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接近尾聲,昨天已經收到了小花的“避暑山莊三日遊”的聖旨,債主說什麽就是什麽,不得反抗。這小小的院落,又要熱鬧起來了。
清晨,我早早地起了床,把胖子那家夥也從床上提拎起來去買菜。悶油瓶已經去晨練還沒回來。自從上次陪他晨練一次後我就再也不肯去了,圍著大山跑兩圈可不是說著玩的。
我收拾了下屋子,讓客人來了看到亂糟糟的一團也不好。雖說小花不是外人,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轉眼就十一點了,我估摸著小花他們也該要到村口了,便踢了正在呼呼大睡的胖子一腳,讓他去迎接。胖子不情不願的嚷嚷著踩著小黃雞自行車去了。
“叮鈴”一聲,微信來了個消息。打開一看,是小花發來的。
小花:朕到了,快出來迎接【猥瑣】【斜眼笑】
我:已派胖子去村口,稍等【獻媚】
論,面對債主的正確處理方式。
轉眼,胖子就騎著車回來了。後座上坐的是秀秀,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一顰一笑都引人注目,不愧為霍家的第一美人。後面跟著的是小花。還是一身粉襯衫,山路泥濘,他身上連個泥點都沒有,要不是鞋上的一些汙泥,我還真以為他是飛過來的。小花旁邊是黑眼鏡,還是痞痞地笑著,大步流星的走進院子,對我說:“別來無恙啊徒弟。”
最後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張海客?!張海客這家夥一天到晚頂著我的臉,還是年輕的我的臉。雖然說我看起來幾乎沒老,但歲月終是給我留下了滄桑的痕跡,不複從前。
我跟他們打過招呼後,便走到剛停好車的胖子身邊,問道:“胖子,張海客這家夥怎麽來了?”“嗨,人家來看望族長嘛。”胖子向著張海客的方向努努嘴,“你看人家拿了那麽多東西是吧。”
我撇撇嘴,看向張海客。只見他把東西甩在桌面便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笑嘻嘻的跟我說:“吳邪,你這小黃雞自行車和你家胖子挺配的呵,蠻喜感。”
“不敢當不敢當。”胖子同樣笑嘻嘻地回到,“這哪兒能是我的車呀,這可是我們家瓶仔的專屬坐騎,只有我們瓶仔那麽可愛的人才能配得上這麽可愛的車。”
悶油瓶,可愛?嗯,的確,悶的可愛,悶的可愛。
在一旁的秀秀已經笑出了聲,黑眼鏡也附和:“對呀,只有啞巴才配得上這麽可愛的車。”
張海客神情複雜,尷尬的說:“我們族長呢?我們有一個重大計劃要和族長商量。”
我用下巴指了指雞舍的方向。我跟悶油瓶說過今天有客人來,讓他在那裡殺雞。我不禁挑眉,有好戲看。
張海客哼了哼,走向雞舍,然後,一聲慘叫便傳了出來:“族長!殺雞這種活兒怎麽能你來做!!”我不用看都知道悶油瓶沒有理他。接著我又聽到了一聲淡淡的“幫忙。”
我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雨村日常聚會(2)三國殺
夜晚,大家都吃飽喝足,在地板上鋪了個涼席,各自找個角落坐著,唯獨胖子直接躺在涼席中間。
“我明天就叫人來著安個空調。”小花在一旁說,拿著他那隻專屬的白色小風扇,“雖說沒BJ那熱,但總歸比不上空調。”
大家一致認同。
“現在幹嘛,來玩遊戲?”胖子提議。反正沒什麽事乾,玩遊戲也是個消磨時間的好方法。我們紛紛附和。
“那玩啥,
鬥地主?”胖子問道,數了一下我們的人數。我悶油瓶胖子,小花,秀秀,黑眼鏡,張海客。七個人倒也玩不成。 “不然,來盤三國殺?”我提議,說著走進房間翻出已經落了塵的三國殺。
那是剛來雨村的時候,村子裡一個女孩子帶來的,回去的時候就送我們了。胖子想著有點用就收著了。沒想到這時派上了用場。
“那就來唄。”黑眼鏡痞痞地笑著說,“老久沒玩了都。”
我看向悶油瓶,他搖了搖頭。他是不玩了的,我想著。也是,他這麽不食人間煙火,怎麽會玩這種。之前打麻將還是坑蒙拐騙來的。
胖子卻一下子勾住了悶油瓶的的肩,說道:“來嘛,陪哥倆玩呀,別老搞獨立,多沒趣兒啊是不是。”
悶油瓶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胖子,點了點頭。
胖子嚷嚷著:“哎呀你就當個陪玩,沒玩過哥哥教你。”
敢在小哥面前稱哥哥,也是夠膽,我看了看胖子。胖子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話,有點尷尬:“反正你就來玩玩,有點人情味總歸是好事是不。”
“那開始吧。”秀秀已經在整理牌,手腳麻利地發給我們每人十張角色牌。
我把規則紙給悶油瓶,基礎知識還是要知道的。他接了過去,很乖的看了起來。
我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看手中的角色牌,運氣有點背,沒什麽好角色。也很久沒玩過了,其實也就比悶油瓶好那麽一點點。我選了一張貂蟬,貂蟬玩得好,也是66的。
接下來是快節奏遊戲直播。
秀秀已經把身份牌發給了我們,悶油瓶也看完了規則,一手把他身份牌翻了過來——主公。
看來這小子領悟能力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