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陸出發進攻海島,中間免不了要過海。雖然大陸擁有眾多的河船,但是海上的船還是很少。天界組織了數十萬的勞動力,傾城打造了一艘堅固龐大、可承載千人的船,並舍得使用了能量核心作為船體的能源。他們舉著高不可見的大旗,說只有精英才能上船。
什麽是精英,說的是那些擁有高級佩章的人啊!可是在征戰之中,數不盡的城邦成為了廢墟,流浪的人們沒有印章,無論到達哪裡,都是活在底層的人呐!
上船需要佩章,但是元靈澤沒有佩章,因此船員並不允許他通行。在此之前元靈澤就遇見過這種事情。來到了三界之後的元靈澤沒有換過衣服,每天都是那一套在那兒糞,渾身髒兮兮的。雖然在庫裡瑪多納他也學過自淨陣法,但是陣法的淨化是有效率的。今天這裡顧不上,明天那裡顧不上,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個大糞球。
一日同別人作戰後的元靈澤覺得十分勞累,想要去幹飯,順帶住下。他的手下(因為元靈澤在天聖是臣印,因此天聖國要給元靈澤配備軍隊和部下。但元靈澤拒絕了兵權,只是要了一位士兵做隨從)和他,兩個大冤種,來到了位於西部的飯店。
由於兩人沒有佩章,店家也就不把他們兩位放在眼裡。元靈澤的身上帶的盤纏是不少,因此也點了大魚大肉。可能出於害怕賴帳,小二只是支支吾吾的應和,遲遲沒有上菜。
等了半個小時,元靈澤餓的頭昏腦漲,囑咐隨從去催一催。不催不要緊,方才知老板竟沒有準備。乾坐了半個小時的元靈澤氣不打一處來,要找店家理論理論。店家自然不吃這一套。都是江湖人,什麽客人都見多了,也不害怕這麽個主顧,直言道:“你個小小的東西,甚至連一身乾淨的衣服都沒得穿,居然還要掏錢給這旁邊的二貨。但凡你找一個女人這麽陪著你,我也覺得你幸福。”
店家不屑的出了一口冷氣,再諷刺道:“得了,看在你們也真的等了許久的份上,待我去取兩碗粥來,你們將就著吃了,隨後找個橋洞過一晚吧。”
店家往夥房走,不忘說一聲:“真是晦氣。”
這個長得有些胖,還有一些滑稽的掌櫃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方才從夥房端了兩碗粥出來,自家門店就被端了。映入他眼簾的是兩個大冤種和另兩個大冤種在交火。他扶了下眼睛,一看,左邊這位頭髮有些淡藍的女人身披的是昂貴的綢緞,腰間佩戴的是屬於西方聯盟的將印,身後的仆從佩戴的是謀印。
另外兩個糞球就不需要看了。
店家趕忙跑到這位小姐的身邊,點頭哈腰道:“小姐,小姐,請你息怒,請您息怒,這個人只是個啥都不明白的人罷了!”掌櫃的緊張的語無倫次,叫元靈澤一行人趕忙走。元兄的隨從想從懷裡拿出佩章,但被元靈澤止住了。
“我看你也是一個打工的人,不妨比試比試,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做一個將的能力!”
長槍迎接大劍,元靈澤絲毫不退縮。不出幾回合,小姐的大劍就被元靈澤振掉了。
她歸劍劈砍,又被振掉了。元靈澤不再閑著,打出一記哪吒鬧海,再一招回馬槍,槍尖隻指小姐的喉嚨。元靈澤勾腿一絆,她便種種摔在地上。隨從拔劍要砍,被元靈澤的左膀右臂先行抵住脖子。
“大人!大人!不至於!沒必要!”掌櫃的給元靈澤跪下了,求他別做傻事了。
“風,出佩章!”
元靈澤亮出了天聖國的臣印,使得掌櫃傻了眼,頭叩在地上假裝死掉了,不起來。
“幸會!”她用劍擊開元靈澤的長槍,收回了利刃。
“敢問美人何許人也啊?”
“西盟桃零落,風鈴。您又是什麽人?”
“鄙人元靈澤。”
元靈澤要走了,但是風鈴倒下了。回頭,看到脖子上的鮮血湧出,噴流不息!
“臥槽!”元靈澤雖然見過排山倒海的屍體,但是沒有失手砍過人。這下涼涼,元靈澤即刻使用神技暫時封止血流。雖然這會給風鈴帶來永久性的傷口,但是總比沒命要強很多。
風鈴昏過去了,元靈澤顧不上獨自餓,扛著她飛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