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位與鳴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這裡。
他伸手撫著夢魘如琉璃的劍身,眼中有著懷念與感慨。
“刺穿他!”
鳴人手中仙術查克拉不要錢的灌向夢魘。
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惡意,眼前這個長得與他一模一樣的人似乎是他的天敵。
兩人僅僅只是見面就有種不死不休的感覺,仿佛這世界上不允許出現兩個完全一樣的人。
再結合他現在出現的時機,完全是他那個未知的敵人,那位神, 所以第一時間下定決心殺死他。
他但無論是灌多少,夢魘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祂停在神的手指尖,劍身不自覺的顫抖,就像是不忍心傷害他一樣。
“我的血,你竊取了我的化身?”
劍鋒不停的顫抖,最後那如玉般的手指被輕輕的俐開一個小口子。
如黃金一般的聖血順著劍鋒滴在夢魘劍尖。
“不錯,你的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內,不論是你的成長還是你來到這裡的舉動。
只不過,龍脈的事情倒是讓我有些驚訝了,沒想到遺失的資料中竟然還有那種東西。”
血液順著劍鋒開始向下流淌,血液就如同滾燙的鐵水一般開始覆蓋劍身。
鳴人感覺到自己對夢魘的控制權開始被覆蓋了,他急忙逼出自己體內的血液衝刷夢魘。
但為時已晚,夢魘的控制權被奪走了,夢魘震開鳴人自動歸位到了神的手中。
“不對,就算你擁有我的血液,但我是夢魘的主人不取決於我的血,他認可的是我的意識。”
鳴人站起身來,看著被奪走的夢魘臉色難看。
“認可你的意識,是,沒錯。”
他手中如琉璃般的夢魘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拚命地掙扎但卻無濟於事。
“但即使他的意識在親近於你,也不可能抵擋住他曾經的劍靈,更何況我奪取了你的血液,模擬了你的靈魂。
雖說不可能完全囚禁祂,但時間已經夠了。”
神舉起手中的夢魘劍,明明平視著鳴人, 但卻讓鳴人覺得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睡個好覺吧,傳承者,當你醒來的時候,祂自然會重新回到你手上。
畢竟現在的我依舊是劍靈,遵循著他的命令,無論如何也不會傷害你。”
“鏡花水月”
神只是簡單的揮動夢魘,但在鳴人眼中整個世界都仿佛在朝他滾滾而來。
精神的世界在扭曲,眼前這個開始扭曲的世界正在被重塑。
所有的一切都完好無損,但他記憶中關於夢魘的一切都在被抹去。
與此同時,心魔仿佛得到了空前的養料,瞬間便從雛具雛形開始向上進化,甚至因為魔神一體的緣故,他在短時間內甚至能夠製衡鳴人。
體內的能量在心魔的禁錮下被封印,精神領域化作戰場,兩人份意志開始戰爭。
“我在哪?”
“心魔成型了?”
“不好,夢魘!?”
鳴人將自己的精神探入識海,但卻沒有找到夢魘。
鳴人皺起眉頭,同時再一次釋放更多的精神力找尋夢魘。
但不論怎麽找,識海都被他翻遍了也沒有找到夢魘。
“夢魘, 夢魘!”
鳴人站起身,先是沉著冷靜的望向四周。
身後一模一樣的傳統建築,身前是村民口中的神社。
除此之外,只有周圍平整的地面。
“鳴人,咳咳,你怎麽了?”
一旁佐助終於是趕過來了,因為被夢魘帶動著四處亂跑,鳴人已經極大程度上偏離了原先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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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為周圍凌亂的能量風暴也讓佐助的感知受到了影響。
唯有風暴平息後,他才感知到鳴人的位置找了過來。
“我的夢魘消失了,不知道怎麽回事?”
鳴人察覺到佐助趕來,抬了抬頭,之後又低落了下去。
就像是心中燃燒的火焰消失,失魂落魄。
“夢魘?”
“就是我的劍,我的劍消失了,不知道為什麽?”
鳴人顯得很低落,似乎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衰弱了一樣。
夢魘是他的第二個心臟,是他的精神寄托,是他最初的朋友。
可現在他的朋友消失了,但他的記憶卻像是刪減了一樣,對於他的下落一無所知,消失不見。
“剛剛我們還一起見證他補全自己呢,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佐助不解道,在夢魘劍從鳴人意識中出現時,鳴人曾經為佐助解釋過。
但現在怎麽眨眼間就消失了,
而且鳴人還不記得了?
“會不會是神動得手腳?”
佐助提出疑問。
在這個空間內,連鳴人都中招了,那毫無疑問,似乎只有一個答案了。
只有神才能敵得過鳴人,並且之後還能讓鳴人毫無所知。
“或許真的是他,當務之急,是要先探索這個地方,然後出去回忍界。”
鳴人深吸了一口氣,也是站了起來,睜開眼睛。
既然神搶走了他的夢魘,那就奪回來。
很簡單的道理,因為他們已經墜入到了那位神掌握的領地。
想要出去只能竭盡全力的掙扎。
“對,這才是我認識的鳴人。”
佐助見鳴人重振旗鼓也是上前與他並肩拍了拍鳴人的肩膀。
“嗡”
緊閉的門扉被推開,神社大門被打開了。
“你們是外來者嗎?
真是新奇,好久沒見到外面來的人了。
神大人最近也不在,無聊。”
輕靈悅耳的聲音傳來,仿佛音符在人的眼前躍動。
聽到這與眾不同的聲音, 鳴人和佐助齊齊向前看去。
只見一襲如月光般的白發垂直披散著,赤紅色的瞳孔中閃過靈動好奇的看著兩人。
纖纖玉手推開大門,而後像是剛剛睡醒一樣,隨後伸了個懶腰,柔韌的腰肢繃緊,盡顯曼妙完美的的身體曲線。
“你是誰?”
佐助冷聲問道。
這詭異的村子,以及剛剛被陰了的鳴人,這種種的一切都讓佐助充滿了警惕。
尤其是現在這個一看就很強,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女人。
而鳴人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白發女人不說話。
敵不動,我不動。
鳴人大概已經猜到對方是誰了,但無所謂,左右不過是一丘之貉。
“我是鬼之國的巫女,紫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