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休息一會吧。”
“嗯”
佐助松了一口氣,筋疲力盡的躺到草地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已經下午了
他和鳴人對練了三個小時,在這三個小時裡他的體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進步。
現在的他感覺自己產生了耐揍性,以前被打的時候還會很痛,現在被揍多了,也就那樣。
甚至在結合了鳴人傳授的體術後,有了一次飛躍,雖然還是打不過鳴人,不過他也不灰心。
這可是他的目標,如果現在就被他打敗,那也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體術進步的很快。”
“兩個人相互交流永遠比一個人閉門造車要強得多。”
鳴人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風吹過,有些喧鬧了,今天的風兒甚是喧囂啊。
“鳴人,你學過攻擊忍術嗎?”
休息的時候,佐助和鳴人都躺在草坪上,佐助突然說道。
他本想在鳴人顯擺一把,畢竟對於一個平民來說,忍術什麽的肯定是接觸不到的。
就算是體術天賦比他強那麽一點,也無所謂。
然後在鳴人羨慕的眼神下,勉為其難的教給他。
但誰知鳴人只是點了點頭,說:
“我會一個風遁忍術。”
想到那個三代火影送給自己的卷軸,鳴人坐起身子來,腦海中浮現忍術的印法與詳解。
“風遁·真空玉”
控制著查克拉流,伴隨著最後一個印結下。
風在吹動,一道凌厲的風遁光波劃過天空。,升入天空,隻留下一道明顯的風之劃痕。
“我只會一個術,你呢。”
看著佐助臉憋的通紅,鳴人覺察覺到自己似乎辜負了佐助的好心。
“我也可以!”
佐助站起來,深吸了口氣,慢慢的結印,心神在鳴人的刺激下前所未有的專注。
“火遁·豪火球之術!”
小團不大不小也就中等意思的火球從他嘴邊爆發,小溪邊的遊魚也仿佛受到了驚嚇一般,相繼潛入水底。
“我做到了,鳴人你看我的豪火球!”
佐助一邊喘著氣,一邊興奮的說道。
“嗯,佐助很厲害。”
鳴人看著佐助那大喘氣的樣子生怕他當場昏過去。
但見他如此興奮的樣子作為朋友還是發自內心的祝福道。
為什麽總有種佐助其實很幼稚的樣子,自己在哄小孩一樣的感覺。
佐助才五歲啊,是小孩子,那沒事了。
休息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兩人也各自起身,繼續對練。
佐助因為方才忍術的突破而渾身亢奮,在本能下進步下戰鬥經驗更加純熟了。
不過依舊被鳴人壓著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鳴人的身體在靈力的滋養下度過了兩年的時間,早已是變得強橫無比。
甚至因為靈力的神異在他的皮膚表層隱藏了一股特殊的靈力層。
如果不是忍者的話,甚至拿一般的苦無都劃不開鳴人的皮膚。
這樣的體格,欺負欺負幼小的佐助還不是手到擒來。
..........
暮至黃昏,佐助因為沒帶便當的原因便趕回家吃晚飯了。
鳴人借了佐助一根苦無,一個人在森林中打了一隻野兔。
回家的路上還撿了根人參,正堆著火架的時候在河裡突然又看到了一隻探頭烏龜。
眼疾手快的鳴人一把把烏龜抓了上來。
“這是大補啊”
鳴人一邊念叨著,一邊走進木屋拿出一口鍋。
考慮到柴火不夠,鳴人把烏龜用鍋蓋住,又去收集了些乾柴。
回來後堆了兩個火架子,一個烤兔子,一個人參燉烏龜。
火焰熊熊燃燒,將這些許的森林照的恍若薄暮。
“鳴人這烏龜挺不錯的。”
腦海中突然傳來九喇嘛那中氣十足的聲音。
因為封印解除了的原因,九喇嘛已經可以共享鳴人自己的五感,所以鳴人也對九喇嘛的突然出聲並不奇怪。
相反,鳴人也挺好奇,九喇嘛怎麽突然間對烏龜這麽感興趣了。
“我告訴你,我們有尾獸一共有九個,一尾是守鶴是隻狸貓,二尾叫又旅是隻貓,三尾就是磯撫,他是只有三條尾巴的烏龜還有........”
“看著這隻小烏龜我就想起磯撫,也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沒有被封印。”
鳴人笑了笑,隨後默默乾飯。
“九喇嘛,九隻尾獸裡面,誰是最強的尾獸?”
鳴人喝了一口人參王八湯,感覺自己體內升起一股暖流,同時對九喇嘛口中的九隻強大的尾獸,突然有些好奇了起來。
“當然是本大爺了,本大爺的全勝時期一個人壓著他們八個打。”
九喇嘛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鳴人很是默契的沒有和九喇嘛爭論,這狐狸傲嬌的要死,自己不能在這一方面把他破防了,不然他非得炸毛給自己看。
之後,談論完最強的九喇嘛,當然想知道最弱的尾獸是誰?
鳴人也是很好奇,既然九喇嘛口中的最強尾獸是他,那最弱的是誰,於是他問道:
“那你們中最弱的尾獸是誰?”
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第一之外可以被記住的也就只有倒數第一了。
九喇嘛這個時候倒是難得猶豫了一下,不過也只是刹那的猶豫,下一刻,整個狐狸臉都寫滿了“猙獰”:
“....守鶴”
............
兩個月過去了
鳴人依舊每天一如既往的在修煉,而這兩個月中還要再加上每天都來的佐助。
他甚至還帶上了便當要與鳴人一起分享。
鳴人也樂得如此,每次吃完便當後便更加認真的“指導”佐助體術。
讓佐助痛的過程中,得到更長久的進步。
至於九喇嘛則每天都悠哉悠哉的看小說,每天和鳴人說說自己觀後感,吐槽吐槽劇情。
甚至因為沉迷看小說,自己兩月一次的“丹藥”都忘記找鳴人要。
鳴人也是心裡憋壞水,絕口不提這件事。
大不了,發現之後賠給他。
好吧,他承認九喇嘛炸毛的樣子,他挺想看的。
總之,兩人一狐,每個人都很快樂。
這兩個月可以說是鳴人最快樂的日子了。
對比之前“忍辱負重”的生存來說,讓鳴人有了一種名為生活的享受。
如果再加上那個小女孩就好了。
鳴人想到那個淡紫色齊耳短發的小女孩。
自己的朋友不多,只有三個。
九喇嘛在自己體內,佐助每天都來與自己修行體術鍛煉忍具投擲,順便還修煉下忍術。
唯獨那個最初認識的小女孩遲遲不見蹤跡。
在這兩個月的割韭菜活動了也沒出現。
看起來是被家裡管的很緊。
雖然有些惋惜,但鳴人卻並不失望,總會見面的,他才五歲,時間還長,以後總會見面。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微暖的晨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鳴人有些凌亂床鋪,他早早便從木屋中起來了。
木屋經過這兩個月的修整也愈發的完善,現在已經比兩個月要好多了,甚至還擴大了不少,增添了不少家具。
比如佐助就很喜歡,每次來找鳴人修行中途休息時都會來逛逛鳴人家裡,美約其名參觀一下朋友的新家。
簡單洗漱了一下,鳴人草草吃了兩個煎蛋,喝了一瓶牛奶後便迫不及待走到溪邊,這個一向專屬於自己的修煉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