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兒把我和張勇在報社門口放下之後,便開車回警局了。不過在我下車之前,眼鏡兒故作神秘的和我說,待會到了上面之後會有意外驚喜,要讓我提前做好準備。我疑惑地望向冷珊,而冷珊則一臉無辜的擺著手,仿佛在說:“看我乾嗎,不關我的事,我可什麽也不知道。”
當我們上了樓,就在踏進房間的那一刻,聽到了兩聲“砰砰”,緊接著類似於結婚慶典用的絲帶如雨般從空中大量飄落了下來。
然後便看到老於還有小白,站在過道的兩邊,就像迎接結婚的新人一樣,微笑著,夾道歡迎著我們。此時我的腦海裡也響起了結婚進行曲。
“胡萊,搞什麽鬼?”冷珊問我。
“我也好想知道大家在搞什麽鬼?”
這時老江拿著一面錦旗,迎面向我走來。此時的場景,就像兒時學校發獎狀似的,老張則拿著一個文件似的東西,大聲讀到:“恭喜胡萊協助警察辦案有功,特地送來錦旗一面,以示嘉獎。”
原來眼鏡兒所說的驚喜就是這個呀,我邊接過錦旗,邊小聲嘟囔著:“就這,還不如直接送我錢,來的更直接些。”
“可以啦,胡萊,你的好兄弟可夠義氣的,怕我為難你,特意給了這麽個東西來堵我的嘴。”
“咦?你手上帶的這枚戒指怎麽看的有點眼熟呢。”說話間,老江便舉起我的無名指端詳了起來。他仔細地看著戒指上的雲雷紋,和雕刻的獅頭之後,說道:“這不是我上次讓你給李家的戒指嘛,怎麽又到了你的手上,你小子莫不是在李家幹了什麽好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了?就是認了李萬華的妻子做我的娘。”“什麽?那個凶婆娘認你做他的兒子啦?”
我暗示讓冷珊在外邊等著我,便推著老江的肩膀,到了他的辦公室,然後便把這幾天的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告訴了老江。聽完我的講述,老江還是一臉不可思議的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
他此時在想些什麽,我是不明白的,不過他要是再這樣走下去,我可就要將早上吃過的早餐全部都吐出來了。
我趕忙喊道:“停,我說老江頭,不就是一個戒指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你懂個屁,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冷家的大小姐怎麽和你走在一起了,難道你倆......”邊說著,老江的手上還比劃著動作。
“打住啊,我們倆只是革命同志之間的純潔的友誼,你讓她有什麽不懂的地方來找我的,這時候倒是嫌我和她走的近啦?”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砰砰砰”
“請進!”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這時冷珊從門外款款的走進來了。
“江社長,我的父親剛才打電話過來,他告訴我前幾天從漂亮國采購過來的一批最新式的全自動皮革打印機已經到江州了,麻煩你找人去碼頭接一下貨。”說完,冷珊悄悄的望向了我這邊,我忙把頭望向了窗外,這時窗外正好看到有一隻肥肥的公貓貓正向一隻母貓靠過去,我猜這隻肥貓肯定是想要上去親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