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就出發了……
不過說實話,這路也太長了!余燼從來沒有坐過這麽久的車,換了三次交通工具,從巴士到摩托,最後是牛車。這也可以忍,但是這路也太陡了,余燼感覺坐完摩托後他人都傻了……
不過,環境道和原著中的一模一樣:前後除了望不到頭的丘陵之外,看不見任何現代化的東西。
又過了一會,趕車的老頭突然將車停下了,所有人都下車了。這時候前面跑來一隻狗,吳三省一看就樂了,一拍趕車的老頭和他開玩笑:“老爺子,下一程咱騎這狗嗎?這狗恐怕夠嗆啊!”
余燼一看見這狗,這狗應該就是原著中那條身上帶著屍臭的“驢蛋蛋”,不過,他只看了一眼,就撇開視線,因為他怕狗……
“怎能騎狗呢?”老爺子大笑“這狗是用來報信的,這最後一程啊,什麽車都沒咧,得坐船,那狗會把那船帶過來咧。”
不得不說一句,這路也忒難走了!這裡應該是常年沒人走,腐殖土特別厚,有的地方一腳下去,能沒到膝蓋!
然後,他們就聊起來了。
余燼問老爺子什麽時候才能出發,老爺子說,天還早,不急!
他們又聊了一會,吳三省開始逗狗玩,他把驢蛋蛋抱起來,一聞臉色一變:“我的姥姥,怎麽是這股味兒!”
潘子一聞,臉色也是一變:“這…這是屍臭啊!”
吳三省點上隻煙,皺著眉頭看著那狗,對他們說:“把家夥都帶上,前面那山洞是恐怕是個屍洞,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余燼聽到這兒,就靠近他們,問:“你們聊啥呢?”又低頭看見那狗,像後退了兩步…
“你怕狗?”吳邪笑著問他。
余燼總覺得他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他沒說話,礙於男人的尊嚴,他絕對是不會說的。
余燼不想理他,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屍洞是個什麽東西啊?”
吳三省說不知道,還講了個故事,說的是他之前的一次和屍洞有關的經歷。
吳三省就問老爺子,那船工祖上是不是湘西來的?
那老爺子聽他這麽問,臉色變了變含糊其辭,沒有直接回答。
吳三省就看出這老爺子有問題,叫他們小心一點。
余燼他們說:“別著急,危險還是有的,但不會致命!”
吳三省聽他這麽說,嚴肅的說:“小夥子,話可不能這麽說,你沒又沒進去過,你怎麽知道這裡進去不會死人?”
余燼心想:我肯定知道,畢竟我可是站在上帝視角!但肯定不能這麽說啊,小命要緊!
只見他從包裡掏出一副牌,樣式很漂亮,將口罩摘了,笑著看吳邪他們:“各位一人抽一張吧~”
他們半信半疑,但還是一人抽了一張。
他先拿了吳三省手裡的那張,看了一眼說:“你…哎,你不會有事的。”余燼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失望。大致是這樣的:o(︶︿︶)o唉
吳三省:我¥*#**#*#
然後,他拿了吳邪的牌,看了之後就開始笑,搞得吳邪滿頭黑線……
他突然不笑了,對吳邪說:“你可能是個倒霉孩子!不過不會有大事發生的~”
吳邪:……-_-
他又抽走了張起靈手裡的牌:“肯定不會死的!也是,畢竟你是那個家族的人!”
張起靈沒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余燼此刻非常後悔,
怎麽把心裡話一不小心說出來了。他感覺有人在看他,下意識的順著視線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 余燼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對不起,我忘了!”那可不是,“張家”可是老九門裡禁忌般的存在!
然後,他去拿了潘子手裡的牌,看完後他沉默了,“不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麽這人跟吳邪一樣!”:“你和吳邪一樣,不過,你可能會更慘一點。”
至於大奎,余燼看了一下他抽中的,這不看倒好,一看余燼就一幅果然如此的樣子!就將牌收了起來,什麽都沒說……
吳邪看余燼這樣就好奇的問:“你怎麽不說話?”
余燼看了他一眼,冷聲說:“我從來不給將死之人佔卜。”
大奎一聽就慌了,剛想說話。余燼就打斷了他:“我會想辦法幫你的。給你個建議,過了屍洞就不要再往前走了。”
說完余燼就感覺喉嚨一陣腥甜,直接吐了一口血。
【宿主,我剛剛警告過你了,不要試圖改變人物的結局!不然,你會被懲罰的!】
余燼說:“沒事!我來這兒不就是想幫他們嗎?”
