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兒看到唐阮阮過來,下意識地要轉頭對著她磕頭,唐阮阮哪裡會受她這個禮,直接跳開。
“別呀,不年不節的,你給我磕頭做什麽?再說了,我可不準備給你壓歲錢。”
本來還很凝重的氣氛,因為唐阮阮的話立馬活躍起來。
一個個地捂著嘴笑起來。
“阮阮,你這話說的,好像逢年過節給你磕頭,你就會給壓歲錢一樣!”
林雨欣促狹道。
唐阮阮想了一下很是認真地說道:“這也不是不可以,要是你過年給我拜年,我就給你準備壓歲錢,你看怎樣?”
林雨欣笑罵道:“你怎好意思的?咱們可是平輩,什麽時候平輩也可以準備壓歲錢了?我怕不長了!”
唐阮阮回了一句:“壓歲錢壓的是個子嗎?要是那麽說,我可得多準備一點,讓你永遠超不過我!”
林雨欣忍不住追著唐阮阮要打她,沒有這麽過分的。
個子高了不起呀?
唐阮阮還真想說了不起!
她這個子是女學生中算是高個子了,不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至於地上跪著的胡月兒,這個時候大家都故意忽略,不是不想搭理她,實在是她這個樣子很惡心人。
加上今天女校這邊畢業典禮,其實是有報社記者過來的,搞不好還會被人以為做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那怎麽好意思?
惡心人呢!
所以所有人都不搭理她,胡月兒看唐阮阮竟然也不搭理自己,直接哭出聲來。
“阮阮,你就不能夠原諒我嗎?我現在已經無法畢業,還要連工作都沒有,你為什麽要如此對待我?”
她哭得很是傷心,可是在唐阮阮這裡一點都不感到有什麽問題。
她只是停止了跟其他同學的打鬧,重新走到胡月兒面前。
“胡月兒,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讓人惱火的?我又不欠你什麽,你為什麽三番兩次的來惡心我?是看著我好欺負還是認為怎麽著我都不會對你做什麽?”
唐阮阮還以為上次在公安局的時候,胡月兒已經長了記性,哪裡想到人家非但沒有長記性,還算計得更多,簡直就是在她的地上上蹦躂。
她本來是脾氣好,可不代表一直被人如此欺負還不弄死她。
唐阮阮蹲下來,不顧蘇繡兒要把她拉走,單獨處理的想法,直接說道:“胡月兒,你的如意算盤,今天可能行不通,如果你非要鬧的這麽難看的話,我不介意當著全校的面,把你的事情宣揚一下,我想知道,你到時候是如何面對,還是說你能夠抗住你家裡人的所有怒火。”
胡月兒哆嗦一下。
“阮阮,你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你的樣子有多嚇人?你變了,你變得特別的自私。”
唐阮阮哦了一聲,順著蘇繡兒的力道讓自己站起來,然後對其他人說道:“讓她跪著,如果有人來問,就實話實說,至於她想的那些小心思,我們就看著,看看那些記者會胡寫亂寫,還是實事求是的寫。”
唐阮阮雖然知道現在有些報社的記者為了抓人眼球故意捏造出來一些故事,但是更加清楚,除非那些報社不想幹了,才會審稿的時候寫出來胡月兒要的效果。
不說其他的,就說唐家四個哥哥立下的軍功,還有王家醫館的地位,都不會讓那些記者亂寫。
他們也是有底線的。
胡月兒看到唐阮阮不阻止自己,心中暗暗竊喜,今天一定要讓唐阮阮完蛋。
她可是花了錢請了人來鬧事情。
在胡月兒還在裝模作樣地想要搞事情的時候,學校裡來了不少人。
今天是畢業典禮,可不就是來了很多家長,自然是有男人可以進來的,一群人戴著紅袖套就過來,他們先是把胡月兒圍起來,隨後就問發生了什麽,胡月兒當然不會放過唐阮阮。
“現在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既然你虐待孕婦,這事情不會輕易結束的。”
有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很是憤慨地說道。
把所有的憤怒對準了唐阮阮。
唐阮阮按住要發作的蘇繡兒,怕她一個火爆脾氣冒出來,動手。
對方既然選擇在今天過來鬧事情,肯定是打算好了的,不給他們表演的時間,絕對不會算完。
唐阮阮看著已經被扶起來的胡月兒,再看看周圍的同學。
“國家是保護孕婦兒童,可是我記得還有一條,隨意侮辱軍人家屬是不是要走保衛科,而不是歸你們一個委員會來操心吧?要不這樣,咱們報警,讓他們通知保衛科,大家一起聊聊?反正我這畢業典禮可以等等,正好讓我們全校師生都見證一下如何?”
那姑娘愣住,她只知道今天要來幫一個可憐的女人討回公道,哪裡知道還有軍人家屬的事情?
“你父親是軍人?”
那姑娘問道。
唐阮阮搖頭:“我父親是農科院裡的一位研究員。”
“那你母親是軍人嗎?”
“我母親是省醫院婦產科的大夫!”
“那你算是什麽軍人家屬?”
那姑娘氣壞了,感情耍她玩呢。
唐阮阮卻說:“你這個耐性是如何做到現在這個位置的?你就不問問是不是我對象是軍人?”
