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男滿頭汗水了,再次艱難的點了點頭,不過看對方那迷人的微笑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想要,你就跟我說呀~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著我,可是你也得告訴我你想要啊,不然的話我怎麽知道你想要呢?”
奎恩依舊懷著淡淡的微笑解下了腰帶和腰帶上的極光劍。
“……我……不……不……不要了!”
看著奎恩遞過來的極光劍,陰沉男再豬頭也知道自己惹了個不該惹的角色了,雖然對方手裡的極光劍依舊對自己充滿了誘惑,不過如果連命都沒有了的話要這個劍有什麽用呢?
“老大,不要怕,我們人多!砍死他!”
一旁的小嘍囉們頓時發揮起了無知者無畏的精神一擁而上,那架勢,氣勢仿佛奎恩已經被他們給大卸八塊了一般,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強化後的puls版本奎恩。
“拔刀……”
隨著奎恩的一聲怒喝,手已經放在劍柄上了,劍未出鞘,一股逼人的凌厲氣勢就已經以奎恩為中心向四周輻射過去,眾嘍囉頓時覺得自己渾身動彈不得,好像自己面對的是一柄鋒利的利劍一般,只要稍有異動自己便會身首異處。
“斬!!!”
隨著奎恩的劍出鞘,陰暗的小巷子中爆發出雖然耀眼但不刺眼的劍光。
“我說,你那個什麽拔刀斬就沒個準頭麽?巷子那麽窄我和鐵山不是反映及時的話還不給你給哢嚓了?”
白止風氣不過,一腳飛踹給奎恩來了個趔趄。
“切,我還真恨不得把你們給哢嚓了,居然讓我被一群雜魚給揍的這個樣子,還掛彩了!媽的,你們這兩個沒人性的,不要跑……”
看見奎恩好像醒酒了也記起了剛才的事情經過,白止風和鐵山見勢不妙拔腿狂奔,後面追著的是咆哮著的奎恩。
“老……老大……他們……他們走了麽?”
一個還沒有嚇昏過去的嘍囉雙腿哆嗦的看著自己的老大,一陣腥臭味傳來,這個小嘍囉才發現自己的老大已經大小便失禁了,地上橫七豎八躺的全是已經昏迷,或者半昏迷的兄弟以及齊齊斷成兩截的太刀。
或許月亮見證了剛才的一切。
“你們怎麽現在才回來啊?蘿莉安姐姐一直在這裡等你們呢!”
門口這個可愛的女服務生看見三個男人有說有笑有打有鬧的進了酒館,於是豎起食指示意幾人噤聲。
“奎恩,過來!”
西亞的眼睛當然在第一時間就鎖定了奎恩。
“你喝酒了?咦?還和人打架了?呃?還受傷了?”
西亞的話看似關心可聽上去讓奎恩不寒而栗。
“那個,就喝了一點點……那個……”
奎恩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麽解釋,垂下頭準備承受撲面而來的狂風暴雨。
“哎,不是叫你早點回來的麽?到我房裡去吧!我幫你處理下傷口!”
西亞一反常態的沒有爆發,而是主動牽著奎恩上了樓梯。
“這個,幻覺吧?”
白止風有些感到不可思議,就這麽離開了一會兒喝了點酒世界就變了?他也沒喝醉啊?
“什麽幻覺?”
不明白內情的鐵山不明所以。
“沒什麽,睡覺睡覺!”
鐵山也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人,看沒什麽可聊的了也就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老白,我幫你燒了洗澡水了!洗個澡再睡吧!”
蘿莉安對於他一直這麽體貼入微,
冒險回來之後有這麽個溫軟的港灣停靠的話還能再多要求什麽呢? “恩,知道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今天很累了。”
幾天沒洗澡的白止風當然是迫不及待的就往浴室鑽去了。
“呼……洗個熱水澡果然舒服多了,渾身就是輕松……哎!”
躺在床上的白止風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夢裡似乎見到了阿飛那小子帶著風振玉還有江安妮一起回來了。
“嘭嘭嘭嘭……”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給白止風整的極其不耐煩:
“有沒有搞錯?剛睡著就有人敲門?誰啊?”
睜開眼睛的白止風這個時候才發現天已經亮了,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所以睡的很死。
“嘭嘭嘭嘭……白止風!你是不是死在裡面了?快給我出來!”
敲門的聲音很執著,加上奎恩破鑼般的嗓子,就算是想繼續睡下去也不可能了,無奈的白止風只有應了一聲起來了。
“我說,大清早的你精力旺盛過頭啊?你就不能讓我睡多會?”
好困,眼睛還是睜不開的樣子。
白止風扶著樓梯的扶手走下樓在餐桌上坐定,然後接過蘿莉安遞給他的麵包,一邊往嘴巴裡塞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到底什麽事情啊?這麽早把我叫起來?你最好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白止風一臉不爽,對著奎恩發出了死亡凝視!
“你忘記了?今天我們要去吉薩德老師那裡啊!”
說到這裡奎恩一臉的興奮,好像整個人都像開水一樣沸騰了起來。
“我靠,這個我當然知道了,可是沒必要這麽早就叫我起來吧,導師們不是天天都在那裡,難道你還怕他們會跑掉不成啊?”
白止風對他給出的解釋相當的不滿意,似乎大有一念不合就掏槍給他來上一下的感覺。
“這個,這個不算是原因麽?”
奎恩一臉的茫然,白止風徹底被這個只知道打架,而且口花花的猥瑣家夥給打敗了。
“行了行了,算我怕你了!西亞,你今天去哪?”
既然我和奎恩的行程已經定下來了,那麽現在就剩西亞了。
“這個嘛?我想去拜見一下紫暮雨大師!他是一位極其強大的拳法大師,我相信我會有所收獲的。”
西亞說了這麽一句話之後就放下了手中的牛奶然後在白止風和奎恩呆滯的目光之中離開了。
“我說奎恩……”
白止風有些懵逼,然後對著奎恩說了一句。
“呃?說什麽?”
兩個大男人湊在一起樣子很是猥瑣。
“我說,你昨天對西亞怎麽了?今天怎麽怪怪的?”
白止風的臉色逐漸有些不對了起來。
“沒有怎麽啊,昨天我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