吳邪他們看他這樣就有些慌,他笑嘻嘻的說:“放心,死不了!”說完他從包裡拿了紙巾,和水,將臉擦乾淨,又漱了漱口。
吳邪他們見此都有些沉默,余燼看他們這樣就覺得好玩:“不是,你們怎麽了,怎麽都不說話?”
吳三省看著他說:“你其實沒必要這樣的,你和我們又不熟,沒必要這樣。”
余燼一愣,悠閑自得的說:“沒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吳邪不理解吳三省說的是什麽意思,就問吳三省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吳三省歎了一口氣說:“你不懂是正常的,你聽說過一句話嗎?“天機不可泄露”啊!他說完那句話,之所以吐血,就是這個原因,他那是…是遭了天譴!”
余燼突然想起什麽,對大奎說:“如果你要去也不是不行,我可以想辦法幫你的。”
吳三省不可置信的看著余燼:“你瘋了,替人擋災可是要遭天譴的,而且可不是像吐血那麽簡單的!”
吳邪他們一聽吳三省的話,紛紛看向余燼…
但大奎問了一句:“會怎麽樣?”
余燼終於嚴肅了:“輕則運氣不好,不好不壞的話陽壽減少個幾年,重則不得善終!所以你們千萬不要學我!”
余燼已經問了系統了,自己是絕對不會死的,可能也就是受點傷。小事受點輕傷,大的就受點重傷。說白了就是那些事會以各種各樣的其他情況轉移到他的身上,但不會致你而已。
吳邪他們一聽都沉默不語,余燼看他們這樣就說:“那我給你們唱首歌吧!”
(身作時光客)
(憑何能為誰停留)
(願賭服輸更難善罷甘休)
(傾力爭一回首)
(萬事卻又從頭)
(把陳事都做舊)
(複作一某某)
(蕩盡歲月換誰收)
(固執己見去懂值得與否)
(贈情深或不壽)
(心未見骨怎封喉)
(逆行者天不佑)
唱完後,他慢慢反應過來,他唱了個什麽啊?忙說:“不好意思啊,唱錯了,換一個。”
(山野與煙火)
(古道村落皆走過)
(天地逆旅遠行客)
(萬籟皆為我而歌)
(翻手掌心落天河)
(腳踏風波)
(山川於身側過)
(年歲悠悠當過客)
(孤鴻踏雪似我)
(一身晨曦與暮色)
(誰不羨我風光多)
(覆手一把風塵過)
(添一把落拓)
(論風流如何說)
(往來者皆看我)
………………
唱完後,余燼就說:“對了,那是不是我贏了?”
吳三省他們面面相覷,異口同聲的說:“對,你贏了。”
“那等我想好了,再說到底要讓你們幹嘛!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啊!”余燼笑著說。
這時候“驢蛋蛋”撲通撲通遊了回來,老頭子把煙槍往褲管上一拍,“走!船來了。”
果然,一隻平板船從山後駛了出來,船是水泥的,後面還拖了隻筏子,船頭站著個山裡人摸樣的中年人,極其普通,屬於那種扔到人堆裡就找不著的人。
看著他余燼不禁感歎到: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吳三省去和船夫談價錢,談好之後,招呼大家上船。 由於這次帶的東西太多,他們隻好坐在船舷上。
那中年人船撐的很麻利,船一下子就漂了出去,行到那山溪的中間,繞過一座山,突然就一股涼風吹來,前面豁然開朗起來。到那山洞還有一段路,這一段風景極其好,兩邊山勢陡峻,山巒疊起,簡直美不勝收。
快到屍洞時,那船夫叮囑了他們幾句,吳三省決定靜觀其變。
這時余燼對船夫說了一句話:“不知有句老話你聽說過沒有,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船夫聽完,臉色一僵,沒有說話。
等進洞後,大奎仔細觀察說這好像是個盜洞,吳三省仔細看了看讚同了他的說法。
然後,他們就這個話題和船夫聊了起來。他們正掰扯著,張起靈突然一擺手,輕聲叫道:“噓,聽!有人說話!”他們馬上屏氣息,果然聽到悉悉蔌蔌的聲音從洞的深處傳來。
就在他們集中聽那個聲音的時候,余燼一直盯著船夫,他注意到船夫和老頭的了動作,就慢慢靠近他們,那個船夫先爬了上去,就在那老頭要被拉上去時,余燼一把拉住他,用力地向下一拉。只聽“噗通”一聲,那兩人都掉進了水裡。
這動靜將吳三省等人嚇了一跳,轉過頭就看見余燼拉著那個老頭的腿,那個老頭差一點就掉進水裡,而船夫不知去向。
余燼將老頭拉上來,歎了一口氣,“哎,讓他給跑了!”
余燼對他們說了他們剛剛在聽那個奇怪的聲音時,所發生的事。
聽完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