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上幽靈船的我被迫當了船長第271章 坦白局
“聽聞卡佩先生離去的那一天,拜亞舉國上下都在為他送行,引發了一陣不小的浪潮。”
“不止如此,東港碼頭區至今還立著一尊由史密斯家貢獻的卡佩先生凋像,他的英勇事跡被詩人們爭相傳頌。
哥廷哈根皇家學會為他頒布名譽會員,密斯卡聯合哥廷哈根大學向教育部上書,申請要將這段精彩的事跡印刷進歷史教科書,以供每一代學子了解這段歷史。
即便陛下因此不高興,卻不得不遵從民意默認了這件事。”
“那他的家人。”
法官亨利摸著下巴回應道:“我聽聞溫斯特家的火鍋店已經在王都開始擴張,那火辣的食物簡直是天主的恩賜。
哪怕我無法適應那東西也嘗試過一次,以至於第二天不得不預約腸腔醫生。”
他模彷著凃夫說話時的幽默感,讓這頓飯的氣氛變得相當不錯,
“至於那位溫斯特警官也因此而升職,成了蘭斯區警務局的局長,我見過那位警官,在我看來他實在很特別,因為上任後工作太多不堪重負,甚至申請提前退休……”
餐桌上法官大女兒謝麗爾,眼神憧憬的聽著父親講述近來哥廷哈根發生的事,
“能親眼見一次卡佩先生是我人生中的重要願望。”
僅僅一個多月,國內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的風評在短時間內迅速達到頂點,這樣的奇妙效果甚至令凃夫自己都覺得誇張。
其實細細想來也不難理解。
與其說是人們對他自發尊敬的行動,倒不如說是高層為了度過“永動機”事件後的危難期,必須選出一個人作為一面精神旗幟。
利用狂熱的民主主義精神讓國民在危機中更加團結,而年輕一代裡沒有比自己更合適這面旗幟的人選。
“傑克,你聽到了嗎?”
蘇菲翻著白眼無語的瞟了一眼凃夫,他居然好意思主動開啟這個話題。
“聽到了。”
聽著他們用盡讚美之詞誇獎著自己,凃夫咧嘴的角度都快到耳根了,“聽了這位了不起的卡佩先生故事後,我覺得受到這樣的待遇這一點也不過分。”
“天哪!”
蘇菲無語的扶起額頭。
“諸位,讓我們一同敬凃夫·卡佩先生。”
凃夫率先端起倒滿香檳的酒杯,有模有樣的發出致敬。
餐桌上的幾位或是同一個艙室裡的拜亞人,聽到那個傳奇的名字時,也不禁也舉起手旁的酒杯加入了這個禮儀。
“天主在上,如果他們知道致敬的那個人就躲在他們中間吹噓著自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經歷了這件事後,溫斯特小姐差點把臉給埋進桌子裡,不知是因為品嘗了過多酒精,還是被凃夫這一手尷尬操作而羞恥。
她凝白滑潤的臉蛋上頓時紅通通的,簡直就跟一盤蒸熟的大蝦一致。
聽著凃夫陪同大家一塊吹噓著“卡佩先生”,言語激烈程度甚至連蘇菲這個詐騙師都覺得過分,隻得捂著臉學著那個小姑娘蒂娜一樣。
將注意力全都放在誠意滿滿的餐盤上,悶著頭吃飯來掩飾尷尬。
這體驗簡直像是坐牢一般,兩家人終於在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中結束了談話。
除了相互吹噓外,倒也不是一無所獲。
凃夫還從這一家人的嘴裡,打聽了到許多哥廷哈根的些許變動。
國內的日子不好過,為期幾年的“永動機”工程所費不貲,給國力造成的損失更是難以計數,致使現在四周強敵環顧,伺機而動。
要不是索倫斯首相的外交結盟政策,
拜亞早就被蘭蒂斯、瑞恩幾個大國聯手針對封鎖。而這次以後,拜亞跟蘭蒂斯的關系急劇惡化,相互在國界周圍增兵,蘭蒂斯在邊境那條砸了無數錢財的超級工程也即將竣工,
據說那是用鋼筋混泥土堆砌的世界第一防線,號稱百萬軍隊都衝不垮。
兩國從早些年早早便開啟軍備戰爭,這次矛盾更是激化了衝突,說不好隨時可能開戰。
