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呆在辦公室裡,聊著自己的故事。
卡布奇諾一臉莊重的說:“你們發現沒有?這個學院的制度要比咱們學院嚴得多,但學生們的態度卻要比咱們學院好……”
見辦公室陷入沉思,星瞾道:“這是老牌學校。這裡匯集的是古都學習成績最好的學生和古都最強的師資力量。這些,很正常。”
“怪不得……電路估計也是很早鋪設的,沒有采用最新的導體。不久就要進入寒冬了,暖氣設備卻遲遲沒有開啟!”卡比修接話。
“還行,古都的冬天來的早一些。”;“去年的時候學院已經引進了最好的導體材料,並且使用在了電網裡。”
“可是教室的空調只是擺設,辦公室卻過的和夏天一樣。”卡布奇諾又道:“我有注意大部分學生來校帶電燈……”話未過半,燈一下子全滅了。
“呵,說啥來啥。”卡布奇諾開始嘲諷。
“電磁!”星瞾發動神技,光明再次籠罩學院。
“電?電總不能影響做飯吧。你瞧瞧這裡的飯菜都做成什麽樣子了!”
卡比修說罷,拿出手機,示意上邊展示的圖片。一隻大大的蒼蠅躺在黑米粥裡,逍遙自在,無拘無束。
“我的天呐!”蘇沫擺出嫌棄的神色。
“這還不算,學院明條規定,只要學生和夥房夥計發生爭執,先出發學生,還是從重!”
卡比修再道:“那裡有這麽過分的!”
“就是啊!”卡布奇諾附和。
“嗯。”
“而且,我昨天還偶然聽到了教導主任當著低年級學生的面批評一個高年級的學生。圍觀的人七嘴八舌,我特意尋了尋監控,問了問旁觀者。結果,你知道多可氣?”
“嗯?”
“教導主任這麽說的:‘我不管低年級的犯了什麽錯,只要高年級的還手,那就是高年級的問題。’;‘我不管你是誰,年齡大一點懂得謙讓怎麽了?’天啊,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嗯。”
星瞾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兒啊?”蘇沫問。
“有點事情要做!”
第二天,教導主任沒來值班。
第三天也沒來……
這樣持續了一周,直到再見到他,他只是低著頭,什麽也不做,手裡捧著他的兒子的照片,隨後泣不成聲。
星瞾找到了教導主任的兒子,把他殺掉了。
“節哀!”
星瞾甚至還主動去安慰教導主任,教導主任哭的更厲害了。
“唉,逝者安息。”
星瞾眼也不眨的離開了。
後來,星瞾遇見了丘子升——丘家的族長。為了確定他還存活,星瞾特意翻出了藏在衣櫃裡的《族式記錄》
《族式記錄》來自於三石,通過它可以提升族式人的能力,因此,曾經也有一次戰鬥是為了得到它。它記載著所有的聖壇族式,因此沒有星瞾的名字。
星瞾找到了丘子升,還有她的妹妹丘雨。
星瞾遇到丘子升,也是任務。就在昨晚,星瞾收到了比圖特勒爾的短信,要求星瞾找到就在附近的丘氏家族,壯大自己的力量。
“他們不會跟隨我的!”
星瞾沒有提問,只是回復了一句。
今天早上,星瞾就在操場上用神技點火。電又斷了,火光能讓他們看得清道路。
“靠!真懂我們!”
正在晨跑的同學扭過頭來看這位來的不是時候得善人。
星瞾也在悄悄注視他們。他搜尋到了一雙閃亮的雙眼。也許他看的太過專注以至於沒有看清腳下的路,一句“我去”便四肢朝天倒下了。 “你怎麽回事!”
班主任提起他的耳朵就是一巴掌,打得他愣在原地。
“你幹什麽!”
星瞾持凌冥,凌端對準班主任。
“這是我的學生,你別管!”
班主任揪著丘子升往班裡推。
丘子升和星瞾對視了一眼。星瞾確定了,他就是丘子升。
丘子升的父親在後來的北盟裡的代號為孤獨的雄鷹,也是一位戰功赫赫的大將軍。就是容易被思想工作者欺負的啞口無言。
他,一直不相信意識的能動作用!哲學家喜歡拿這一點欺負雄鷹。不過他人也好,雖然會說髒話,但是還是心善。他最早在哈倫星從事汙水治理的工作,是位一線工人。最有意思的一次,是他的朋友和他提及碳14的時候,他一直以為是脂肪醇(C12-14醇)。
他,沒什麽很高的學歷,卻為人熱忱。他的兒子不一樣,聰明,卻有些懦弱。
“恐怕是深藏不漏,連你都不知道!”星瞾輕輕摸著花雨的頭。
“嗯,我確實沒有在意他。”;“他太平凡了!”
“沒關系。”;“他應該沒參與過一戰。”
“嗯。他的父親不喜歡族式人,更不用提族式人的戰鬥了。何況他的父親那麽頑固,他活成這樣,也是有情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