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霜之哀傷成就了巫妖王，還是巫妖王成就了霜之哀傷?

　到底是誰成就了誰的這個問題，維爾萊斯不知道。

　但維爾萊斯知道的是，當自己手握霜之哀傷的那一刻，自己便擁有了巫妖王的全部能力！

　甭管這種情況到底合不合理。

　維爾萊斯表示，哥們兒都穿越了，還有個成就系統，追求這些情況的合理性不是想不開麽?

　所以吧…

　關於霜之哀傷和維爾萊斯能使用巫妖王能力的問題…

　一句話——

　成就系統流弊！

　維爾萊斯:系統存在感的強弱，並不影響這個系統的流弊程度。

　咳咳！

　海面之下，厭戰號懸停在了八千米左右的深度。

　等到維爾萊斯通過霜之哀傷，將意志降臨到比爾斯靈魂深處的時候，厭戰號的艦娘阿爾托莉雅身上金光閃爍。

　當光芒消散後，阿爾托莉雅形態轉換，手持長劍，守護在維爾萊斯的身邊。

　本體是戰艦、核心是魔改版心智魔方的阿爾托莉雅，饒是在海底八千米的深度，也影響不到阿爾托莉雅艦娘形態的戰鬥力。

　至於維爾萊斯?

　擁有泰坦之軀的維爾萊斯，別說是海底八千米了，就是把維爾萊斯給扔到外太空，維爾萊斯仍舊可以活蹦亂跳的作妖。

　……

　空島，碧卡。

　當維爾萊斯的意志降臨的時候，比爾斯正恭敬的雙膝跪地，神色虔誠的等待著。

　“恭迎吾主！”

　維爾萊斯的意志剛一降臨到比爾斯的靈魂深處，就聽到了比爾斯那恭敬的聲音。

　“……”

　眨了眨眼，維爾萊斯決定繞過比爾斯拍馬屁的階段。

　畢竟，維爾萊斯的本體那邊還等著前往新世界，拉著薩卡斯基一起去歡樂街造作呢，哪有什麽時間在這聽一個亡靈拍馬屁。

　再說了，斯圖西的年紀再怎麽成謎，也要比亡靈這種骨感過頭了的香吧?

　“啊，說吧，什麽事?”

　維爾萊斯的態度不鹹不淡，語氣談不上好，但也談不差。

　不管怎麽說，從獲得霜之哀傷開始，到將比爾斯轉化成亡靈，再到現如今，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當初再怎麽的新鮮，再怎麽的暗爽，到現在也平靜下來了。

　然而，無論維爾萊斯的內心怎麽想，每次面對維爾萊斯的時候，比爾斯都會表現出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狂熱。

　這種狂熱，有時候甚至會讓維爾萊斯產生一種疑惑——

　特喵的！

　艾澤拉斯的那把霜之哀傷是假的吧?

　講道理。

　按照維爾萊斯手中的這把霜之哀傷的能力來說，維爾萊斯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麽艾澤拉斯的巫妖王手下，還會出現那種不受控制的亡靈！

　“吾主，屬下已經找到了吾主所指定的那顆惡魔果實。”

　聽到比爾斯的話，維爾萊斯眼前一亮。

　我指定的惡魔果實?

　這才過去多久，比爾斯居然就找到了那顆自然系的響雷果實。

　乾的不錯嘛，值得表揚。

　然後，比爾斯接下來的話，就讓維爾萊斯知道是自己想差了。

　“吾主，事情的經過是…”

　吧啦吧啦吧啦。

　比爾斯在向維爾萊斯講述事情的時候，沒有誇大，也沒有縮減。

　實事求是，不偏不倚。

　該是誰的功勞，就是誰的功勞。

　先不說比爾斯作為維爾萊斯手下亡靈大軍中的第一人，明面上的“巫妖王”，本就沒有搶奪下屬功勞的意義。

　單說在維爾萊斯面前，受到霜之哀傷的壓製，比爾斯也沒有向維爾萊斯說謊的勇氣。

　敢說慌?

　靈魂上出現一點波動，霜之哀傷分分鍾湮滅你的靈魂！

　“最後…”

　吧啦吧啦吧啦。

　從知道多弗朗明哥搞到武器果實開始，一直到比爾斯安排人給多弗朗明哥下套，做出了一副要脫離維爾萊斯這座靠山的假象為止。

　已經完成的成果，最初的想法，正在執行的計劃…

　等等、等等。

　比爾斯向維爾萊斯匯報的內容，可謂是涵蓋了方方面面，詳細至極。

　聽完比爾斯的匯報，在知道比爾斯這邊搞到手的惡魔果實不是響雷果實後，維爾萊斯也不失望。

　自然系的響雷果實，這是為小莫奈準備的。

　就算最後真的沒辦法將響雷果實搞到手，完全可以考慮一下澤法的建議，大家組團弄死白胡子，然後等超人系的震震果實重生。

　時間上早一點、晚一點，影響不大。

　而且，這次比爾斯從多弗朗明哥那裡交易到了超人系的武器果實，也是維爾萊斯一直期待的一顆惡魔果實。

　別忘了，只要武器果實到手，厭戰號就可以開啟火力系統。

　有著維爾萊斯搬空了空島的黃金來作為儲備，足夠開啟了火力系統的厭戰號，在戰鬥中打出火力覆蓋的效果。

　在有著充足的黃金來作為能量源的情況下，阿爾托莉雅完全可以操控厭戰號，以一艘戰列艦的數量，打出一支整編艦隊的火力壓製。

　黃金作為能源，不用考慮彈藥上的消耗。

　武器果實製造出來的巨炮，不用考慮炮身損壞的程度。

　古代兵器?

　最惡戰艦?

　一炮擊沉一座島嶼?

　呵…

　完全體的厭戰號會用事實告訴這艘古代兵器，什麽才叫做真正的最惡戰艦！

　原本，以厭戰號的裝甲和航速來說，在海賊世界中就已經有點欺負人了。

　現在有了武器果實，可以開啟火力系統…

　超視距打擊了解一下?

　想想厭戰號原本的那個大約在24.17公裡的命中記錄…

　這個射程，在海賊世界裡面就是純純的欺負人！

　……

　隨口誇獎了比爾斯幾句，並且讓比爾斯繼續留在空島尋找響雷果實後，維爾萊斯便收回了自己的意識。

　睜開眼，看著守在自己身邊的阿爾托莉雅，維爾萊斯笑了。

　唔…

　維爾萊斯表示， 相比較於比爾斯，自己還是更願意和阿爾托莉雅待在一起。

　雖然都不是人，但是阿爾托莉雅好看啊！

　一邊是美噠噠的艦娘小姐姐，一邊是死氣沉沉的亡靈。

　只要是個正常人，就知道應該怎麽選擇吧?

　“阿爾托莉雅，告訴你個消息。”

　“你的火力系統，很快就可以開啟了。”

　聽到維爾萊斯的話，剛剛收回手中的長劍，重新變回最初形態的阿爾托莉雅眼前一亮，神色中寫滿了雀躍。

　火力系統可以開啟了?

　那也就是說…

　自己終於可以在戰鬥中全力以赴，發揮出自己最大的作用了。

　阿爾托莉雅:為指揮官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