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看到這位登州成名的小神醫答應了,祁員外是喜極而泣,放聲大哭。
他是又痛又嚇,精神已經徹底崩潰了
祁員外是凌晨開始突然腹痛,開始還能忍,後來更是痛得滿地打滾,當時就請了隔壁的孫大夫來瞧了瞧, 當時大夫就搖頭了。
意思是想吃什麽就吃一點吧,這是腸癰,讓家屬做好心理準備。
這讓祁員外內心是拔涼拔涼的,如墜冰庫,萬念俱灰。
腸癰這是常見病,誰家親戚朋友當中, 多多少少都有死於腸癰病的。
而且這個死法, 是活活痛死為止的, 那真是慘絕人寰。
祁員外不想死呀,要知道他可是汴梁城中的巨富人家,
做的糖霜生意,那都是暴利行業,哪怕有部分當官的吃了乾股,但他拿剩下的一半利潤,家中財產也是幾百萬兩銀子規模。
有錢了生活就滋潤呀,一個老妻就不說了,光是小妾就有七八個,一個個月靈靈的,最小的才十六歲。
如果他這次死了,那真如趙本山說的那樣:人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是錢還在,人沒了。
就在他痛不欲生的時候,剛從登州回來一支運糖的商隊, 那個領隊來複命時看到老爺得了腸癰病,馬上就說了陳不二在登州城的傳奇。
用幾千兩黃金治好了一位大食商人,後來更是被遼國商會會長親自請去遼國治病的事情。
如果是平時,祁員外肯定是半信半疑的,生意人嘛,天生多疑,小心謹慎,但這不是他自個兒已經痛得冷汗直冒了嘛。
人在遇到生命危機時,那是抓到一根稻草就當作了救命工具的。
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帶上一箱子黃金就急匆匆往景室堂跑來,也幸虧今天陳不二沒出去玩,否則是真要糟了。
現場的人聽到陳不二要動手治腸癰病,對這種百年不遇的八卦新聞,當然是圍觀到底呀。
而且也不知道是誰透露出去的,附近的行人、商家也紛紛圍了過來,誰都想看看這種陳少爺是吹牛呢,還是有真本領?
於是景室堂醫館門口看熱鬧的人那是人山人海,大家都想見證這個汴梁第一例腸癰是怎麽治好的?
陳錦柏很緊張呀,一把拉住兒子輕聲問道:“你小子行不行呀?不行可不要吹牛,到時可下不來台。”
“爹,放心吧, 不就是個腸癰病嘛, 對我來說小意思。”
“那需要準備什麽?”
陳不二想了一下:
“需要創造神秘感,我可不想以後成為一隻手術狗,每天都有治不完的腸癰。另外,後院那小房子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把我那二十個護衛調過來守著。”
陳錦柏聽了點點頭,陳離馬上就快步出去做準備了。
陳不喜陳不怒幾兄弟看了眼饞,幾次想開口參觀如何治療,但也不好意思開口。
他們是知道規矩的,
在古代學藝、學醫、學武,那都是有門派的,很多秘術只有真傳弟子可以學,連外門弟子都沒資格,更不要說非本門弟子了。
而且中間還有一個忌諱,哪怕是內門真傳弟子,沒有師父同意,絕對不能對外透露秘術秘方,否則就如同背叛師門。
所以陳不喜他們想當然認為陳不二這是“西醫”的獨家絕活,不能輕易外泄,雖然內心充滿了好奇,但也不敢開口在旁邊觀看。
景室堂醫館後院左右兩邊有兩排小屋,平時是做為休息所,或者藥物倉庫在使用。
在胖子和瘦子的指揮下,醫館的夥計們馬上就搭建出一張手術台了,房間的衛生也搞得乾乾淨淨。
兩人又親自用84消毒液將角角落落都徹底消了一遍毒,保證環境安全後然後將那祁員外抬了進來。
黃壹他們二十人全部到位,在小屋前站成兩排,不讓任何人靠近。
“手術室”內,祁員外的二千兩黃金就這麽明晃晃堆放在了旁邊的桌上,這是陳大夫過會兒“發功”的時候要補充真氣用的。
當初陳不二開了個玩笑,說治腸癰需要吸收黃金神能,還真有傻X信以為真了。
不過陳不二也沒打算澄清,這是好事,看一次腸癰需要幾千金,這個價位整個大周都沒多少人消費得起,病人自然就少了,不耽誤他遊山玩水。
他要是做個闌尾,切個盲腸,治個疝氣只要幾兩銀子,的確可以讓大多數人受益,誰都看得起。
但他只有一個人,哪怕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睡覺,這手術也做不完呀。
到時他就成了一個手術機器,一隻莫得自由,莫得休閑,莫得娛樂的手術狗了,這樣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
人各有志嘛,人家輕松就能靠“打劫”成為百萬富翁,為啥還要辛苦去賺點手術費?
咳咳,當然一次幾千金那還是可以的,可以早日讓他成為千萬富翁。
說到底,不動手術,那是因為,要加錢……
這不是陳不二第一次動手術了,胖子和瘦子兩個助手一直在熟練準備手術器械。
因為這是在家裡,不怕外人來偷窺,陳不二放心地從空間醫院裡拿出了移動無影燈,
這玩意兒原本是為了防止手術室突然停電應急用,或者是在野戰醫院時用的,充完電可以連續工作8小時,非常實用。
當祁員外看到這個會自動發光的“物件”時,眼珠子一直挪不開,在心裡連連感歎:
怪不得治個腸癰如此之貴,不說別的,就說這個發光體就是無價之寶了,這陳家七少爺果然是有仙家本領啊。
這一刻,他安心了,覺得自己兩千金沒有白花,物超所值啊,於是安心接受了全麻,沉沉睡去了。
陳不二一聲令下:“開始手術,我先消毒。”
陳不二這邊忙開了,那邊丞相府裡,崔彌遠則是懵了。
崔伯孤跪在地上,一直在哭:“叔爺,你可一定要替我父親和三叔報仇啊,不能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
崔彌遠腦子裡想的並不是崔家兄弟死不死,對他來說,只是死了兩個工具人,雖然有影響,但不是關鍵。
關鍵在於,這世上居然有一種暗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殺人與無形,這就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