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著我領著一個美女到了餐廳,驚得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啊沒想到,羽兒才剛去了幾天,你他娘就重新找了一個,還是個大美女,一個字,絕。”胖子連連稱奇,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少在那裡給我陰陽怪氣的,她叫上官琴音。”我把我收到紙箱後的全部事情跟胖子講了一遍。
結果胖子聽完一拍桌子,一臉悲憤:“你說這種天上掉陷餅的好事我怎麽就遇不到呢!”
“一邊去。”我道。
“要不,你把琴音小姐姐給我?我吃點虧,供她的吃住,反正現在她也不知道她的家人在哪。”胖子對我商量道。
上官琴音一旁靜靜得聽胖子忽悠人。
“呵,你這胖子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人家還是個孩子你也忍心下手?”我不同意。
“怎麽就是個孩子了,這看著也不小了,起碼二十歲是有了。是吧琴音?”胖子對上官琴音道。
“22。”上官琴音想了想回應道。
“聽吧,我胖爺剛好25,多般配。”胖子說道。
“隨你吧,不過你得問問琴音她同不同意。”我道。
結果胖子看向琴音時她搖搖頭,就這麽拒絕了。
也沒辦法,既然上官琴音不同意,胖子也不能強求。
“三歲,不過這羽兒把琴音寄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感覺挺嚇人的,寄東西還行,寄人就離譜。”胖子一邊吃著菜一邊對我問。
“這事情肯定不是光羽兒一個人就能辦的,這背後肯定還有某種組織的力量參與其中,才能把一個人寄過來。”我分析道。
胖子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但是又不知道這背後有什麽力量,什麽人參與進了裡面。很多問題都是沒有答案的。
最後我們想了想,還是暫時讓琴音住在我的家裡,等有了羽兒的消息再做打算。
而與上官琴音相處了一天,發現她生活自理的能力幾乎為0,出門需要我幫她穿鞋,在大街上不牽著她可能會走丟,洗漱洗澡倒是可以自己來,不然就尷尬了,晚上還得給她鋪床。
當我忙完這些累得躺在床上,卻一時半會睡不著,一想到這星期發生的怪事我就心煩,還好我也不算是那種想東西想得太沉迷的人,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待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洗漱好便去做早餐,不一會聽到房門一響,應該是上官琴音起來了。我走出廚房一看,差點叫出聲來。
上官琴音又一絲不掛出現在了我面前,我趕忙轉過頭去。
“你……你怎麽又不穿衣服?”我說話都結結巴巴了。
“為什麽要穿衣服?”上官琴音。
“穿衣服當然是為了…保暖。以後每天早上起來都要穿衣服。知道嗎?”我要求道。
“好。”上官琴音應了一聲折回房間穿衣服去了。
吃完早飯,我帶著她去商場裡買衣服,畢竟昨天事態緊急,只是隨便買了點衣服給她,估計不合她的心意,今天讓她自己挑。
我牽著上官琴音的小手走在街上,別人肯定誤會我們是情侶,這也沒辦法,昨天讓她自己走,不知道是被什麽小貓小狗吸引了,差點走丟。
商場裡,上官琴音挑衣服都比較喜歡黑色的,最好是純黑色,最後買了幾件黑色T恤和白色的百皺短裙,搭配起來倒也很好看,腿長的優勢一下顯現了出來。
我心想上官琴音在寄給我之前一定有專人照料,而且照料得很好。
不然怎會如此白淨? 然後我帶她去美發店弄了下頭髮,就顯得更加甜美了。即便以後不小心走丟了,也不會有人忍心傷害她了吧。
隨後幾天,上官琴音倒也聽話,沒有早上一絲不掛的出來了,而是乖乖穿好衣服才出臥室,我則教她洗衣服,曬衣服,做飯的話她一時半會應該學不會。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仍然沒有羽兒的消息。
琴音天天呆在我家裡我覺得她應該會很無聊,於是有時間會帶她去玩,看看風景,吃吃美食,有時看到可愛的小貓小狗她也會笑,笑起來更甜,但次數很少,多數情況下是呆萌狀。
王胖子給上官琴音起了個外號叫萌琴,來形容她的呆萌。
又過了一周,有部電影上映,我於是帶著琴音去看,電影院裡我們很多人看得淚流滿面,但是琴音還是一臉呆萌盯著熒幕,不知道有沒有看懂。
電影散場,我牽著她走出了電影院,此時已經是天黑。
“琴音,那電影的情節你看明白了嗎?”我好奇的問。
“看明白了。”她答道,並且回答的時候很認真,對每個問題都是認真想一想再回答。這點倒是很可愛。
這時我們走到一個小巷子,前後無人,竟然被一群小混混給圍住了。
說實話,就這些人那三腳貓的功夫還真奈何不了我,只是怕打起來我抽不開身保護上官琴音。
“這美女美到爺心坎裡去了,今天就讓哥幾個疼愛疼愛她。”混混頭子此時看見上官琴音那絕美容顏, 眼睛直勾勾的。
而琴音仍是一臉呆萌得望著他們。
“你們現在滾的話大爺就饒過你們,不然等下別後悔。”我冷冷道。
“就你?兄弟們,上!”混混頭子一聲令下,十多個小混混就朝我們一擁而上。
我跳起來左右腳各踢翻一個,左手照著來人的頭一拳,右手一個肘擊又打翻一個。隨後一個小混混飛起一腳朝我踢來,我心裡嘲笑太慢,一側身他就踢了個空,並且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力道很大把他踢牆上去了。
這時另外五個卻去圍住了上官琴音,我心想不好,自己剛剛不應該衝上去打,應該上來一個打扒一個。
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五個人想上去拉扯上官琴音,卻被琴音輕輕一躲,隨後給了他們一人一掌,直接擊暈,五個人竟然被琴音單手解決問題了。
這琴音的身手居然在我之上?
這時混混頭子想跑,被我眼疾手快揪住了,他嚇得跪地求饒:“爺,在下有眼無珠,冒犯了大爺,求您放過我們吧。”
“滾。”我踹了他一腳道。
“好勒。”
這群混混攙扶著落荒而逃,那狼狽的樣子倒是讓琴音忍不住笑了一下。
“琴音,你會功夫?之前怎麽沒發現。”我忍不住問。
“會一點。”琴音道。
以剛剛那幾下輕松放倒五個混混,單手,而且自己幾乎原地不動,這恐怕不是會一點?
但我也沒有多問,以琴音的狀況,問太多她也不知道,她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