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陌一坐在陽昊身邊。
“你說前天輕語把你扔進水裡,是怎麽回事?”
“你怎麽知道,我可沒有給你說過啊!”
“呃……”
“是這樣的,那天不是在湖邊散步嘛,然後他輕輕推了我一下,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掉水裡了。後來感冒了嘛,不想動,就在沙發上睡著了。那天和他聚會之後我是想去找你的,我看到你和南琳去咖啡廳了。我尋思著進去吧,怕讓你笑話,索性就在下邊看了看你們,然後走了。”
“啊……我們只是談論了一些事情。”
“知道,知道的!”陌一撓撓頭,問:“陽昊,我是不是吃過百日迷?”
“啊!”陽昊大驚失色。
“那個賤人打我,你保護我,你殺了她受了懲罰。那一百天你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任我拳打腳踢,是嗎?”
“對……對吧。”
“謝謝你,親愛的陽昊。”陌一緊緊的抱住他,就像是抱住陪了她十幾年的弟弟一樣。
【南瓜:廢話文學是吧??】
【孟非:樓上的,住口,你是沒看懂什麽意思!】
後來,陽昊通過陣法來到了比圖特勒爾。他問星瞾為什麽有人會操控哈倫的命運。。
“這似乎也是為你們好,避免你們走向誤區和歧途,也防止你們被超異空一把帶走。”
“那為什麽你又要結束這一切呢?”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命運這個東西麽?”
“嘶……”
“你不應該相信。但是有了這個枷鎖,一個本來一生會風風火火的人或許因為一場水災,一次瘟疫,一場大火而失去一切。最為簡單的例子,丘的父親雄鷹。”
陽昊沉默了。
“而且,上一屆手握三石的人在這個體系中增加了逆熵機制,導致現在的這個空間逐漸不穩定,不能再有效的控制其他的空間了。”
“逆熵?”
“對,我並不知道他是怎麽捕捉到了麥克斯韋妖,但是他確實做到了。通過這個方法,聖壇的力量將會無休止的傳輸給三石,那個石台也永遠不會被修複。”
“嘖……你說的這個麥克斯韋妖,是一種生物嗎?”
“不知道,或許是超越你所認為的自然力量的力量,也或許是你所認為是自然力量之產物的科學力量。”
陽昊懵了。
“這麽說吧,如果這個體系一直存在,假設有一天外人佔領了我們的首星——當然這不是什麽可能的事情,你們就算隱藏的再美好,或者能力再強大,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同樣的,它的存在也會使得相對論不再那麽可靠,會威脅到我們的生存,所以我必須拆掉他。”
“拆掉他會有什麽後果嗎?”
“會死人。”
“一兩個人嗎?”
星瞾沒有回答,只是皺了皺眉頭。
“倒是有一個好的消息。在你拿走你的寶石之後的這麽長時間內,這個體系並沒有發生什麽大的變化,所以你不用擔心你的愛情事業會影響到哈倫。”
陽昊沒聽明白,我也沒聽明白。
“罷了,不說了,時候不早了。”
陽昊還在詫異中,星瞾張開了懷抱。那個龐然大物迅速旋轉起來。粒子流風暴一把抓住兩人的頭髮。明亮的白光內,稀少的寶石超出了體系的第一速度,飛向了花園的各個角落,摔成了碎片。眾多的寶石從體系中脫離出來,掉落在地上。
清脆的響聲傳入陽昊的耳朵,他感到的恐懼,還有不知從何而來的孤單。
“你在做什麽?”
“我在盡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