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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上密大的我隻好去當調查員了》一十五 傳說中的阿卡姆
  天空陰沉沉的。

  雖然時間已是正午,但卻完全見不到太陽。

  濃厚的雲層遮蔽了所有陽光讓整座城鎮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陰暗感。

  陳濁正排著隊等待著安檢。

  看著眼前那一個個面無表情,眼中毫無神采,宛若活屍一般蒼白枯瘦,只是機械的重複著安檢的工作人員,他心中莫名的感到了些許涼意。

  因為沒有大件行李,隨身只是一個裝著幾張紙的背包,所有陳濁很快就通過了安檢來到了大廳裡。

  大廳裡十分冷清,陳濁除了剛剛從火車上下來的旅客和零星幾個無所事事的工作人員外,幾乎沒有看到別的人影。

  詢問過工作人員後,陳濁在一旁的報紙架上找到了一份阿卡姆鎮的旅遊手冊,總算是解決了不認識路的燃眉之急。

  阿卡姆鎮是一座沿著密斯卡托尼克河建立的城鎮,位於馬薩諸塞州,鄰近敦威治、印斯茅斯和金斯波特。

  它的四面都環繞著數座淺灰色的低矮山巒,整座鎮子像是被包圍了似的坐落在中間。

  在那兒,堆擠在一起、松垮塌陷的複折式屋頂,與逐年崩落的喬治亞式欄杆在經歷過好幾個世紀後,依舊憂鬱地聳立在陰沉低語的密斯卡托尼克河的河畔上。

  已經緩步走出火車站的陳濁正對著旅遊手冊上的地圖左瞧右看。

  根據蓋爾在信中所提到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學坐落在城鎮中部,倚靠著同名的河流,是當地的一座非常有名的標志性建築。

  但他還是建議自己先去找到他的導師,一位名叫納撒尼爾·溫蓋特·皮斯利的心理學教授谘詢情況。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再讓教授帶著自己去大學,這樣操作起來會比較方便,也更加的穩妥。

  不過皮斯利教授的住所卻是在城鎮的另一個方向,克雷恩大街27號。

  但奇怪的是蓋爾給予自己的地址似乎與地圖上的有所偏差。

  縱使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陳濁也沒有在地圖上找到有哪條街道名字叫克雷恩大街。

  現在他有些拿不準自己是應該朝著利奇街的公墓區前進,直接前往密大的校區,還是在路上找行人詢問克雷恩大街的位置。

  略微考慮了會,權衡了下利弊之後,陳濁決定還是聽從蓋爾的建議,先去找到皮斯利教授。

  於是他收起了地圖,邁開了腳步。

  似乎是還未從兩年前的重創中恢復元氣,鎮子路上來往的行人極少,這時顯得十分冷清,宛若一座死城。

  一路上兜兜轉轉詢問了兩三個路人後,陳濁總算尋到了方向。

  其實也不算找到了,只是那個路人一聽到教授的名字後便知道了是誰,由此可見這位教授在當地十分出名。

  鎮子裡的房屋建築布局和樣式大多數都帶有著強烈的舊時代殖民地風格,如同一座典型的英格蘭古鎮。

  但不知是什麽原因,這些由一塊塊石磚堆砌而成的建築無時不給陳濁一種陰冷昏暗的感覺。

  就好像每間屋子裡都藏著些不可言喻的秘密和不可直諱的古老禁忌。

  道路兩邊高大,肆意生長的美國紅橡樹和紅楓樹灑下陰森的影子,而那被風吹動的樹葉則發出了小兒啼哭般的婆娑聲。

  經過一排有著傾斜的紅磚屋頂的舊倉庫,再穿過一片有著複折式屋頂的建築群,陳濁一戶一戶辨認著門牌,最後停在了一棟裝飾獨特的建築前。

  這是一棟看上去有些年頭的小型別墅,

但那有別於古鎮風格的裝繕令它看起來別具一格。  大門前的門牌上用著花體字符雕刻著克萊斯大街27號的字樣。

  就是這兒了。

  陳濁推開了門口院子的柵欄鐵門,朝著大門走去。

  他剛想敲門,卻發現教授家的門並沒有關上,只是輕掩著留了一道縫隙。

  還沒等他伸手敲門,一道黑影突然就從門縫裡竄出,直接撲到了陳濁身上。

  被突如其來的黑影有些嚇到了的少年不助的後退,然後一不留神跌倒到地上。

  他揉了揉被撞到的腦袋,抬眼看向了胸前才發現原來那道黑影是一隻貓。

  真美......

  雖然陳濁叫不出貓的品種,但卻可以明顯地看出這隻貓的與眾不同。

  它的體型苗條而健美,流線型的肌肉散發著強烈的野性之美。

  此時的它一隻爪子按著陳濁的胸膛,整隻貓居高臨下的盯著陳濁一動不動。

  陳濁有些忐忑,他下意識咽了咽喉嚨,有些傻氣地揮了揮手。

  “嗨......”

  就在他打算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只聽見一聲厲呵從別墅裡傳來,大門打開了,一個中年男子從大門內快步走出。

  “希娜!快住手!”

  似乎是聽見了自家鏟屎官地話,希娜杏仁狀的碧綠色眼眸裡閃耀著理性與智慧的光芒。

  它眯了眯眼似乎是在權衡著什麽,接著緩緩收起了杵在陳濁胸口的爪子,然後朝著中年男人不爽的罵罵咧咧了幾聲。

  最後擺擺尾巴,大搖大擺的走回了別墅。

  “真是個壞姑娘!”

  一隻大手將陳濁從地面拉起,那個走出門的男人帶著歉意的問道。

  “小夥子你沒事吧?”

  “她就是個惹事精,我才一下子沒看住她,她就跑出來了。”男人忍不住感歎著,話語卻是洋溢著寵溺的情緒。

  “不礙事兒,只是有些猝不及防。”

  陳濁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向了男人。

  他大概四十歲出頭, 衣著考究,面容威嚴,已經有些灰白的頭髮被發膠整齊的抹在腦後。

  這就是蓋爾的導師,皮斯利教授嗎?

  陳濁沒有猶豫,伸出一隻手恭敬地打著招呼:“您好,皮斯利教授!貿然拜訪,真是打擾了!”

  還在想著怎麽道歉的男人停了下來,他的眉頭不由得皺起,眼中閃過幾分疑慮,隨後沉穩地開口。

  “小夥子你認識我?”

  “抱歉,皮斯利教授,我其實並不認識您。”陳濁擺了擺手,“其實是您的學生蓋爾先生叫我來找您的。”

  “蓋爾?”皮斯利遲疑地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小夥子,但這個名字實在是喚不起我的任何記憶。”

  陳濁嘴角有些抽搐,他不由得在心裡嘀咕著。

  這教授怎看上去不靠譜啊,這才多少歲就老年癡呆了?

  還是說那蓋爾學長情急之下寫錯了名字?

  他連忙補充道:“他還說您帶著他一起加入了未解之謎探索社這樣一個校內社團呢!”

  話音未落,皮斯利的表情突然有那麽一瞬的詫異,然後變得無比凝重起來。

  他略微後退了一步,用著沉穩的,且無比嚴肅的口吻開口:

  “小夥子,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有可能是他說錯了,也有可能是你聽錯了,但不管怎麽說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因為我根本就還未加入未解之謎探索社這個校內社團......”

  “更別說帶著學生一起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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