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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能有什麽壞心思》第70章 天國情書
  喝了酒愛動手,說到這劉漫也伸手懟了楊樹一下:“死人不要用自己的名字,太晦氣了!”

  楊樹從善如流:“既然在意咱們就換一個,那就叫槐樹吧。”

  “槐樹?”

  “槐是木中之鬼,據說招鬼。”

  “胡鬧,換一個。”

  “那就叫柳樹。”

  “為什麽非要叫樹呢?”

  “因為樹看上去春去秋來不斷地枯榮重生,實際上卻很脆弱。”

  “這個樹那個樹,我覺得是你自戀。”

  楊樹繼續說劇情:“話說女主深愛的未婚夫柳樹登山時意外身亡,也就是摔死了,葬禮過去很久仍難以釋懷,經常還去家裡問候他的母親,而且長時間待在他的房間裡感受過去的氣息。

  思念是如此煎熬,某一天她偶然翻到柳樹中學在老家上學時的地址,於是決定寫一封寄往天國的信。”

  江詩語問:“寫信?為什麽?”

  楊樹想了想:“這是一種寄托,也是女人浪漫的執著,她相信柳樹的靈魂已經回到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等待著自己。”

  劉漫咕噥了一句:“你的故事總是鬼氣森森的。”

  柳樹有些不滿:“你事太多了,還想不想聽故事?”

  “想啊。”

  “那叫聲好聽的。”

  “兒子。”

  楊樹懶得理她了,剛才出租車上是自己先開玩笑說她和江詩語是愛管閑事的媽。

  “總之女主按照地址給自己的未婚夫寄出了一封信,上面只有一行字:柳樹,你好嗎?我很好。”

  兩個女孩表情都凝重起來:“聽起來她真的很悲傷。”

  “進入了數字時代,已經沒什麽人還寫信寄信,信寄出去寄托了一份哀思,原本也就過去了。

  沒想到幾天后她收到了一封回信,也只有一行字:我很好,只是最近有點感冒,署名是柳樹。”

  江詩語很驚訝:“啊?!有人惡作劇?”

  “未必是惡作劇,”劉漫顯得見多識廣:“應該是善意的回應吧,我看過一個新聞,說女孩給死去親人的手機發信息,結果號碼雖然已經換人了,對方還是回了信息安慰她。”

  這種可能性挺溫暖,江詩語卻不讚同:“應該不是,因為女主寄出的信只有一句話,並沒有說誰死了,對方沒道理冒充柳樹回信。”

  楊樹沒有回應,繼續道:“意外收到亡者的回信,女主並沒有很驚詫,更沒有慌亂恐懼,對於未婚夫的愛矢志不渝,以至於她相信回信來自天國。

  她像個小女孩般喜滋滋地讀信,然後回了一封信問候病情,並用小紙包寄去了一周量的感冒藥。”

  “寄藥?這麽當真?”

  “天國沒有藥店,不寄藥難道寄零食?萬一不消化再得了腸胃炎怎麽辦?總之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用信件你來我往聯絡了起來,所以我這部電影可以叫《天國情書》。”

  劉漫和江詩語面面相覷:“然後呢?”

  “你們兩個廢話太多,”楊樹伸個懶腰:“接下去可以自己猜,我去睡了。”

  “睡個屁啊,”江詩語把他按回椅子:“你這故事聽起來挺動人,趕緊都說了。”

  已經四點了,明天會很忙,楊樹麻溜揭開了謎底:“其實女主在未婚夫家找到的地址並不是他中學時代家裡的,而是同班另一個女生家的,巧的是那個女生也叫柳樹。”

  江詩語恍然:“原來這麽回事,對方也叫柳樹,

所以誤會了。”  劉漫搖搖頭:“恐怕不止誤會那麽簡單,男主全家搬離了老家,這麽多年過去為什麽家裡保留著這個同名同姓女同學家的地址?”

  這種套路江詩語當然猜得到:“如果不是出軌,那就是少年初戀。”

  “咱們是拍愛情劇不是狗血劇,當然是初戀,而且是暗戀,”楊樹進一步解釋:“隨著兩個女人之間頻繁的通信,女同學柳樹對柳樹的回憶慢慢溢出塵封的記憶,她回想起越來越多關於這個倔強、少言寡語男孩的事,漸漸發現這個與她同名同姓的柳樹少年時代曾對自己一腔柔情。”

  “我去,”江詩語兩眼睜大了熠熠發亮:“這不和捉奸差不多嗎?”

