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解救被困之人與滅殺螟蟲之母的方桉確立後,眾人便沒做多少猶豫,直奔始印之地。
期間銅鴉老人不知道是何緣故,非要與吳風較量一二,不過後者並未出手,反而是韓立出頭與之交手,一番較量下,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
一時間,眾人對他們二人更為好奇,也更加忌憚了。
畢竟,初入大乘便有如此神通,假以時日恐怕整個靈界都難以找到敵手。
七日後,在一片寸草不生的高原上空,一隊十幾萬名魔族甲士組成的大軍,正在蟲海中奮力衝殺著。
這支魔族大軍進退有據,以數百隻巨舟為支柱在高空中組成一個玄妙異常的圓陣,並一層層的布下七八道防禦光幕。
一根根粗大光柱和密密麻麻的黑氣黑芒從光幕中拚命噴射著,幾乎每一刻都有大片怪蟲屍體從高空中灑落而下。但是這片蟲海中的螟蟲實在太多了!
無論死傷多少,都會馬上有更多怪蟲蜂擁而至,拚命攻擊著整座大陣。原本還一直緩緩前行的魔族隊伍,在層層阻攔之下,也不得不停在原處,但是從圓陣中噴出的攻擊反而越發大盛起來,將附近螟蟲一下擊殺無數,原本面臨的重壓減輕了幾分。
……
寶花,吳風等人人所在的數萬精銳魔族,在趁著始印之地附近大半螟蟲都被魔族大軍吸引過去的時候,卻用最快遁速一口氣的衝破十幾股蟲群的攔截,距離那始印之地並不太遠了。
但到了這時,其他螟蟲也反應過來,他們也終於被四面八方蜂擁而成的螟蟲圍了個水泄不通,也和其他魔族大軍一般,墜入到了無際蟲海的堵截中。不過和那些魔族大軍不同!
雖然他們這些大乘老祖還未出手,但數萬精銳魔族和那些大乘老祖門下的近千名門人弟子一同動手下,卻怎是普通螟蟲可以阻擋的。
當即只見無數劍光刃芒在隊伍前方滾滾一現下,阻擋在前面的螟蟲頓時紛紛化為血雨的四濺飛射,竟然根本無法阻擋分毫。
整支魔族隊伍在滾滾魔氣籠罩下,片刻停留沒有,以驚人速度向前方飛快推進著,即使有幾隻較厲害螟蟲阻擋前方,也瞬間被無數魔器絞殺掉。
不過半刻鍾後,魔族隊伍就前行了百萬裡之遙,一路上擊殺的各種螟蟲不計其數。
忽然前方蟲海中一陣怪異嘶嘶聲傳來,接著眾螟蟲驟然一分下,竟現出一大群渾身碧綠的巨蟲來。這些巨蟲每一個都有十余丈巨大,前肢呈螯鉗狀,滿口獠牙,形象猙獰。
而這些巨蟲每一隻都相當於合體期修士,可想而知為何一個螟蟲之母就能搞得整個魔界惶恐不安,甚至要離開魔界,前往其他位面。
不過這些巨蟲對於他們這群大乘老祖而言,問題不大,在一群人各顯神通之下,根本沒有起到一絲阻攔的作用。
很快,
眾人前方出現一隻隻洶洶火球般的赤紅怪蟲。這些螟蟲體積不算太大,不過丈許大小,但是渾身遍布一道道澹金色靈紋,同時雙目翠綠欲滴,隱有五色霞光在其中流轉不定。
這些螟蟲方一出現,站在巨舟前後端的幾名大乘存在立刻就面色大變起來,不假思索的各自一催寶物法訣。頓時劍光刀芒,一團團火球黑氣,全都氣勢洶洶的飛卷而至。
附近的那些普通螟蟲,在如此凶猛攻擊下瞬間飛灰湮滅。但是那些赤紅怪蟲被這些攻擊一罩之後,卻只是雙翅一震,立刻身軀一個模湖的從攻擊下紛紛消失不見。
下一刻,七八隻赤紅螟蟲一閃而現下,竟直接出現在了這幾名大乘附近處,
後肢再猛然一動,就向他們激射而來。這些大乘老祖頓時大驚,要麽手指連彈而出,無數刺芒交織一斬而去,要麽體表靈光閃動,數件防護寶物同時一現而出,甚至有一名異界大乘一聲低喝,一手一探下,竟直接衝身前螟蟲一抓而去。
但是無論哪一種攻擊或防禦,這些螟蟲只是再次一晃,就視這一切阻攔如無物,彷佛無形之體般的直接出現在了這些大乘身旁近在遲尺的地方,接著身軀紅焰一盛,就紛紛放出刺目光芒。
這些大乘老祖均都失色的暗叫一聲“不好”,只能打算依仗肉身強橫來硬抗這些自爆威能。但就在這時,附近虛空中驀然傳來寶花清冷的聲音:“不用怕,這些東西交給妾身對付就行了。”
話音剛落,一道白蒙蒙光柱一下從巨舟船艙大廳中洞穿而出, 一個閃動後,就一下分化為數道細小光束擊在那些打算自爆的赤紅螟蟲上,竟將它們一擊而飛滾,倒射出十幾丈遠去。在一連串轟鳴巨響後,數團赤紅驕陽憑空現出,隨之附近虛空一陣嗡鳴後,竟現出一道道裂痕來,彷佛隨時可將整個虛空撕裂開一般。
這些螟蟲自爆後的威能,竟然厲害如斯。那些大乘老祖目睹這一切,心中也不由得一陣駭然。這些自爆螟蟲果然和傳聞中一般厲害,
他們如此近距離下若真是硬接自爆威能,縱然不至於當場隕落而滅,但是重傷一場卻絕對大有可能的。
這時,巨舟上空虛空波動一起,一朵粉紅巨花虛影一閃之後,寶花就面無表情的出現在了高空中。
那些巨舟前後的大乘老祖,尚還未來及向寶花道謝,就聽得空中破空聲一響,又出現十余隻赤紅螟蟲。
這些螟蟲同樣一個瞬移後,一下出現在離寶花數尺外的虛空中,將其包圍個嚴嚴實實,並馬上光焰大盛的要自爆開來,打算將寶花這位大敵一擊滅殺的樣子。但寶花卻一聲冷笑,體表忽然無數銀色星辰飛噴而出,只是一個模湖下,就幻化成一片無邊星河,將這些螟蟲全都一卷其中。
“轟轟”幾聲低沉爆裂,數團驕陽在星河中竟煙花般的一閃而滅,未對四周虛空造成絲毫損傷。
“這一次無論如此,也要滅殺掉螟蟲之母。”
看到這一幕,吳風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可不會將希望寄托在韓立的劇情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