那姑娘一拍大腿,差點忘記了這個。
“你對象是軍人?”
唐阮阮利索的搖頭:“不是!”
這下那姑娘知道了,唐阮阮就是在耍她玩。
旁邊的蘇繡兒他們也是快要繃不住,感覺唐阮阮要是耍起壞心思的時候,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架住的。
“你跟我們走,冒充軍人家屬,你知道會受到什麽懲罰嗎?”
那姑娘上手抓住唐阮阮的胳膊吼道。
唐阮阮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又看看胡月兒,“你沒有跟人家說,我雖然沒有結婚,也沒有軍人對象,但是我有兩個軍人哥哥,兩個警務系統的哥哥?”
這話說完,胡月兒臉色有些不好看,卻還是咬牙說道:“今天是說你對我的傷害,跟你哥哥們有什麽關系?再說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唐阮阮哦了一聲,這確實需要時間證明。
“那好吧,還有一個小時畢業典禮開始,咱們好好說道說道。”
唐阮阮轉頭問那姑娘:“你們接到她的舉報,說我欺負孕婦是不是?”
對付點頭。
“那她這個孕婦是什麽時候結婚的你們知道嗎?”
那姑娘搖頭,“她帶了結婚證過來,當然是結婚後成的。”
黃桃嗤笑一聲:“我說同志,你這就搞笑了點吧?我們全校都知道胡月兒是幾個月前跟隔壁大學的一男人搞在一起,弄大了肚子,這才不得不結婚的,你們說我們阮阮欺負一個孕婦,還要把她帶回去詢問,搞清楚好不好,胡月兒算是哪門子的被欺負?她剛才來到就對著我們跪下去,一句話都不說,跟神經病一樣,之前我們還納悶她這是什麽意思,現在算是明白了,人家是為了等你們來,做給你們看的呀!”
這個邏輯開始大家還沒有想到,此時被說破了之後,都才恍然。
簡直有病。
為了陷害人,還是跟她幾乎沒有什麽仇怨的人。
胡月兒這個人腦子絕對有問題。
“這種人到底是怎活著的?有病吧?全世界都欠她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感情我們阮阮性格好,還成了她的錯?”
看那麽多人都維護唐阮阮,紅袖套的姑娘也有些吃不準,只能夠問胡月兒:“你啥時候懷孕的?”
胡月兒咬唇說道:“我有結婚證,我們是合法的,我現在是孕婦,而且還是顧家的兒媳婦,你們還要知道什麽?”
顧家兒媳婦這幾個字提醒了紅袖套姑娘。
跟著紅袖套姑娘過來的,都不是很了解這裡面的情況,但是他們知道顧家兒媳婦的分量。
小聲嘀咕幾句,還是堅持要帶走唐阮阮。
唐阮阮是真的被胡月兒給膈應到,她是真的跟那牛皮糖一樣,怎麽都甩不脫是不是?
怎麽就那麽煩人呢?
她看到胡月兒眼中的瘋狂,自從拿不到畢業證後,胡月兒就徹底的黑化,想盡辦法搞死唐阮阮。
“你稍定一下,既然你說她是顧家兒媳婦,那正好,顧家人來了,你們問問他們,這個兒媳婦是怎麽回事?”
顧焱陪著他母親過來了。
顧焱的母親是一位高個子女人,而且是典型的山省女人,身架子很大,國字型的臉上,因為擁有一雙濃眉,只要不笑的時候,看著很是嚇人。
偏偏唐阮阮不害怕。
“超姨,我在這裡!”
金玉超看到唐阮阮就笑了一下,帶著顧焱過去。
“恭喜阮阮畢業了!”
她擁抱了一下唐阮阮,唐阮阮是沒有想到金玉超會過來,她不接地看著顧焱。
“我媽聽說你今天畢業,正好路過這邊,就過來看看你!”
顧焱說完,臉上的笑容不是很大。
“超姨,正好有個事情讓你幫幫忙!”
金玉超雖然不會讓唐阮阮當自己的兒媳婦,但是卻很喜歡唐阮阮這個人,她一向是一個理智大於感性的人。
她疑惑地看著唐阮阮,就聽見唐阮阮指著胡月兒說道:“她指著胡月兒說道,她用了顧家兒媳婦的名義想要委員會的人把我帶走審問。”
金玉超掃了一眼胡月兒,瞬間明白了怎麽回事。
她走到胡月兒跟前。
“顧家的兒媳婦?”
金玉超隻問了這麽一句, 胡月兒就臉色慘白捂著肚子跪了下去。
“別跪我,跪了也沒有壓歲錢!”
蘇繡兒他們忍不住哄堂大笑,實在是壓歲錢這個梗過不去了。
胡月兒卻不敢說什麽,倒是那紅袖章的姑娘看著金玉超,叫了一聲:“金阿姨,怎麽是您?”說完還上下打量了一下顧焱,說了一句:
“這位就是您兒子?”
你們說讓我快點把堂哥放出來,堂哥出來了,你們就不搭理我了,你們就不好奇男主去哪裡了嗎?也不好奇女主的那個夢是真的假的?更加不好奇他都走不了路是如何進入女主房間的嗎?
果然堂哥才是你們的真愛,都不搭理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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