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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下意識的循聲望去,見到那些打扮的跟花蝴蝶一樣的美女藝伎們,頓時忍不住害羞的低下了頭。
我妻善逸雖然總是吵著要結婚,但他終究是有色心沒色膽的童蛋子,真的碰到了這些大膽的美女藝伎,反而不敢回應她們了。
“好多漂亮的小姐姐啊……”
“砰!
!”
正當我妻善逸感覺自己來到了天堂的時候,宇髄天元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乾脆利落的將其一拳打暈,拎著他的後衣領就走:“你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呢!”
將炭治郎他們重新聚集後,宇髄天元一本正經的介紹道:“你們三個都給我聽好了,這個地方是白天入眠,到了夜晚才會綻放光芒的夜之城,簡直就是惡鬼的最佳藏身之所。
這裡的藝伎大多是因為貧困和欠債,而被賣到這裡的,她們在此工作,換取衣食住行,若是能夠得到青睞,還會有大款幫她們贖身。
藝伎也分為三六九等,其中最高等級的花魁更是獨佔鼇頭,容貌出眾自然不用多說,而且冰雪聰明,擁有登峰造極的技藝。
每個花魁都是店家精心培養出來的搖錢樹,她們在這裡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而上弦之鬼有可能就隱藏在這些花魁當中。”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炭治郎他們三個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好了!接下來我們該辦正事了。”
宇髄天元話落,帶著炭治郎他們來到了,鬼殺隊在城中設立的據點裡。
“話說回來,我們是不是忘記什麽東西了?”
跟著宇髄天元他們一起行動的炭治郎,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這樣的疑問,不過當他見到我妻善逸和尹之助都在後,又很快忽略了這個問題。
讓人給炭治郎他們準備好食物和水後,宇髄天元這才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們這次的任務是,潛入到那些藝伎店裡,先想辦法幫我找到老婆,我也會想辦法收集鬼的線索……”
“開什麽玩笑啊?!”
還沒有等宇髄天元把話說完,我妻善逸便當場氣炸了,拍著地板叫道:“你居然為了給自己找老婆,隨意的使喚自己的手下,你到底把鬼殺隊當成什麽了?!”
宇髄天元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忍不住咆孝道:“你這個白癡在胡說什麽呢?我的老婆已經先潛入到了那些店裡,幫忙收集惡鬼的情報了,我是因為跟她們的定期聯絡斷了,所以才會特意趕過來的!”
“……”
我妻善逸聞言,露出一副懷疑的表情道:“這些該不會是你的妄想吧?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有老婆啊?”
╬ ̄皿 ̄○# ̄#3 ̄
宇髄天元額外上青筋暴起,從懷裡掏出一疊書信,用力甩在了我妻善逸的臉上,直接將其砸到在地,冷哼一聲道:“這些都是我的老婆通過鎹鴉,給我寄回來的信。”
看著散落一地的書信,炭治郎有些驚訝道:“這麽多信啊?夫人在這裡潛伏很久了嗎?”
宇髄天元雙手叉腰,一臉自豪道:“因為我有三個老婆!”
“三……三個老婆!”
聽到宇髄天元的話,原本還倒在地上懷疑人生的我妻善逸,瞬間從地上跳了起來,發瘋似的大叫道:“混蛋,憑什麽你能有三個老婆啊……”
一想到自己連一個老婆都沒有,而宇髄天元竟然有三個老婆,我妻善逸就恨不得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砰!
!”
被我妻善逸吵的頭疼的宇髄天元,直接揮舞著沙包大的拳頭,
一拳將其打暈了過去。( ̄ー ̄)
有了我妻善逸那個前車之鑒,炭治郎和尹之助自然不敢再多說廢話,老老實實地翻看起了那些書信。
“夫人們在信中多次強調,要我們低調行事,可是具體我們應該怎麽做呢?”
面對炭治郎的詢問,宇髄天元輕咳一聲道:“這件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當初我發現遊郭是鬼的絕佳藏身地點後,曾經嘗試著以顧客的身份潛入,但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所以我的三個老婆便以藝伎的身份,潛入到了店的內部進行暗中調查。
經過她們這段時間的調查,已經把可能藏有鬼的店,縮小到了只有三家的范圍。
須磨在時任屋,槙於在荻本屋,雛鶴在京極屋。
你們只需要喬裝打扮後,潛入到那三家店裡,找到我的老婆,從她們那裡接取最新的情報就可以了。”
尹之助心直口快道:“你的老婆們恐怕都已經死了吧!”
“砰!
!”
尹之助話音剛落, 直接被宇髄天元一拳轟在腹部,當場跪地撲街。
豬豬真的是太勇了!
眼看尹之助步了我妻善逸的後塵,炭治郎眼角一陣抽搐,有些心虛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宇髄大人,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就在炭治郎和宇髄天元大眼瞪小眼,氣氛逐漸變的尷尬起來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麻煩你了,把東西交給我就好了。”
在炭治郎有些不詳的預感中,宇髄天元壞笑著接過中年男人遞來的化妝品,然後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與此同時,鈴木晴明在享用美食的過程中,也從伺候他的四名藝伎口中,打探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是時候去辦正事了!”
鈴木晴明吃飽喝足後,隨手打賞了四名藝伎幾枚金幣,然後動身趕往了京極屋。
京極屋和時任屋是遊郭城中,名氣最大的兩家青樓,兩家店裡都有一名花魁坐鎮。
而京極屋的花魁“蕨姬”,正是上弦之陸·墮姬偽裝的。
既然鈴木晴明知道了墮姬的真身所在,自然也就懶得跟宇髄天元他們在城裡浪費時間了。
在圓滿級《暗殺術的加持下,收斂自身氣息的鈴木晴明,就如同一個看不見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潛入到了京極屋當中。
感覺肚子有些餓了的墮姬,不自覺的用粉色舔了舔嘴唇,朝著房裡的幾個小侍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行了!我要休息了,你們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