或許也有這個原因,使得法官亨利·梭羅一家乾脆申請去到更遙遠的拜亞在南大陸的殖民地桑塔,能在戰前尋求更安穩的生活養老也無可厚非。
“還好我離開得及時。”
聽到國內政治變動的凃夫暗自慶幸,如果他還在哥廷哈根現在指不定又要被拉入某一陣營。
晚餐結束。
餐廳的紳士們先後護送著旁邊的女士離開。
凃夫也有樣學樣牽著蘇菲的手,像一對真正伴侶在甲板漫步。
在幽藍月光的照耀,海風吹拂下,俊男靚女的手牽著手總是引得人無限遐想。
兩人站在護欄上看著漆黑的大海,
感受著波濤的洶湧,連時間似乎也慢了下來。
蘇菲解開綁住的一縷金發,松散下來披在肩上,澹雅的香味也散發開來,展露著女孩最美好的年華,幽幽的目光盯緊黑黝黝海面,似乎在期待著凃夫主動開口,
“喂,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你有沒有什麽話想對我說的。”
“對你的說的話,你是指……”
凃夫重複了一遍這句話後瞬間領悟,猛眨著眼轉移話題道:
“蘇菲,我想對你說話的,就像這漫天的星星,奔湧的潮水,無窮無盡,永遠都說不完。”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星辰幻滅、海枯石爛,從此就對我無話可說。”
溫斯特小姐挑起眉頭,柳葉眉頭向上飄,不怒自威。
倘若他要是敢說錯一個字,不管“凃夫·卡佩”還是“傑克·斯帕羅”這兩個名稱都要消失在人間。
“好吧,其實前幾天那件大事發生後,我想了許久一直也有許多話想跟你說,只是不知該從哪裡說起。”
“難道跟納尼亞那晚的動亂有關?”蘇菲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
“是的,一個冒險家途徑的家夥,利用了某種能力讓我陷入了可怕的幻覺,只要是我越在乎的東西就越會出現在幻覺中,一度讓我感到崩潰。”
“你該不會看見了我?天哪,你瞧見了什麽。”蘇菲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臉,該不會出現什麽奇怪的幻想吧。
“當然,你可是幻境的重要組成部分。”
凃夫現在回想起來也是一陣害怕,索性坦白:“那是我體驗過最真實的情景,並且有許多元素混雜,一度令我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說重點。”
“重點……重點在於幻境中……”
凃夫沉默了兩秒鍾, 直接概括了重點:“你死了。”
“呵……那你呢。”溫斯特小姐咬著牙強顏歡笑。
“我去晚了只能在旁邊看著你,盡管我很難過。”
“僅此而已?”
“其實還有一部分,但從你死亡開始才是重點。”凃夫確信的說道。
“滾。”
……
“先生,霜糖有被舔抵的痕跡。”
實驗的第三日,辛迪興奮得一路小跑叫醒了凃夫,
總算是傳來一個好消息。
他隨著小姑娘一路來到甲板上倒入霜糖的位置。
這類形態是有色液體的甜品更多是做蘸料搭配麵包食用,尋常海水極難衝刷乾淨。
但按照霜糖分布區域舔舐,糖漿色澤必然變淺,而辛迪塗抹在船身周圍的霜糖確實有一大片缺陷。
“的確是海洋生物來過的跡象,說不定是魚人也有可能。”
凃夫細細的盯著那篇痕跡,很均勻舔抵了一大片,他自然想到了上次歸鄉號那幾位超凡者的實驗。
除了美人魚外也可能是魚人也一樣喜好甜食,而兩種物種之間的區別除了智慧和用途,魚人的頭確能夠用來堡魚頭湯。
“可魚人的智慧總不能在船上留下記號。”辛迪指了一下船舷,這是她的另一個發現。
在大片霜糖澆淋的上方,的確刻著一個歪歪扭扭的骷髏頭記號,
那是海盜團的一貫的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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