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了,還有一件呢?”
楚隆將這個位置記在了心中,打算有機會就前往調查一下。
他不會放過任何可能存在的潛能點,即使那裡是官方所在地也無所謂。
“另一件就在東山屠宰場,他在那裡飽飲鮮血,已經造成了不小殺戮。”
說到這裡的時候,面具語氣中明顯帶著濃到化不開的羨慕。
能飽飲鮮血提升實力,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他很羨慕那家夥,不像是自己,如今竟是被一個野蠻人給粗暴的限制在了身上?
他已經不止一次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麽就想不開非要貪圖這家夥的身體。
“東山屠宰場,好,希望你不要騙我, 因為騙我的後果會很嚴重。”
和面具的交易,讓楚隆找到了兩個神異器物的目標。
想來和面具同等級的存在,其上所蘊含的潛能點應該不會少到哪裡去。
如今楚隆太缺乏潛能點, 自從定下那個宏偉的目標之後,楚隆有太多的武學需要提升。
甚至直到現在看來,在擁有加點器的情況下,楚隆都不知道這條路到底要走多久。
……
楚家別墅之中,楚力雄劉平兩人正在焦急的等待。
雖說相信楚隆的實力,但要知道的就是,那個神秘人同樣不是什麽好對付的角色,在結果未徹底誕生之前,誰也不敢說篤定的話語。
時間就在這種氛圍中慢慢流逝,然後就有匆忙的腳步聲開始響起。
“少爺,少爺他……”
“他回來了!”
說話大喘氣的孫管家,惹得楚力雄心中狠狠一突,好在最後並不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兒子他狀態還好吧?他有沒有受什麽傷?”楚力雄好忙拉住孫管家詢問。
也不用孫管家回答了,因為就在此時, 楚隆已經從大廳大門口走了進來。
“父親, 劉叔!”
見兩人還在等待, 楚隆絲毫也沒有意外的神色,這也是他盡快趕回來的原因, 為的就是不讓父親擔憂。
“快說說怎麽回事,那個人怎麽樣了,他沒給你造成太大傷害吧。”
楚力雄問出了心中最關心的問題。
一旁劉平並未說話,他只是盯著楚隆上下打量。
和他想象中不同,他並未從楚隆身上觀察出受傷的痕跡。
也就是說,對方並未在神秘人手下吃虧,又或是自己眼力不夠,所以並不能看出楚隆此時的狀態?
兩種情況中,劉平更願意相信前者。
“那個人已經死了。”
楚隆很乾脆的回答,像是這種事情,他並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
反而,在說出殺出對方的事實之後,反而能更讓人安心一些。
畢竟,沒有誰願意有一個實力強悍的敵人時刻窺視自己。
“死了!”
這次出聲的是劉平,不過他是驚呼著開口的。
楚力雄不是武者,他自然不知道真身究竟代表著什麽。
但劉平不同,因為他的目標就是真身,而且他也算是個神秘人交過手。
他很明白神秘人的強悍,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強大,而就是這樣強悍的一個敵人,如今卻這樣死在了楚隆手中?
他修行多久了?好像從最開始算起,如今也不過是過去了一兩個月的時間?
只是一兩個月,卻超過了自己幾乎半輩子的努力。
這……
這到底是什麽見鬼的進步速度!
劉平眼中掩飾不住的全是驚詫,這一刻他覺得眼前的楚隆好陌生,陌生得就像是一個非人的怪物一般。
“死了,死了就好,死了就沒麻煩了。
”楚力雄聞言呼出一口氣,他實在是擔驚受怕太久。“好了,我也累了,就先去睡覺了?”
見劉平一副有諸多問題的模樣,楚隆趕忙搶先開口,接著便快步朝樓上走去。
至於家裡殘破的景象。這點楚隆絲毫也不關心,他相信自己的父親會把一切處理好的。
戰鬥確實消耗了楚隆不少體力,在躺下之後,楚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
夜色深重,豐城另一處。
黑袍人獨自站在夜色之中,手中手機發出的微弱熒光,將他臉龐渲染成了一片綠色。
“根據前段時間的拷問,殺死我那花瓶手下的,乃是一個戴著兔子面具,身材很魁梧的男人。”
“而根據那些目擊者的描述,兩人之間好像本身就有仇。”
“虧我最開始還以為,殺死那花瓶的會是地下的那個鬼東西。”
手裡上多出了一些信息,那是關於豐城勢力的一些介紹。
直接忽略了豐城裡的武館,繼續往下瀏覽,“豐城總督,實力不明,但最少是‘怪’層次。”
怪,這個層次是那些異類之間的叫法。
這個境界對應的就是武者中的真身。
怪只是異類修行的起步階段,但真身卻已經是武者修行的頂點,從這裡便不難看出。兩者間的差距到底會有多麽巨大。
“怪層次,又加上豐城總督的身份,要對付起來確實是麻煩了一點,不過也只是麻煩一點而已。”
黑袍人心中有決斷,要是自己那個手下確實是死在對方手中的話,他不介意讓對方付出一些代價。
“還有一個老和尚,一個表面上正在清修的老和尚,但暗地裡卻做了不少血祭的事情。”
“城外玉明山中,好像也藏著了不得的東西,不過都是一些魑魅魍魎罷了,真要是他們動手……咦!”
正思慮,忽然他話語一頓。
手裡裡的一條資料引起了他的注意。
“竟然是這東西出現,還真是隱藏得好啊,要不是我剛好來這裡,怕是就被這幫人得手了。”
“器,哈哈哈,無論是什麽器,先將其抓到手中總是沒錯。”
看了信息之後,黑袍人此行又多了一個目標。
除了要給手下報仇之外,他還要將那個器物給弄到手中,到時候就算是用不上。也大可以用來交易其他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反正以器的珍貴程度,到時候也不怕會賣不出去。
沒多久時間之後,不遠處的樓道上有腳步聲響起,接著便是鐵門被推開。
“奇怪,我剛才明明聽見有人在笑的,難道是我聽錯了。”
穿著睡衣的居民疑惑的開口,而此時,察覺到不對的黑袍人已經遁出了數百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