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大公子袁譚聽到郭圖的這番比喻,忍不住仰天大笑。
“公則先生,你說的太對了,本公子也認同。”
郭圖轉過頭看著辛評,微笑著問道,“仲治先生,你認為如何呢?”
辛評苦笑著搖了搖頭,“公則先生,你的比喻雖然有可取之處,但是用在此處卻有些不合適。”
聽聞此言,郭圖皺了皺眉頭,“仲治先生,難道你認為是我說錯了?”
辛評擺了擺手,“公則先生,孟德公成名多年,有目共睹,我們能用孩童的事情來說明嗎,這明顯有些不合適。”
郭圖緩緩問道,“仲治先生,你認為呂布小兒如何?”
辛評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世人傳言,呂布魯莽無知,剛愎自用,但是在下並沒有見過,所以不敢肯定。”
郭圖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是否相信元皓先生所說的話呢?”
辛評愣了一下,隨即緩緩說道,“元皓先生為人耿直,向來不說謊話,他說的話也可信。”
郭圖微微一笑,“元皓先生也曾經說過,呂布小兒剛愎自用,難道你認為他說的也是假話?”
辛評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假話,元皓先生向來不說謊。”
郭圖冷笑一聲,“這樣說起來,既然仲治先生相信元皓先生所說的話,也就是說,也相信呂布小兒魯莽無知,剛愎自用?”
辛評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元皓先生不說謊,想必確實如此。”
郭圖點了點頭,“仲治先生,既然呂布小兒無大謀,一無是處,那麽,孟德公敗給他,這又說明了什麽呢?”
說到這裡,郭圖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辛評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仲治先生,剛才也說過,呂布小兒確實沒有大的謀略,可是,孟德公卻依然敗給了他,難道剛才在下的比喻有何不妥嗎?”
辛評苦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但是一時間卻說不出辯解的話。
郭圖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仲治先生,我知道你對孟德公心有好感,所以不忍承認這個事實。
不過, 仲治先生就算不肯承認,也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呂布原本就是無能之輩,可是,孟德公卻敗給了一個無能之輩,這就只能說明,孟德公甚至不如呂布小兒,難道這有錯嗎?”
辛評連連擺手,“公則先生,這不能一概而論,應該有所不同。”
郭圖搖了搖頭,冷哼一聲,“仲治先生,如果只是一次失敗,也可以說是大意,但是這段時間以來,想必你也應該很清楚,孟德公已經帶給呂布小兒很多次。
當初,孟德公從濮陽出發的時候,兵強馬壯,實力方面遠勝呂布小兒,可是這才過去多久,就被打的全軍覆沒,慘不忍睹。
孟德公失敗了這麽多次,如果仲治先生還是認為孟德公大意,呂布小兒是僥幸取勝,那麽在下也無話可說。”
聽聞此言,辛評心中不住的歎息,卻真的是無法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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