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虛影在半空中浮現,這是一十六,七歲的少女,容貌清秀,嬌俏可人。
“仙師饒命,仙師饒命,我真的沒乾過壞事,也從未傷害過任何人。”
“嗯!本仙師觀你乃是純陰之體,可願拜入本仙師門下,共修長生之路。”
吳風不是林軒,他是真不敢讓阿修羅王認他為主。
收做弟子調教一二,問題應該不大。
他並非這個世界之人,想必阿修羅王前世也推算不出來他。
“仙師,要收小月為徒?”
林月兒聽完吳風的話,有些難以置信再次開口詢問道。
“怎麽,你不願意?”
吳風語氣漸漸變冷了起來。
“不敢,弟子林月兒拜見師尊。”
說著,林月兒對著吳風下跪行禮道。
“起來了,這是一卷鬼修功法,你先修煉著。”
吳風將早已準備好,花了數千靈石購買得來的鬼修功法的從儲物袋取出。
“多謝師尊。”
接過黑色玉簡,林月兒斂衽一禮道。
一年後
火焰山位於幽州以北,綿延數千裡,是整個趙國北部最大的山脈,人煙稀少,天氣炎熱,便是猛獸飛鳥也等閑也難以見到。
環境惡劣無比,然而在修真界卻有著很大的名氣,靈藥山的宗門就坐落於這裡。因為此地有著幽州最為豐厚的地火資源,正好可以用來煉丹。
靈藥山原著中林軒可是靈藥山的少主。
更為重要的是,這靈藥山可是有著元嬰修士坐鎮,掌門通羽真人更是苟道中人。
直到凝結元嬰才暴露出真正實力來。
吳風來靈藥山並非是想走林軒的老路,而是想要找一天地靈氣濃鬱之地結丹。
至於隱藏修為他可沒那麽傻,通羽真人可是結丹大圓滿修士,在對方面前隱藏修為純粹作死。
所以還不如大大方方拜入靈藥山來的好。
畢竟,靈藥山注重煉丹之術,對於境界要求不大。
……
“吳道友當真要加入我靈藥山”
通羽真人頗為好奇打量起了吳風,有些不解道。
築基大圓滿,這實力可比明面強他還要高上一層。
“在下知曉貴派的規距,自認在煉丹之術上頗有天賦。”
吳風拱手道,態度頗為誠懇。
“在下加入貴派,一來是想學習煉丹之道,二來便是希望借助貴寶地凝結金丹。”
“吳道友倒是實誠之人,既然如此。那道友跟我來吧!”
對於吳風的回答,通羽真人顯得有些意外,沉吟片刻兒道。
一天后
“中品洗髓丹,看來道友在煉丹之術上造詣,並不比老夫弱多少。”
“從今天起,道友便是我靈藥山的長老。”
一柱香後
“吳長老這兒就是您的居所,有什麽不滿意或是欠缺了什麽東西,盡管與弟子說。”
“嗯,你下去吧。”
“是!”吳風打量著眼前的洞府,這是由一天然岩洞改建而成的,不過卻不粗陋,裝點得很是精雅。
起居室,練功房,會客廳,儲藏室一應俱全。尤其是在洞府的後面,還有一個單獨的煉丹房,通過精巧的禁製,引入地脈之火。
別的不說,光著待遇上靈藥山就勝過黃楓谷。
後者還需要自己尋找靈地,開辟洞府。
“竟然除去了這麽多魔修,也不知道收下此人對門派是福是禍。
” 此時,通羽真人在洞府中拿著一個玉簡,玉簡中全是有關吳風出現後所做的一切事情。
這一年時間,光是魔修就斬殺了幾十位,好在都是些修煉魔道功法的散修,沒什麽後台靠山,問題不大。
結丹期瓶頸之大,遠超出吳風的想象,雖然距離這一境界只差一步,但這一步,卻猶如被一座擎天巨峰擋住一般,寸進不得。
難怪不管是凡人,還是百煉能夠凝結金丹都可以說是法力高深的大修士了。
反正他又不缺丹藥,靈藥山並不介意多一個凝丹境強者。
因此,不管是丹藥方面,還是藥材方面都沒有虧待他半分。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了。
轉眼間,吳風進入靈藥山整整過去了三年。
境界方面,一直停在築基大圓滿。
不過,確實他第二次進入築基大圓滿。
兩年前,他將體內真元法力錘煉壓縮直築基後期,本來可以壓縮到中期的,但為了防止露出破綻,只能先壓縮到後期。
雖說靈藥山給他的築基丹不少,倒也無法在短短兩年內將境界恢復到築基大圓滿。
因此,吳風不得已上演與原著差不多的好戲。
在無數築基丹堆積下,他這才能在兩年內將境界恢復到築基大圓滿。
……
這一日,就在吳風想著要不要繼續錘煉壓縮體內真元法力時,一道傳音符打亂了他的計劃。
“吳長老,速來洞府有要事商談。”那符燃燒以後,通羽真人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不得不說靈藥山待他確實不錯,為了讓他安心修煉,不僅沒有任何煉丹任務,而且築基丹上也不曾有虧待。
一個月就有十枚下品築基丹,遠勝靈藥山其他築基修士。
十分鍾以後,吳風來到了通羽真人的洞府。正準備祭出傳音符,眼前的石門卻轟然一聲自己打開了。
“掌門。”
毫不猶豫的進入到了洞府之中,吳風道。
“嗯。”通羽真人看見吳風,點了點頭:“坐!”
“您傳音叫我過來,有什麽事嗎?”“剛才,我接到了碧雲山傳來的拜貼,邀請我參加慶祝該派一位前輩結嬰成功的大會。”
“結嬰成功?”
“是的,據拜貼上所言,該派的一位長老,最近剛剛出關,並一舉從凝丹期大圓滿結嬰成功,成為該派第二個踏入元嬰期的修真者。”
“所以掌門是想讓我代替掌門前去祝賀。”
“沒錯。不知吳長老可願意。”
通羽真人面色凝重道。
“一來,我最近正在試驗一種新的丹藥,恰好到了緊要關頭,脫不開身,二來,這渾水我確實不想蹚。”
“掌門的意思是,這碧雲山此次絕不是舉行結嬰大會這般簡單,而是另有目的。”
吳風故作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