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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琴酒來敲門》第一百六十八章 出乎意料的見面
,當琴酒來敲門
  一輛保時捷停在路邊,琴酒此時正在車裡打著那通未打完的電話。
  他手裡捏著一個沾滿灰塵的口香糖團。
  這是他給工藤新一喂下藥之後從地上找出來的,裡面竊聽器已經被他捏碎了,並不會再影響通話。
  能用這種隱蔽的方式竊聽他,不愧是做偵探的。
  只是可惜,這樣的一個明日之星夭折在了他手裡。
  他此外的位置距離剛剛打電話的位置並不遠,只是一個在寬闊沒什麽遮擋物的河岸邊,一個是在綠樹成蔭的馬路邊。
  “剛剛是怎麽回事?”貝爾摩德疑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被一個小老鼠竊聽了。”琴酒隨意地將口香糖扔出窗外,吹了吹手套上的灰塵。
  “哦?”貝爾摩德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戲謔。
  “你居然被竊聽了,我還要以為我聽錯了呢……”
  琴酒對這女人的性格已經習慣了,根本懶得給什麽情緒反應。
  “一個不自量力的小老鼠,我已經解決了。”
  貝爾摩德懶懶散散地坐在沙發上,勾唇一笑,“我倒是有點好奇是什麽小老鼠。”
  “一個叫工藤新一的偵探。”琴酒如實回答。
  原本來帶著笑意的貝爾摩德臉色驟變,猛地站起,用力之大差點捏壞手中的手機。
  臉色格外的難看,如同暴風雨降臨,“你說是誰?”
  她一隻手的指甲死死地摳進肉裡,尖銳的指甲把手心扣出血絲都沒有絲毫反應。她強行壓製著自己的情緒,艱難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但即便如此,琴酒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電話那頭貝爾摩德的情緒變化。
  他將身體的重心全部壓在汽車椅背上,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香煙放入口中,慢悠悠地點上。
  他很好奇,貝爾摩德為什麽會對工藤新一這個名字有這麽大的反應。
  “需要我再說一遍嗎,工藤新一,那個被我弄死的小老鼠叫做工藤新一。”
  貝爾摩德臉上肌肉繃緊,用了極大的克制力才讓自己不至於朝他怒吼出聲。
  工藤新一死了?被琴酒殺死了?
  她的coolboy,死了……
  淚水從臉上無聲無息地劃下,貝爾摩德再一次感受到了失去重要東西的痛苦。
  這就是老天對她的報應嗎?所有重要的東西都要失去……
  然而根本沒有時間給她傷痛,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繼續。
  “怎麽,你知道這個工藤新一?”
  貝爾摩德好一響沒有回話,但她知道這個問題不能回避,否則以琴酒的性格肯定會懷疑什麽。
  但即便她擁有極厲害的變聲術,此時也難以控制喉間的沙啞。
  “一年前曾經見過一次,我還挺喜歡那小子的……”
  “那還真是可惜了。”琴酒笑著,尼古丁化作的煙霧從他鼻腔中噴出。
  他並不喜歡貝爾摩德這個女人,神秘主義讓人厭煩。
  但因為她的身份,他只能忍著這個女人。
  能讓這個女人吃癟,他心情還是挺不錯的。
  至於對方會不會對他進行報復,他完全不擔心。
  他能在組織坐上現在這個位置,靠的可不是關系戶的身份。
  “他是怎麽死的?”貝爾摩德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萬一琴酒沒有命中要害呢?萬一他沒有檢查呢?萬一他沒死呢?
  盡管她知道這些不可能,但人總要給自己一點希望,否則昏暗沒有一絲色彩的日子太難過了。
  “放心,被我喂下了APTX4869,他的屍體很完整。”琴酒的話語看似安慰,實則在貝爾摩德心中狠狠扎了一刀。
  “呵呵……”貝爾摩德再難壓製心中的悲痛,手握著的電話外殼都開始開裂。
  她冷笑,那笑容極冷,眼淚如同疤痕一樣浮現在臉上,加上嘴角那與眼淚截然相反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的滲人與恐怖。
  但即便如此,她的理智依舊尚存。
  APTX4869,這款藥物是組織主要研究的藥物APTX而衍生出來的用作毒藥的一款衍生品,代號4869,明面上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但她知道,基於細胞分化而研究出來的這一類藥物死亡率並沒有那麽高。
try{mad1('gad2');} catch(ex){}  她就是其中一個例子。
  只不過由於組織並不知道,也並沒有進行過大規模實驗,外加一些有心人的隱瞞,所以這個消息一直是隱秘。
  萬一工藤新一成為了那個辛運兒,並沒有死呢?
