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湘湘,咱們下去吧!在你房間裡呆著,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宋冬生牽著她的手,把人帶下了樓。
阮湘在沙發上捧著那一碗水果,坐在宋冬生旁邊,拿著牙簽插著水果,親昵的喂到他的嘴邊。
宋冬生看了一眼四周,就著她的手吃了一塊,接下來阮湘想要繼續投喂,卻是被他拒絕了。
兩個膩膩歪歪的時候,阮父回來了,看著一向讓人頭痛的女兒那麽的乖巧聽話,簡直想嘔血了。
不想看著他們膩歪的樣子,進廚房找媳婦去了。
阮母看著丈夫莫名其妙的,平時回到家裡喜歡窩在沙發上靠著,再泡上一兩杯茶對他而言就美滋滋的。
今天怎麽破天荒的居然進廚房來了?
跟他的性格簡直是提了衝突,就像是太陽打西邊升起來般的詭異。
阮父看著阮母摸了摸鼻子,“你那女兒稀罕人的勁頭都是沒眼看了,整個人恨不得往別人懷裡躺了。
我倒是想要安安穩穩的靠著,可這倆人在面前杵著,就算是坐著我都感覺渾身不舒坦。”
阮母瞪了丈夫一眼,“閨女從小是誰一直寵著,我就算教訓兩句都舍不得的人,現在別在我面前抱怨啊!
你既然進來了,那就替我把碗筷拿出去擺放,再順便把菜端出去。”阮母使喚人也是不含糊的。
阮父端著東西出去,動作還特意的大了一點,意圖是為了提醒女兒別得寸進尺了。
阮湘聽到動靜時,宋冬生站起來,想進了廚房,卻被拉住了。
“冬生哥,我爸想表現,咱們就別去破壞他們夫妻融洽的場面了。”
宋冬生掙扎了一番還是沒過去。
沒有提出幫忙,是因為在農村裡飯菜都是定點定量的,誰要是進廚房溜達,還會有被人懷疑偷吃了可能。
在家裡,他們沒有機會走進去了,不然等待的就是破口大罵了。
阮湘弟弟在學校,吃飯的就是他們四人,結果卻是折騰了一桌子菜。
“冬生,既然同意了你們在一起,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用客氣了。
沒有在家裡還吃不飽的道理,我多煮了飯,要是吃不完就浪費了。”
阮母看著他拘謹的模樣,一開始以為吃得少,後面阮湘說了才知道,這是根本不敢動筷子。
宋冬生自然是連連點頭了。
阮湘可不管這麽多,拚命的給他夾菜,飯吃完了又添。
阮湘覺得冬生哥就是被餓瘦的,不然肯定能夠更加的健壯。
畢竟家裡有他二哥,他肯定是搶不過的。
這頓飯,桌上的飯菜被席卷而空了,宋冬生更是直接吃撐了。
除了在梁哥的家裡,還真的是很難有這樣的體驗。
吃飽喝足了,就到了談正事的時間。
不能讓閨女沒名沒分的跟著在一起,最起碼也應該訂親了。
宋冬生謙虛地聽著二老的話,他倒是也想堂堂正正的,只是現階段還沒有那個能力。
“伯父伯母,訂親能夠等到年底嗎?
我現在暫時沒那個能力,也不想讓湘湘受委屈了。”
宋冬生的錢除了給二老的,其他的全部都給梁哥了投進礦地了。
他現在就是連最根本該掏出的禮金,都掏不出來了。
阮母父母對視一眼,這孩子想要折騰出一片前程,他們也不能做拖後腿的。
“訂親的事情可以年底的,不過家裡人還是應該吃頓飯。”
阮父的話,事情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阮湘卻是撅著嘴悶悶不樂的,一點都不想跟大伯一家人有關系。
阮母看明白了,卻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這丫頭可不能繼續隨性而為了。
說完轉頭看著宋冬生道,“這丫頭從小任性而為的,你以後盯著她點,再怎麽說也是長輩,甩臉色就是做小輩的不對。”
阮母可不想被人指責她教女無方的,現在有一個能夠讓她收斂性子的,還不得乘勝追擊了。
宋冬生看著阮湘梗著脖子,打算反駁的模樣,急忙地把人拉住了。
“伯母,湘湘是一個懂分寸的人,長幼有序,做長輩的懂得做人,小輩的自然該尊敬。
可一味地倚老賣老,也不該縱容著,不然只會得意忘形了。”
宋冬生這話說出來,阮湘就得意了。
“媽,你看冬生哥也是這樣說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仗。
可你一味地退縮,只會讓人更加的得寸進尺。
大伯母就是吃準了你不會跟她鬧騰,不然,也不至於會越發的叫囂了。”
阮湘昂首挺胸的,那叫一個意氣風發的。
她覺得找的對象,真是越來越符合她的心意了。
阮母看著兩人,以為找到一個能拿捏住這丫頭的,結果看著這縱容的模樣,怕是以後更加的無法無天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會心疼閨女。
這丫頭也不是一個不懂分寸的人,最多就是在後面跟著收拾爛攤子,反正也習以為常了。
宋冬生時間緊,所以隔天他們就安排了家宴。
為了表示重視,還特意的去到外面宴請的。
人倒是來的整整齊齊的,只是大伯母的話依舊是讓人聽的不痛快的。
阮湘想反駁著,關你們屁事啊!
要嫁人的是她,選什麽對象也是她決定的。
千金難買她樂意!
至於別人痛不痛快,就不在她搭理的范圍之內了。
“伯母,我這人就這麽固執,我家冬生哥長得俊俏,我就喜歡他。
這張臉我都感覺自己能多吃兩頓飯。
堂姐那麽聽你的話,以後你肯定會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女婿。
至於我幸不幸福, 就是我父母該操心的事情了。”
言外之意是,都不關你的事情的,就不需要多管閑事了。
阮家伯母被噎住了。
真是死鴨子嘴硬。
她就瞧瞧她以後的日子,要是過得不舒坦了,還能不能夠這樣的伶牙俐齒。
阮浩在一旁看著直搖頭,對於母親他都不願意再多費唇舌了。
她們以後如何,他都不想再插手了。
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這頓飯除了阮家伯母母女倆,其他的人都是笑顏開懷的。
這也算是承認了,宋冬生的身份了。
畢竟夫妻兩人都滿意的女婿,別的人就不需要多費唇舌了。
宋冬生並未在阮家久留,覃軍找來,知道確切的地點,就拚前程去了。