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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雙雄記》第2章 星月
  這邊盧守護歎道:“所謂天不絕人之路。正在老太爺終日愁苦時,家中來了一位遊方的俠客。”

  “俠客?”夫人忙問。

  “正是!這位大俠只是路上行腳的打扮,不過容貌整肅,英氣逼人,一看便是一位剛正的俠者。大俠來時,見城門四閉,四面都有魔教的耳目,便心生疑惑,飛上了城牆,來到咱們盧府。”

  “那這位大俠是什麽來頭?”

  盧守護感歎道:“不問不知,老太爺設酒款待大俠,那大俠起先也不願透露姓名,只是詢問起這事情的緣由,知道是魔教猖獗,想佔我朔州,威脅中原,於是大俠憤怒,表示要助太爺一臂之力。”

  “哦?這大俠好生有膽氣。可那魔教人多,況且老爺剛才也說,其內不乏高手,大俠卻能敵他眾人?”

  “哎!”盧守護又長歎一聲,“你不知道!夫人!這大俠乃是百年不遇的武林奇才。他答應太爺後,隻一出手,便將魔教諸多頭人打敗。據說當時那魔教內共有十大長老,各各都是一流的高手。大俠隻與他們交戰一次,便殺掉前來圍城的四個長老,打的重傷一人,斷了一臂,隻身逃回了西域。”

  “什麽?竟然有這種事?”夫人也不禁驚歎。

  盧守護道:“後來老太爺才知道,這位大俠乃是中土赫赫聞名的絕頂高手,號稱聖天武尊。當今武林,南北東西,無人能與之匹敵呀!”

  “這麽說,咱們能躲過那劫,還真是……”

  盧守護點頭道:“是的,天緣湊巧,聖天武尊竟然到了我們朔州,也是天不亡我盧家!”

  說罷,兩人沉默一陣,盧守護又道:“那魔教頭子逃走之時,曾放言,十八年後,再來朔州。他們知道,聖天不會一直在我們朔州逗留,只是那一戰,魔教折損太大,故不敢輕來便是了!”

  “啊?”夫人驚道,“這麽說……老爺,為何此事以前不見你說?”

  盧守護道:“自從那些魔人走後,家中一向無事。你進門後,又生了允之,門庭和樂,還提那些做什麽呢……再者……”盧守護起身望著窗外,“當年大敗魔教後,聖天一時並沒有離開朔州,而是在朔州與老太爺交遊了一段時間,二人甚為契和,也算是知己。聖天知道魔教的狂言,也怕他們報復,一者便傳授了老太爺些武功秘法,二者曾作書一封,將我盧家引薦給他的一個弟子……”

  “弟子……”夫人聽罷默念,又想了一會,忽道:“弟子……莫不是?……”

  盧守護回身點頭道:“正是!正是那西京乾淵武門。”

  夫人大驚道:“沒想到堂堂西京乾淵,竟然是聖天的弟子。”

  盧守護歎道:“沒錯。當年老太爺時,武門主方創立乾淵,後來朝廷為招攬天下英豪,舉辦帝都武會,武門主與其他三位高手戰到最後,竟不分伯仲,於是聖上大悅,賜此四人為武中之霸,合稱‘四絕’。正是因聖天老師的關系,我們和這乾淵門還有些往來。可如今十多年過去了,眼看就要到十八年之期,可這乾淵門卻與我們越走越疏……我實在擔心……”

  夫人聽了也不免愁道:“是呀,老太爺是祖父,自老太爺去世,到今天也有十二年了……”

  “老太爺去時,武門主還來過一次,那時你剛過門幾年,又在內房,不知道。我和太爺會的他。那果真是個英雄,相貌英偉,真有當年聖天老師的風采!五年後,太爺去世,這武門主便沒有來,只是派了心腹弟子前來吊唁,

如今又過了這麽多年,我們與他越發淡了……”  見老爺愁悶,夫人上前寬慰道:“老爺,或許你多心了。想那魔教被聖天老師打敗,或許惱羞成怒,口不擇言,也是常事,依我看,他們未必能來。”

  盧子叔聽了,果然心中鬱結稍稍解開,露出一絲笑容,“夫人說的是,但願如此吧!”

  又念道:“太爺一世英名,當年老爺和我卻都不曾習武。據說這是聖天的意思,他老人家以為我朔州之地,乃是天下龍脈之尾,濁氣太盛,不適合子弟習武。”

  “哦?竟有這等事?說我朔州龍脈所在倒也罷了,這濁氣和習武有什麽關系?”

  盧守護笑道:“這我就不知曉了,或許是先輩們還有什麽,沒跟我們言明吧……總之我和老爺都不曾習武,全賴西京武門做個外援,可如今武門聲勢日大,卻與我們越發疏遠了……”

  夫人明白相公的心事,遂再寬慰道:“老爺,依我看,若是老爺果真擔心,可借下個月例行朝賀之機親自去一趟西京。名義上就說是覲見朝廷,實則拜會一下那武門主。”

  此言一出,盧守護忙大悟道:“哎呀,還是夫人有主意!我怎麽沒想到這個。也好,我們許久不曾去中都朝見天子,此番正好借這個機會走一趟,多備些禮物,我親自送到西京。”

  夫人見盧守護露出笑意,遂攙起守護,“老爺,既然主意定了,我們在這裡悶著也是無益,不如去後院看看允之,聽說他每日裡都在讀書,現在已經大有進益了!”

