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評皺了皺眉頭,“公則先生,有何可笑之處?”
郭圖伸手指著遠處的河流,笑著說道,“仲治先生,難道你沒去見過這條河嗎?”
辛評搖了搖頭,有些不悅的說道,“既然沒來過,又怎麽見過這條河,有何不妥之處,還請公則先生說明?”
郭圖點了點頭,“仲治先生,我之所以說可笑,並不是在笑你,而是再說這條河,因為這條河很淺。”
說到這裡,郭圖的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辛評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當時我們順著這條路趕路的時候,也就到了仲治先生所說的危險之地。
那裡左面是山,右面是河,下山便是路,路邊就是河。
當時我們走到這裡的時候,感覺又熱又累,所以就近到河邊喝水解渴了。
結果等我們到了河邊,這才發現,這條河很淺,哪怕是到了河中間,也隻到膝蓋而已。”
辛評聽到郭圖的這番話,不由目光一亮,急忙問道,“公則先生,難道你說的是真的?”
郭圖收起臉上的笑容,轉變成一絲肅然,緩緩說道,“仲治先生,事關軍機大事,在下怎可胡言亂語。”
一旁的冀州大公子袁譚聽到二人的對話,不住仰天大笑起來。
“仲治先生,隻到膝蓋的河水,又有何危險之處,你太多疑了。”
郭圖點了點頭,“是啊,仲治先生,如果和水深而又急,也許會有人采用水攻。
想要采用水攻,至少要保證河水足夠,這樣才能成功。
可是這條河的水流不多,水量也小,想要采用水攻的辦法,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聞此言,辛評心中忽然一動,“公則先生,既然你去過那條河邊,那你有沒有注意到當時的水位如何,有沒有水降的現象?”
郭圖聽到辛評的這番話,忍不住啞然失笑,“仲治先生,看來你還是不放心呀,不過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告訴你也好,省得讓你提心吊膽。”
說到這裡,郭圖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辛評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當時在河邊的時候,已經看過了,水流就在河床下面一掌左右,並沒有你說的那種現象。
而且這麽淺的水,如果在上遊攔起來,恐怕水流直接到底了,又怎麽會如此?
仲治先生, 你就放心吧,我可以拿項上人頭保證,如果呂布想要采用水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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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評原本擔心有人在上遊設壩,等到有人經過的時候,立刻開閘放水,也可以發動水攻。
不過,此刻聽到郭圖這一番解釋,也徹底放下心來,長舒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
“公則先生,看來是我多慮了。”
郭圖擺了擺手,“仲治先生,我從這裡走過,當然知道這裡的情況,如果前面有埋伏地點,我肯定會提醒大公子注意。
這回你隻管放心,從這裡去巨野,過了這座山,再也沒有險要地帶,都是一馬平川,想要設下埋伏已經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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