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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兵一身血衣,在黑夜中看不太清楚,他也沒有看到徐大仁,神色慌張地拿著一把刀,四處在找尋丟棄的地方。
徐大仁正想上前打招呼,便見任兵把一把刀扔進路邊一條河裡。
徐大仁還沒反應過來,任兵一轉過頭,就看到了他。
看見徐大仁,任兵就慌了。
徐大仁意識到什麽,直接問:“我們家燕燕呢?”
任兵慘白著一張臉,整個人都在哆嗦,什麽都沒說,就塞給徐大仁一張卡,他說卡裡有三十萬,讓徐大仁拿回去,以後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他什麽都沒看見。
徐大仁一聽說有三十萬,當時就蒙了,根本沒有多想,唯恐任兵將那筆錢拿回去,攥著卡就跑了。
任兵看著他跑遠了,才轉身離開。
然而,就在他深一腳淺一腳離開不久,徐大仁又回來了。
他看了一眼那條河,悄悄兒地下去,找到那把刀,將那把刀拿回去。
“徐大仁還把那把刀拿回去了?”夏新詫異道:“但是,那把刀被丟進河裡過,應該也查不到什麽證據了吧?”
荀天海搖搖頭,“不知道警方那邊怎麽處理,但有徐大仁的口供,還有那把刀,應該能查出來一點事兒,據說那把刀不是普通的刀,是工地上常用的土刀,樣式有點特殊,也許能查出點什麽來。至於徐大仁為什麽把那把刀拿回去,他說,他就是想看看,任兵當時丟下去的是什麽東西,他沒想過再威脅任兵要錢,他就是想要留著那把刀,萬一任兵回頭想要回那三十萬,這算是給他自己留了個底牌。”
夏新都快氣笑了,“底牌?懷疑自己女兒被殺了,不報警不找人,拿著三十萬就走,這個時候他知道給自己留底牌了?”
還是為了錢,給自己留一張底牌!
簡直荒唐!
他就沒見過這樣的父親!
孟紅藥怒氣也有些忍不住,“這都是什麽狗東西,任兵和徐大仁才應該是一家人吧,全特麽狼心狗肺!”
孟紅藥心想,換作她是徐燕燕,知道這個消息,恐怕得氣死。
與其知道,徐大仁拿自己這條命換錢的事兒,倒不如當作徐家人從未找過自己。
後者相對而言,
竟然容易接受一點。
“不管怎麽樣,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們這邊也要出發去勞山了, 別想這些了。”白長風看了看手表時間,“半個小時後,在門口集合,現在可以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
夏新道:“沒什麽東西,我們早就收拾好了。”
卿越起身道:“我那邊還有點東西,我先回去,半個小時後,直接在大門口會合。”
其他人點點頭。
卿越便轉身離開。
將離晃了晃脖子,道:“還有半個小時啊?”
白長風:“嗯,半個小時後出發去機場,到了機場後,再出發去b市。”
將離有些不適地蹙了蹙眉道:“行吧。”
看她揉著自己的額角,傅時延低聲問道:“哪裡不舒服?”
將離閉著眼,懶洋洋地說:“可能沒睡好,有些頭疼。”
這幾天晚上,她一直沉溺在各種夢境裡,無法自拔,光影交錯間,有時候,她都分不清,哪些是真實,哪些是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