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陪女人逛街,葉言還算是挺有耐心,在加上錢包比較鼓,他大概率就是那種有錢還有閑的人。
雖然在天下會的時間只有一年,但這一年他所拿到的錢款,夠他躺平在家揮霍上幾輩子都花不完。
所以,葉言早就過了為三餐和溫飽發愁的階段了。
對錢自然也就沒那麽的看重。比起錢來說,人更重要。
葉言坐在老爺椅上喝著茶水,快樂的刷著手機,還會不時朝著陳朵的方向的看上一眼。
陳朵同學被導購員小姐熱情的帶走,她掉進一個花花綠綠的世界。
那個世界裡都是衣服。
都是她從未見過的漂亮衣服。
有幾次抬起頭時,葉言都注意到了她眼角下噙著的一絲笑意,那笑意很淡,不仔細的話,都無法察覺。
葉言甚至都以為,那一絲絲笑意是自己的眼花,是一種錯覺。
但並不是。
陳朵是在笑。
只是笑的很隱晦而已。
“果然,還是應該多帶她出來轉轉。”
葉言偷偷拍了張陳朵的背影照片發給了老廖。圖片一過去,老廖的消息也跟著是秒回了過來。
“你帶朵朵逛街去了?”
“嗯!”
葉言敲字回去。然後,屏幕內就陷入很長一段時間的死寂。
足有五分鍾後,老廖才姍姍來遲的敲了幾個字過來,內容簡短,
“照顧好朵兒,注意安全。”
“知道了。”
葉言隨手發了張‘做兄弟,在心中’的表情包過去,換來的卻是老廖的一連串省略號。
鎖上屏幕,葉言的心中亦是有所感慨,“老父親的關懷啊。”
想著,葉言又抬起頭,看了過去遊走在衣架中的陳朵,笑容也是發自內心的綻放出來,“難得的機會,那今天就帶她好好玩玩吧……”
……
……
南疆,某山村。
凶神惡煞的老廖帶著鴨舌帽站在一顆大樹下,捧著手機,一臉猥瑣的笑容,笑的像個二傻子似的。
“廖哥,看什麽呢?笑的這麽猥瑣?不是又瞧上那家寡婦了吧。”
忽然,老廖身後,一個二十多歲出頭,容貌秀氣的哪都通的員工湊過來,笑嘻嘻的看著猥瑣的廖忠問。
廖忠連忙收起手機,給了小年輕一個板栗,板起臉道,“沒大沒小的卵玩意,不知道要叫隊長嗎?”
小年輕翻了個白眼,
“行行行,隊長同志,那您說說看,是又瞧上那家寡婦,才笑成這幅模樣,跟九月的柿子的似的。”
“……又黃又澀。”
“啥?”
廖忠的臉色不由一僵,下一秒便咆哮起來,“誰瞧上寡婦了,你要是亂說話,我可真揍你了啊。”
“切……還不承認。”
小年輕翻了翻白眼,根本不怵廖忠舉起來的拳頭,而是用小拇指,懶洋洋的扣著耳朵,繼續道,
“誰不知道,您和清源街那家混沌攤子的老板娘,都已經眉來眼去好久了,人家十塊錢的餛飩,你偏偏要給人十五……說沒事誰信啊。”
“這……”
廖忠老臉一紅,強行解釋,“人老板娘一個人帶個孩子,不容易,我多給點錢是幫襯,是同情,同情,你個敗類卵玩意知道個屁啊。”
“越描越黑。”
另一個少年謝頂,長相老成的員工也湊了上來,笑嘻嘻的打趣。
廖忠爆粗:“滾你球的。
” 對於廖忠這個負責人,兩個員工根本就不畏懼,聊起天來,也是勇敢異常,更是什麽話都敢往外說。
主要是廖忠這人,雖然長得五大三粗,凶神惡煞,跟一天能吃好幾個小孩似的,但實際上,他這人善良隨和,很容易就能跟人打成一片。
整個分部上上下下,就屬他老廖風評是最好,也受下面人愛戴。
“我跟你說,你廖叔我這麽大個負責人都下到一線執行任務,你們也都得給我好好表現,不然你們這個月的獎金,我全都給你們扣光。”
廖忠笑的慘絕人寰,而一聽這話以後,其他人也一下不幹了。
“敢扣獎金,廖老禿,你長脾氣了啊,信不信我們聯名起來給總部檢舉,就說你廖某某濫用職權。”
“檢舉……”
廖忠鼻子一歪,“還特麽想寫舉報信,就你們這群瓜慫兒,加起來都沒那本事,不說別的,就咱們總部的大門朝那開,你們知道不啊?”
“東!”
“南!”
“西!”
“……”
“一群瓜慫玩意。”
廖忠反手壓低了帽簷,他也是被這群活寶給逗的是哭笑不得。但片刻後,他嚴肅起來,“行了,玩笑話在這裡說說就得了,等下執行任務,誰敢給我掉鏈子,別說我不客氣。”
眾人一凜,紛紛正色。
這時,卻突然有人好奇問,“廖頭,你今天怎也下來執行任務,還把我們都給拉過來了……追捕全性這種大活,往常不是臨時工乾嗎?”
“就你屁話多。 ”
廖忠掃了那人一眼:“臨時工今天臨時有事,請了一天假,所以她今天份額的任務,由我來執行。”
“有問題嗎?”
廖忠的語氣冰冷幾分。
那人縮了縮頭,“沒……”
“沒問題,就準備吧。”
廖忠大手一揮,“就按之前定下的計劃行事,村子裡的情況偵查的怎麽樣了,有多少普通人在裡面?”
“具體人數我沒法統計,但裡面的普通人應該不少於500口。”
“全性呢?”
“目前知道的有三人,兩個全性新人,不知道名字,還有一個在資料庫裡有叫曹佳良,至於還有沒有全性高手,我們的人暫時摸不到……”
“嗯。”
廖忠點了點頭。
雖然對於村內情報未可知,但廖忠卻也不擔心。畢竟他身後帶的,都是西南分部裡比較能打的高手。
這配製對付幾個全性,絕對是不成問題。
有了這些底氣,廖忠連語氣都豪邁了許多,“行,那就直接動手吧,都小心點,注意安全。”
借著地形遮掩。
廖忠很快帶著十幾個高手摸進了村子之內,期間遇到的全性新人,包括那個叫做曹佳良的飛車黨,都被廖忠帶著一種高手給輕松放翻。
期間沒有任何阻礙。
那些個全性新人還不甘受辱的想要掙扎掙扎,但都被一陣教育。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趟任務至此就要徹底結束時,一個男人從土胚房裡走出,卻讓他們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