  楊樹很詫異她的腦回路:“你哪隻眼看見奸情了,沒聽出這是個校園暗戀故事,一點點被揭示出來?”

  “暗戀了不起?”江詩語撇撇嘴:“我要是知道未婚夫還惦記著初戀暗戀的對象,直接爆頭處決!”

  “算你狠,難道你自己就沒有少女懷春的經歷?”

  “沒有,冰清玉潔。”

  “我看你是喝多忘了當年怎麽發春了。”

  江詩語伸手想打楊樹,劉漫打斷他們的胡扯:“這故事最終結局怎麽樣?”

  “最終還能如何,當然是面向未來,女主與女同學聊多了,明白了生死無常都是人生必經的階段,最終釋懷,然後面向未婚夫摔死的大山喊出了第一封信裡寫的那一句:柳樹,你好嗎?我很好~~

  就這樣完成了與舊愛的最後道別。”

  江詩語首先表態:“我很喜歡這個故事,散發著哀傷的深情,特別能打動人。”

  楊樹莫名其妙看著她:“你剛才還說要爆頭男主呢,這部劇也可以改成懸疑片,男主其實就是你推下山摔死的。”

  江詩語哼哼笑:“也可以改成恐怖片,其實就是男主與女主一直在通信。”

  “你們兩個是不是都喝多了,”劉漫有些無奈:“好好的討論劇情一直亂打岔,那麽真拍這片的話,打算詩詩飾演未婚妻?”

  楊樹正色道:“沒錯,詩詩飾演未婚妻,我還會進一步豐富劇情,這也是一部與死亡相關的電影,不但未婚夫死了,女同學柳樹也剛經歷了父親的死亡,到時候你飾演女同學。”

  實際上這部戲有大量回憶情節,女同學的戲份要比未婚妻多。

  劉漫繼續問:“這個未婚夫柳樹由你這棵楊樹飾演?”

  “有這個考慮,我演比較便宜,順便捧自己。”

  他們的戲一直自編自導自演,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詩語不再開玩笑:“作為演員,我當然希望參演,不過工作室一旦資金充足,咱們請明星出演會不會更保險些,你也說了這是生意。”

  《世界奇妙事件》成功在望,接下去還會有不少宣傳活動,尤其是與明星聯動,劉漫和江詩語即便不能憑此大火,也能混成臉熟,緊接著適當時機再推出重磅電影作品,沒道理不能把她們也打造成明星。

  不過楊樹沒有從理性分析角度說事,而是搞煽情:“在我眼裡,你們就是最明亮的星,這個作品是為你們量身定做的,不請別人。”

  這話也不全是煽情,他還真根據時代特點以及實際需要修改了不少劇情。

  原作中未婚妻雖然始終忘不了未婚夫,但已經有了新男朋友,而且還是未婚夫的好友,膩歪歪有點煩人,也不符合國人的審美,被楊樹刪了。

  另外原作設定未婚妻與女同學柳樹長得一模一樣,這樣就可以同一個女演員分別飾演兩個角色,而且說明男主很愛這個女同學,以至於後來又找了個一模一樣的替代。

  然而時代在發展,就像瓊瑤的三觀不符合現代要求一樣,這種設定可能也會被越來越追求自我的當代女性反感。

  這就如同一個人愛上了濤姐,知道太不現實,於是退而求其次追求更加有可能性的劉漫,不但對感情不誠實,對劉漫也不公平。

  所以楊樹把這個設定也改了,中學時代的暗戀就僅僅是暗戀,別加後續生活中的其他心機,如果未婚妻真明白自己只是個替代品,最終恐怕沒那麽容易釋然。

  在楊樹原來的世界,《情書》九十年代一推出就風靡亞洲,大陸也引進了,甚至到2021年還再次重映,熱度始終不減。

  不過名字巧合、長相巧合,太多的巧合也被吐槽,大陸女性觀眾沒有島國的好糊弄,但這畢竟是國外作品,最終也能諒解,換成國內的導演和編劇,恐怕就沒那麽容易過關。

  楊樹酒後煽情聽著像酒後吐真言,不過劉漫和江詩語沒太響應。

  創業時孤注一擲可以全員上陣,現在成功隱隱在望,繼續玩三人轉合適嗎?

  她們都比較理性:“這個故事非常好,再次證明你的編劇才華不容置疑,還是先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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