  這希望雖然很小,但也好比什麽都沒有的好。
  現在琴酒應該還沒有回去檢查屍體,也不會回去檢查屍體了,她不能讓他警覺從而回去檢查屍體,到時候即便工藤新一沒死,那也必須要死了。
  她沒有再說什麽,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要盡快去東京確認一下情況了。
  聽到那邊電話裡的忙音,琴酒將手機合上,嗤笑了一聲,隨意地扔在旁邊的座椅上。
  他將車窗完整的搖下來,讓車內溢散的尼古丁順著空氣流到窗外。
  香煙還有半根,他準備香煙燃盡就離開這裡。
  ……
  明決以一種不算慢的速度順著地圖的導航往目的地走。
  今天的夜晚格外的暗,明決穿著單薄的兩件,風吹來,有些涼颼颼的。
  他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按照地圖比對一些比較有記憶點的地點,方便下次不會迷路。
  路上的人格外的少,偶爾有幾個也大多形色匆匆。見慣了晚上熱鬧的街道和公園裡的廣場舞大爺大媽們,再見這種冷冷清清的環境,明決頗有些不適應。
  明決覺得之所以晚上沒什麽人很有可能是東京殺人案太多了,導致大家不太敢在晚上逗留。即便要晚上出去玩,也是在那種燈火通明的商場裡,而不是在這些路燈昏暗的馬路上。
  順著馬路走著走著,他看到了一輛造型很經典的車。
  “咦,保時捷356A?”
  這種老式複古的車型若是放在在一眾普通的汽車中,那肯定是鶴立雞群,格外的引人注目。更何況是停在沒什麽車的路邊呢?
  明決本來就一邊走一邊打量周邊的環境,當那輛車進入視野的時候他一下子就看的了。
  “我記得這是琴酒的愛車吧?”
  這款車早已經停產了,因此和是罕見,但有時候運氣好還是能見到幾輛的。
  若是平時見到這車,明決也就打量一下過去了。
  但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這輛車出現隻代表了一個可能,那就是琴酒在附近!
  工藤新一出事了,然後這輛車出現在這裡,不是琴酒那還能是誰?
  明決有點後悔沒拿啥東西就直接走出來了,要是琴酒朝他開槍他都沒地方躲。
  不過轉念一想,他現在根本不需要怕琴酒啊!
  雖然他沒大可能打過現在的琴酒,但他可以作弊啊!
  不管是用能量做盾牌,還是直接讓琴酒的槍飛走,或者是把子彈反彈回去,這些他都是能夠做到的,完全不用怕琴酒。
  也怪他為了攢能量,平時很少使用能量,心態還是停留在普通人的角度,有些轉不過彎來。
  現在這麽多能量他也沒啥大用了,他完全可以大肆揮霍,禦劍飛行都沒問題!
  這麽想著,明決給自己套了個看不見的全方位盾牌,然後大大方方的向前走。
  走得進了,他看到了車裡一明一名的火光,那啥香煙在燃燒。
  在香煙後方,一個漆黑的人影幾乎與車裡的黑暗融為了一體,只不過還是能看的那金色的發絲。
  明決唇角一勾,走過去抬手敲了敲車窗。
  “你好啊。”
  琴酒早就注意到有人走進了,只不過路上太黑,人臉上又沒有光,因此他完全沒發現這是明決。
  畢竟對他來說遇到明決已經過去了好多年,他真正跟明決處在同一個環境中的時間相當有限。
  月亮適時從雲層中露了出來,明亮的月光灑下,讓正在抽煙的琴酒看清了明決那張臉。
  這是一張跟十幾年前沒有絲毫改變的臉,琴酒瞬間就認了出來這是誰。
  “好久不見啊,琴酒。”明決帶笑的聲音從車窗傳進來,讓琴酒摁滅了手中的香煙。
  “好久不見。”
  出乎明決意料的,琴酒看到他相當平靜。
  他以為的拔劍拔弩張槍林彈雨這些通通沒有發生,琴酒很平靜地跟他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他拿起打開煙和遞到窗邊,在明決茫然懵逼不解的神色中問了一句:
try{mad1('gad2');} catch(ex){}  “抽嗎?”
