮和張邈的選擇,也是呂布對他們的考驗。
陳宮看著呂布淡然的模樣,額頭上漸漸滲出冷汗,良久後,忽然拱了拱手,“溫侯,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在下自然不敢違背。”
張邈上前苦笑的說道,“溫侯,我二人之所以前來提醒,就是怕溫侯引起徐州士紳的不滿,帶來禍事。
既然溫侯已經決定了,我等也無話可說。”
說到這裡,張邈長歎了一口氣,“至於以後會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吧。”
呂布抬起頭看著二人,緩緩問道,“公台,孟卓,你們真的決定了嗎?”
張邈苦笑著說道,“溫侯,現在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
陳宮歎息著說道,“現在,只希望溫侯的決策不是錯誤的,否則,小沛城裡的幾千人,恐怕都會危矣!”
呂布看到二人都選擇支持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公台,孟卓,你們二人所擔心的事情,本侯自然知道,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如果本侯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怎麽會去做呢?”
二人聽到這番話,心中更是苦笑不已。
這麽久以來,呂布做過多少有十足把握的事情?
如果都是十足的把握,大家又怎麽會被趕出兗州?
不過,事情既然如此,大家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那就只能繼續行駛下去,否則,恐怕會更加危險。
呂布站起身來,緩緩說道,“小沛的士紳,如果識相的話,本侯同樣不會虧待他們。
但是如果有人敢鬧事,那就只能讓他們試試本侯的大刀利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