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深秋,塌陷的藍未神府盛開出黃色的花朵,它來的突然,一時,人們不知道叫它什麽,只知道那年秋天,繁花似錦……
煙霧冉冉升起,消失在孤寂的小屋裡。
“唉……”
他的胡子密如雄獅,他的指甲長若雄鷹,頭頂蓬亂的髮型,身著髒破的大衣。幾片黃葉粘在油汙上。他也不清理,只是喝著悶酒。四周的垃圾上坐落著蒼蠅和蟑螂的家,老鼠在漆黑裡尋覓食物,蜘蛛在牆角織起新網,蟑螂在牆壁上尋找足跡。
一切是那麽的陰暗,沒有一絲光亮。
戰爭摧毀了許多的基站,Fast一蹶不振。但是公司不會苦了支持他的資本家們。徐傑·卡斯蘭徹——楊思悅的老公就是這樣的資本家。他這時正在自己的大豪宅裡喝著香檳,賞著美景——美景?哪裡還有美景:新的政府還在到來的路上,星瞾已經離我們而去——可這對資本家來說,沒什麽。
一切就像黎明的模樣,妙不可言。
徐傑面對的是一個碩大的游泳池。游泳池的邊界連接著大海,乍一看,大海仿佛就是他的。幾名保鏢抓著女人的頭髮按在水裡,等到她喝飽水後再拉出來,如此反覆。她的身上是被拳頭打出的傷。紅紫相間的,不僅是她的臉頰。
“怎樣?還不願意是嗎?”
“你這個!懦夫!”
女人再次被按進水裡。她是徐傑的一位房客,因為不願意出賣自己的身體,被徐傑這樣逼迫著。
“我養你,是為了用你。”
“滾!賤貨!”她對著徐傑吐了口吐沫,接著又挨了兩拳,被踢了兩腳,然後被一把抓起,丟進池子裡。
徐傑揮揮手,助手捧著保險箱走上前來。
打開保險箱,裡邊的冰氣逸出,白霧之下是十幾針毒品。
“這就是毒蛇新研發的東西,好用的很!”
“會出人命吧?”
“這……”
“滾下去!”徐傑呵斥,助手立刻退開。他示意保鏢把女人抓到他的面前。
“混蛋!你一定不得好死!”
“誰死——還不一定呢!”
他又擺擺手,抽一口雪茄。醫務人員帶著白色的手套取出試劑,將它注射到女人的體內。女人癱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看來效果還不錯。”
徐傑轉身走了,又說了一句:“打死,埋在藍未神府吧。”
資本家把人命當做草芥,因為資金的河流靠他才能流淌。而人們成為金錢的奴隸,為新時代的神靈禱告。
鋼鐵摩擦的聲音傳來。
徐傑慌忙的轉過身,保鏢的血液已經融進了碧藍的泳池。
“救命!”他轉身就跑,人的頭髮織成的地毯握不住大地,將徐傑摔了一跤。黑紫色的斬痕已經襲來。
旁邊服侍的女仆眼睛一眨,他的主人已經成為了兩半。
斬痕劃過空氣的聲音仍未停止。直到槍聲停下,火藥味散盡,周圍的一切才安靜下來。
第二天,徐傑的頭顱被吊在Fast公司高高的大廳門前。員工們、路人們傻傻的望著這一切。
“這是誰啊?”
“CEO唄。”
“為什麽有人殺他?”
“不知道,他們的世界我們不懂。”
“政府會管嗎?”
“政府還沒成型,誰回來管這些?”
“那為什麽公司還在運轉啊?”
“傻子!商業巨頭們把控著經濟鏈,
和政府一點關系也沒有,少問一點吧!” 經理看到了, 急促的命令保安去收拾這髒東西。
“沒辦法靠近啊!”保安手足無措。頭顱四周散發著強大的氣場,排斥著所有靠近的物品。
“可惡!一定是族式人乾的!”
沒人再多說。只見不久後,諾宇的父親——饅林·希文艾的下屬的頭顱也掛在了SNQ的門前。
“這……這這這!”
資本家們感到了恐慌。他們紛紛聯系安保公司,加強對自己的保護。
可不久,哈倫最大的安保公司的CEO的頭顱掛在了他們公司的門前……
馬上,蘇瑪裡蘭CEO的下屬的頭顱也被掛在了他們公司的門前。不過這次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邊寫道:“你們塑造的今天。”
沒有更多的人死了……不久,楊思悅和雄鷹取得了聯系。
“真的?你在哪裡?”雄鷹從垃圾堆中站了起來,興高采烈地問。
“我在銀河。一會兒我去找你!”(銀河是一個酒店的名稱,它由蘇瑪裡蘭控制。)
“太好了!太好了!”
雄鷹撲到衛生間,把自己全身上下打理了一番,然後開始整理自己的家。最後再衝一邊水,鋪上香水,打扮的像一個年輕有為的小夥,在潔淨的白色真皮沙發上等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老鼠:就挺突然的,我的家一下子沒有了。】
兩人在海灘邊散步,夕陽的光輝溫暖著兩人的破裂的感情。楊思悅隱隱約約看見了一位手持長槍的人,她對著他的影子笑笑。
那人也笑笑,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