  盧守護聽了,不免心喜,笑道:“好好!咱們一同去看看!”

  於是二人轉過幾處回廊,又跨過幾處門檻,方到了這盧府大宅的後院。

  這後院內正住著盧子叔的獨子,小名允之的便是。

  這盧允之年方十五歲,生的體長身修,面如滿月,皓齒朱唇,甚是美貌可人,更兼這盧家家風甚嚴,盧公子謙遜有禮,大有其父的形狀,倜儻瀟灑,讓人見之流連。

  一進後院,景色與眾不同,亭台陂池一應俱全,加之彩帶飄揚,風舞楊柳,多少溫柔富貴之氣,都化在了這小小的庭院之中。

  盧守護夫婦沿回廊到了正屋,只見房門緊閉,裡面正傳出朗朗讀書聲。

  夫婦二人大喜,待要進去一看,又怕驚了兒子的功課,於是緩緩推開一個門縫,想小聲的進去再看個分明。

  門縫一開,便見裡面站著幾個丫鬟,房屋深處,掛著竹製的帷帳,並一些綾羅絲綢,遮著盧公子隱隱約約,看不清楚。

  盧守護並夫人再細看看,只見那帷帳後面坐著的人,身材身段,舉止聲音,倒是自己的兒子無疑。

  待要再往前走,有丫鬟上前迎住,“老爺,夫人。”

  “公子還在用功?”盧守護道。

  “回老爺,公子一直在用功,讓奴婢在這裡等候,要晚飯時方能休息。”

  “哦?這麽說我們不能進去了?”夫人含笑道。

  丫鬟點頭不語。

  “好了!難的他有這份心!我們提前也沒通知他,就讓他好好學吧!”盧守護笑道。

  夫人見狀,如何不肯?隻覺得自己的兒子長大懂事,肯用功讀書,也是滿臉堆笑,遂再看幾眼,方滿心歡喜的折返回來,再去正堂不提。

  話說這盧公子後院角落處有一小門,門後不遠便到了朔州大街之上。

  這朔州城東,正有一家酒樓,過往客商不絕,乃是整個城中最熱鬧的所在。

  此時酒樓之中,舞台之上,正有一說書先生,在那裡講東海臨萃宮楊曉離的故事。說的是這楊宮主如何在她夫家顯揚,如何受柳老太公的賞識,收為兒婦的經過。

  座下一寬敞的角落,正有一個白衣少年在那裡聽講。

  只見這少年風姿綽約,宛如天上神仙,眉眼風流,比得過萬千嬌娥。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盧守護的獨子,小名允之。

  方才所言盧公子正在房內,何故又到了這裡?

  原來這盧公子雖說知書達理,但家風苛嚴,他今年長到了十五六的年紀,未免人大心大,有些反叛之心。況且年歲日長,與那兒女情長的事,也略懂了些許,又兼生在富貴繁華的所在,所見所觀的也自不比那下賤凡人,故心性已通,自然有些貪玩之意。

  於是早日裡,便相好上自己房內一個丫鬟。丫鬟比盧公子稍大一歲,也對這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又見盧公子神仙一品的人物,冠絕朔州的家世,這一來二去,便委身於他。只是兩人還小,於是多有避諱,未曾被盧守護夫婦發現。

  原先這丫鬟心中有個打算,想自己年紀倒小,也有些姿色,便願將終身托付給盧公子,若老天見憐,生個一兒半女, 生米做成熟飯,自己後半生也就無憂。

  誰想這盧公子雖有少年氣力,但與那丫鬟偷食半年,竟沒落得個一丁點的動靜,雖急的這丫鬟團團轉,也是沒有辦法。

  正所謂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原本兩人戰戰兢兢,不敢露出馬腳,誰想偏偏一朝不慎,被盧夫人正抓個現行。

  盧公子自是羞愧,但畢竟是少爺的身份,也並不太在意,只是央求母親莫要將此事告訴父親。

  夫人疼愛孩子,心中自是萬般憎恨那輕浮的女人,遂將一心的怨恨都撒在了那丫鬟身上。於是便找了個理由將二人隔開,先消磨了允之的癡心,又偷偷命人將那丫鬟溺死在後院的水池之中。

  事後騙允之道:“她因不堪有此過失,已經隨父母回原籍去了,早早個許配個人,也算落得個清淨。”

  這裡盧允之哪裡想那麽多,先是爭執一陣,見時間日久,便隻以為所愛非人,不肯生死相依,雖也苦惱相思了幾日,但仍就無可奈何,任她去了。

  那邊丫鬟一家因得了盧家的銀兩,如何不依從於他?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權當女兒生病故去了。

  自從有此變故,這盧公子一發不願意待在家裡,但又恐父母傷心動怒,壞了自己忠孝的臉面,於是便找一個形貌與自己差不多的蒙混敷衍。雖說此招甚險,但奈何盧守護夫婦愛子心切,竟每每被他遮掩了過去。

  今日盧公子又故技重施,自己脫身出來,跑到酒樓裡聽書唱曲。

  正高興時,見四五人走進酒樓,尋了一個靠近盧允之的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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