  明決:“???”
  你這反應是不是不太對?
  你不應該是見面就給我突突兩槍嗎?這遞煙是什麽鬼?
  你這平靜的樣子讓我有點害怕啊!
  雖然內心很茫然,他明決不能表現出來。
  他很有禮貌的拒絕了琴酒的煙。
  “謝謝,我不抽。”
  琴酒自顧自的點起香煙,目光落在明決的臉上。
  明明是仰視,他卻絲毫沒有弱於人的感覺。
  車裡太黑,明決看不到他是什麽表情,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下去。
  他本來是想來挑釁一下琴酒的,嘲諷他一下,然後再在他面前露上一兩手,震驚他一整年。
  除此之外,他也沒想做什麽了。
  畢竟他是紅旗下生長的三好少年,雖然琴酒差點弄死他,但他還真乾不出殺人這種事情。
  就在明決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琴酒出聲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倒是一點沒變。”
  “呃……”
  “不過也是,兩個世界時間流速不一樣,對我來說過了很多年,但對你來說或許只是過了很短的一段時間。”
  既然能夠讓很多事情淡化,但也能讓很多事情愈發深刻。
  他在明決那裡的經歷就屬於愈發深刻的一類。
  他想過很多次明決的見面,他想著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最好直接殺死他,絕對不會給他任何翻盤的機會。
  他給他帶來了那麽大的恥辱,最好是能折磨他一番,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
  但其實仔細想來,明決也沒對他做過什麽。
  雖然把他送進了警局,但也僅是如此罷了。至於什麽牛郎,那完全是那些警察的妄自猜測,跟明決真沒有什麽關系。
  他真正恨的是當時弱小的自己。
  是被明決摁住反抗不得的自己。
  這麽多年過去,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弱小的他了。
  對明決的恨意早已化作了變強的動力。
  拿到明決送來的那張照片時,他更多的是惱怒。
  畢竟,他是個人,正常的情緒肯定是會有的。
  他對明決所知有限,但伏特加的那一場經歷讓他對明決這個人的態度變得慎重起來。
  很顯然,不管是他們突然去到明決那個世界,還是明決所展現出來的非同一般的能力,都表示他不是一個能用常理去推測的人。
  這種擁有特殊能力的人,他要是想用武力鎮壓,怕是會翻車。
  以他對明決的了解,這個人是他的相反面,是那種守序善良的人。
  他不主動出手, 對方也不會對他怎麽樣。
  雖然突然遇到明決讓他始料不及,但權衡這些東西只是心念一轉的事情罷了。
  “你的反應讓我意外的很。”明決很是唏噓。
  就像琴酒推測的那樣,他不主動對明決出手,明決並不會主動出手對他做些什麽。
  明決也腦補過很多跟琴酒見面的場景,但無一例外都是打起來。
  這種和平場面完全讓他始料不及。
  琴酒輕輕呼出一口煙氣,道:“要是在我二十幾歲的時候再見到你,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對你動手。但我現在已經三十幾歲了……”
  三十多歲的人必然不可能像二十多歲時那麽衝動。
  除了武力之外,腦子才是他在組織坐到這個位置的關鍵。
  沒有任何益處的意氣之爭,只有年輕人會乾。
  明決並不想在這裡跟他聊什麽人生哲理,他有些不太適應這樣的琴酒,主動挑釁道:“我托伏特加給你帶的禮物,你覺得怎麽樣?”
  琴酒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如果你想激怒我的話,大可不必。”
  明決還是太嫩了,這點小心思完全寫在臉上,琴酒看都不用看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麽。
  “你這樣很沒意思哎,好不容易見到我,你就不想找我尋仇嗎?朝我開兩槍什麽的?”
  琴酒摁滅隻抽了兩口的香煙,雙眼定定地看著他。
  “你想跟我打一場,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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