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肇堯:“……”
是他膚淺了,小姑娘還是那隻古靈精怪的小狐狸,膽子有時候大得讓人震驚。
“那我是不是要打破科學規律,多給你說說話,讓聲音使你懷孕?”
唐阮阮再也扛不住,認為今天實在是太過失控,反正能夠解釋的都解釋了,她不要再留在這裡,怕一個扛不住說出來更讓她丟人的話。
“我走了!”
她站起來要跑,可又記得不能夠那麽狼狽,會被駱肇堯笑話,就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腳,還是用最完美的姿態離開。
等她從門口出來,人就靠在了旁邊的院牆上,使勁地跺跺腳,雙手不由得捂住自己的雙頰。
太丟人了。
她怎麽可以說出來?
可話已經說出來,再想也沒有用。
左右看看,沒有人在,她才深吸一口氣,整理一下絲巾,跑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幕讓從後門探頭的兩個家夥給看了去。
江北這會臉上已經沒有血,只是兩個鼻子上塞了兩個紙團,說話也甕聲甕氣的。
“我的個親娘喲,這是哪裡來的小妖精?”
長得小仙女一般,卻比那禍國妲己一般,說出來的話大膽至極,又勾得人心癢難耐,就這麽一個集合了至純至欲的女子,誰扛得住?
倆人跑到駱肇堯面前,看到他已經把鼻梁上的眼鏡摘了下來,這會捏著眉心正在閉目養神中。
“嘖嘖嘖……”
江北圍著駱肇堯轉悠兩圈,發出一連串的語氣詞。
秦天成則是長歎一聲,“你這聲音實在是好聽至極,竟然可以讓女子懷孕,到底是何方妖孽?給小爺快快現出原形!!!”
江北拍著大腿哈哈大笑,果然是好兄弟,懂他。
駱肇堯睜開眼睛,看著笑成二傻子的兩個兄弟,呵了一聲。
好半晌秦天成才收了笑聲,湊到駱肇堯跟前:“啥感覺?你這煙熏嗓子,竟然那麽吃香,就沒有啥感想?”
江北也是一臉八卦地湊過來,鼻子裡的倆紙團實在是喜感十足。
“對對對,發表一下感想,讓咱們也能夠學習一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到的。”
都是單身狗,又都是熱血青年,這麽帶感的話題,實在是好奇無比。
駱肇堯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來回掃視半天,隻吐出四個字。
“無可奉告!”
江北跟秦天成咬牙,要不是看著這家夥此時是一位病人,早上手收拾人了。
打鬧一會,秦天成才問道:“這次腿還是有感覺?”
駱肇堯被問及正事,沒有再說無可奉告,而是點點頭。
“確實有感覺,而且更加明顯了一點。”
這就很奇怪,明明只是按摩,什麽東西都沒有用,為什麽他會有感覺。
江北狐疑道:“真的不是你見色起意,出現了幻覺?”
駱肇堯對著江北勾勾手指,江北不明白幹啥,還是湊了過去,然後就被駱肇堯一拳打在了鼻梁上,鼻血衝開了紙團,冒了出來。
秦天成毫無兄弟情義的補刀一句:“活該!讓你嘴欠!”
聽人家小姑娘那聲音,他都能夠冒鼻血,鬼知道他腦子聯想到了什麽,他還納悶駱肇堯怎麽沒有什麽反應,感情不是沒有反應,而是沒有找到機會。
看看現在就明白了,看來這唐阮阮真的要成為他們的小嫂子了呢。
秦天成心中天馬行空的想著,手卻下意識的揉搓著自己的下巴胡茬,“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剛才我們可是廢了好大勁才打發了顧家那個小瘋子,你要是對人家小姑娘沒有想法,就別多管,要是起了護著的心思,那就想想怎麽保護人家,顧焱瘋起來,傷害的還是人家小姑娘。”
他怕駱肇堯因為一些緣由不出手,到時候小姑娘真的被傷到,他後悔來不及。
駱肇堯哪裡會看不出來秦天成的想法,只是嗯了一聲,沒有接話。
秦天成咬牙,都到了這個份上,還在這裡淡定如老狗,果然不是個人呀!
不說駱肇堯這麽到底如何打算,就說唐阮阮一路小跑回到家裡,就看到在門口的蘇繡兒。
“你怎麽又過來了?”
唐阮阮還以為蘇繡兒在家裡呢。
蘇繡兒拉著唐阮阮的手問道:“你不是去見你那未來的男人了嘛,我這不是好奇你們談得如何,是不是要乾掉胡月兒那個害人精?”
唐阮阮陷入了沉思,她忘記說了,隻提了一嘴,還不知道駱肇堯會不會記得。
蘇繡兒一看唐阮阮的樣子,就什麽都明白過來。
“你不會是見到那個男人就犯花癡了吧?完全忘了正事?”
唐阮阮猛搖頭,“怎麽會,我有那麽不分輕重嗎?是碰到了顧焱!”
蘇繡兒擰眉,不由自主地掏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顧焱?他怎麽回來了?”
唐阮阮搖頭,根本沒有時間問,或者說她被嚇到了,然後就什麽都沒有問,蘇繡兒咬牙,那個家夥回來想做什麽?
好不容易讓唐阮阮看清胡月兒跟顧佳軒的真面目,又來一個顧焱,她要是去當兵,誰能夠保護她?
蘇繡兒一著急就在院子裡轉圈,唐阮阮是知道她這個習慣的,也沒有勸,只是拿著一小籃子的李子,坐在旁邊吃著等蘇繡兒自己停下來。
“不成,我還是不放心,你還是早點嫁人的好,比起顧焱,你看中的那個男人,感覺更靠譜一點。”
她最終得出這麽一個結論。
唐阮阮卻一臉的苦哈哈。
“我倒是想,可是他似乎很難勾引,我都那麽努力了,他還是沒有被我勾搭到手。”唐阮阮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蘇繡兒。
蘇繡兒震驚地往嘴巴裡塞進去三個李子。
她不由得伸手摸摸唐阮阮的腦袋,試了一下,溫度不燙呀。
“是我小看你了,姐妹,你這生猛勁,他都能夠扛得住,是個真男人。”
唐阮阮拍掉她的手,氣鼓鼓地說道:“你到底跟誰是一頭的?”
蘇繡兒乾笑,實在是能夠抗住唐阮阮撒嬌的人不多,她這不是難得見到一個嘛。
“那你怎想的?是放棄了?還是等十天?”
唐阮阮卻握緊手裡的李子堅定地說道:“不,都不是,我要在這十天裡想盡辦法勾引他,不能夠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