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這棟樓最頂層的那個家夥。說了也是可笑,聽別的樓層的人說他為了殺一些人類,竟然差點把自己的金字塔給毀了。”
女人在空中飛來飛去。
“漂亮姐姐你叫什麽名字?”肥仔像是著了迷一樣。
女人聽到後很是高興。
“我叫月。”
說著她又飛到了伊人身邊。
“就這樣吧,那麽接下來,遊戲開始!”
只見她拍了拍手,雙方的花草樹木,山體都在移動,並發生著變化。
陳子昂不明白她為什麽突然問到頂層的那個怪物,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北秋轉身看到了發愣的陳子昂就用手用力拍打了他一下。
陳子昂緩過神,看向北秋。“沒有什麽規則嗎?”
“她從來沒有說過什麽明確的規則。你也不要總是墨守成規,在這裡只要不死就好了。”
北秋帶著大家躲到一個石頭後面。
只見兩方陣地的中間的一片空地上出現了兩隻巨型的怪獸。
陳子昂沒記錯的話,它就是金字塔的那隻怪獸,不過現在是兩隻。
“給大家介紹一下,他叫造石怪。遊戲規則很簡單,我隻想讓你們和平相處。”
陳子昂完全搞不懂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麽,每次說話他都聽的似懂非懂。
北秋見他們又一個個都愣在那裡,便命令道。
“說過了,不要管她的那些狗屁規則,這樣活下來就行了。”
造石怪的手裡這次拿的不是造金字塔的工具,而是一根長長粗粗的木棍。
他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走到哪裡都要用棍子用力的敲打。
很顯然他的破壞力極強。
現在這兩隻怪獸一前一後的走向兩方的陣地。
肥仔再次見到造石怪時還是感到很害怕,因為他很胖,跑起來很慢。
宋遠橋還是和以前一樣拉著他就跑。
經歷了前面的一些事情之後,他似乎也變了一個人並不像以前一樣只動粗而不動腦。
“肥仔還記得我們以前怎麽跑的嗎?”宋遠橋用手捧著他的腦袋。
雖然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這裡不是頂樓啊,又跳不下去。
“哥,咱往哪跳?”
宋遠橋見他這副模樣,非常想笑。
“不是跳樓,躲到石頭下面,聰明一點兒。”然後他又看向身後的兩個人。
“我們三個分頭行動吧。”
這次宋遠橋制定了一個計劃。
陳子昂這段時間真的是精疲力盡,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滿身是血,卻從身上找不到一點傷口。
他隱隱約約的記得這些傷口應該是沈墨棋給他處理的。
現在他滿腦想的都是他。
沈墨棋的處境比他們可要糟的很多。
現在他面臨著兩個嚴重的問題,所有的鬼差都知道夏景明死了,他們認為是沈墨棋害死的,所以不準備臣服於他。
另一個問題就是他現在想離開這,但要怎麽離開?
沈墨棋獨自一個人坐在樹林裡,當然小鬼也在他的身後緊緊的偷偷的跟著他。
他感覺有人靠近便不耐煩的吼道:“小鬼,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沈墨棋平常從來沒有發過脾氣,可能這次真的是很心煩。
“你在這坐著幹什麽?”是一個女孩兒的聲音。
沈墨棋抬頭看了眼,
是溫然。 “你在這兒,你去哪兒了?”沈墨棋不知道為什麽莫名的有些激動。
溫然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擔心的問道。
“你……你現在應該很難受吧。”她坐到他的身邊。
沈墨棋低頭不語。
“你覺得值得嗎?”沒過一會兒他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溫然顯然不知所措。
“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喜歡他。”
溫然靜靜的看著他。“他那個時候和你一樣,也是經常自己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覺得他可憐,其實最可憐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不喜歡我。他帶著我,只不過是想利用我罷了,可是只有那樣我才能和他在一起。”
“可是他為什麽把你帶了出去?”沈墨棋非常好奇這一點。
“那是因為他知道我知道他想的一切。他做這些事情無非是想安撫我罷了,可是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後來他從來沒有來看過我,我想要的也只有這些罷了。”
“你知道他心裡沒有你。”沈墨棋用的是陳述語氣。
溫然顯然不想再說這些事情了。
“可是現在最不應該留在這裡的人就是你,你應該出去,去和你的朋友在一起。”
沈墨棋有些驚訝,從溫然的話中,他聽得出來她有方法讓他出去。
這個時候婆婆突然出現。
“年輕人做事總是要考慮後果的。”她說這句話好像是在安慰沈墨棋一樣。
“婆婆。”兩人見狀站起來。
“你為了朋友留在這裡,你很勇敢。既然這樣就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說著她遞給沈墨棋一塊兒玉佩。
沈墨棋猜想這應該就像是古代的虎符一類的東西吧。
婆婆將玉佩遞給沈墨棋之後想要離開,但又回頭看了一眼溫然。
“你不跟我走嗎?”
沈墨棋這時看到溫然在發抖並關心的問道。
“怎麽了?”
“沒,沒事兒。”她快步跟上去,然後跟著婆婆離開。
他本不想讓她離開,因為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問她。可是又覺得在婆婆面前問又有些不合適。
“哥,別讓她知道你在想什麽。”小鬼子後面突然冒出。
伊人現在可沒有什麽心思喝茶,她擔心的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因為兩邊都有他的朋友。
這次宋遠橋那邊顯然找到了正確的方法。
他們四個人站在不同的方向跑來跑去,繞的造石怪直頭暈。
陳子昂他們三個就沒有這麽幸運了,月給他們的環境顯然沒有對面的好,他們這裡只有石頭,並沒有什麽花草樹木,完全遮擋不住他們。
傅牧丞也受傷了。
“這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伊人終於壯起膽問她。
月溫然的回答著她。
“要有人死才會結束呀,不然這有什麽意思?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請到二位的。”
伊人無奈的看著月,她算是看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不害死個人就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