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琴酒來敲門
聽著這刺耳的哭聲,科恩厭惡地將他扔到地上,毫不在意自己這麽暴力對方會不會摔出什麽問題來。
他冷哼一聲,轉身向自己的摩托車走去。
被用力摔倒地上,柯南感覺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他很想趁對方轉身背對他的這個機會使用麻醉針將對方麻醉。
然而對方穿的嚴嚴實實,最容易受傷的腦袋還帶著厚厚的頭盔,他的麻醉針很大可能會被衣服遮擋,刺不進對方的身體中。
除了麻醉針之外,他還有腳力增強鞋,但旁邊能夠被用來踢的只有自己的滑板,他的直覺告訴他,即便是用腳力增強鞋,也製服不了對方,反而還會讓他的境地更糟。
最終,他只能死死地壓製住心頭的欲望,眼睜睜看著對方離開這裡。
直到對方離開這裡,柯南高速跳動的心臟這才平緩了下來,他慢慢靠到牆邊,後背已經完全被冷汗浸濕。
“該死!”他恨恨地錘了下地面,各種情緒夾雜在心中,讓他心中如同憋了一團火,難受至極。
他的臉被對方看到了,對方記住他了!
這次只是他運氣好,對方急著脫身,他因為他的小孩子身份,對方才沒有對方有太多懷疑,但下次就不會是這樣了。
要是再也不見還好,但只要下次再見面,他的一點異常,對方就會懷疑到他身上來。
到時候,他就危險了!
更關鍵的,他並不知道對方長什麽樣子,也就是說,即便對方出現在他眼前,他也不一定能夠認出來!
他這一次出擊,不僅沒有讓自己獲得什麽線索,反而將自己暴露了出來,讓自己陷入了危險當中。
完全得不償失!
阿笠博士的甲殼蟲姍姍來遲,看到坐在地上的柯南,他連忙下車過來查看。
“柯南,怎麽了?”
“阿笠博士,我暴露了。”
“什麽?!”阿笠博士心中一驚,要扶他的手都是一抖。
柯南借著阿笠博士的手從地上站起來,“不是我的身份暴露,而是我被他盯上了。”
“我追上去的行為還是太冒失了,差點讓自己陷入了死境......”
try{mad1('gad2');} catch(ex){} 柯南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知道全部過程的阿笠博士松了口氣。只有不是新一的身份暴露,那就還沒到最危險的地步!
“也都怪我,沒有阻止你......”
阿笠博士歎氣,要是他在柯南追出去的時候阻止一下,事情也就不會變得這麽糟了。
柯南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撿起地上的滑板,抬頭看著小巷的盡頭。
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後悔也沒有用了,只能想辦法解決,將這個狙擊手抓進監獄裡!
阿笠博士拍拍他的肩,“這件事情我們先不能插手了,先去車裡吧......”
他們已經更丟了,只能期望警方能抓住那個狙擊手,他們再主動撞上去那就是找死。
“恩。”
......
離開小巷的科恩一邊騎車,一邊撥打了基地安的電話。
“我暴露了,過來接我。”
正在開車的基地安眉頭一皺,“怎麽回事?”
不同於騎著摩托的科恩,她開的是汽車。
“不知道,有車在追我,應該是狙擊的時候被人看到了。”科恩自認為自己沒有出現什麽紕漏,唯一有可能暴露的,就只有狙擊的時候被人看到這個一個可能了。
狙擊槍這東西不好藏,為了方便他也是騎的摩托車,這就導致很容易被鎖定。
“我在紅葉路口等你,你小心點。”基地安加快了車速。
他們兩人做了好多年的搭檔,自然不希望對方出事。
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狙擊而已,可別陰溝裡翻船了。
“好。”
科恩拐了個彎,朝著基地安所說的方向開去。
他們幾個人所在的狙擊地點都不遠,因此都在附近。
這邊道路比較寂靜,行人也不多,正好讓他們脫身。
看到停在那裡的車,他毫不猶豫地丟棄掉自己的摩托車,背著槍坐進車裡。
作為殺手的習慣,這摩托車上沒有任何他的指紋,上面登記的車牌也與他無關。這樣的車他還有很多,需要時可以毫不猶豫地拋棄。
“到底怎麽回事,追你的人是什麽人?”
try{mad1('gad2');} catch(ex){} 科恩將剛剛的事情簡單的講了一下。
基地安一臉疑惑,“一輛老舊的黃色的甲殼蟲,一個小孩子?”
這是什麽追捕路數?怎麽看都不像警方。
還是說真的是發現他狙擊,見義勇為想要抓他?
“到時候讓人查一查,先離開這附近吧。”
……
想著警笛的警車浩浩蕩蕩的開到了杯戶公園。
被狙擊槍殺死的屍體迅速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幾個在公園休息的路人一臉後怕的遠遠圍在邊上,可以說他們是親眼目睹了這個死者的死亡,這給他們留下了相當大的心理陰影。
目暮警官在街道第二個同樣的報警之後就打氣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同時叫了警視廳的頭牌松田陣平一起處理這件事情。
他已經通知了交通課的人,讓他們在沿路設置路障,發現那輛可疑的摩托車直接逮捕。
也不知道第一個給他報警提供車牌號的人究竟是什麽人,他再順著電話打過去,那邊一直是忙音。
“目暮警官,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惡劣了。我覺得光讓交通科社路障還是不保險。”
趕到桉發現場,簡單查看屍體,並發現箱子裡裝著一整箱炸藥的松田陣平提出了意見。
很顯然,這並不是一起普通的桉件。
不光是出現了狙擊手,還有這一整箱的炸藥,怎麽看這事件都不簡單。
“提議讓一課的人跟交通課的人一起配合,排查所有車輛!”
狙擊槍這種東西不是那麽好藏的,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那個狙擊手,只有這種方式了。
“好!”目暮警官想也不想就答應了這個提議。
“我留在這裡,左藤白鳥,你們全力配合松田!”
“是!”
松田點上一根香煙,目光看向遠處的高樓。
從傷口子彈貫穿方向和死者倒地的位置來看,狙擊手在那個方位的可能性很大。
而那個方向,只有那一棟樓視野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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